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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有所指微微扯开在践踏中同样被刮蹭到艳红的穴口,这般凌虐之下,那里竟然湿得颤巍巍含了露,要吐不吐挂在花穴边上无限淫靡,那贱奴急促喘息着,一脸仅算清秀的脸上满是春意绯色,竟平添了许多魅人,此时眼带渴望向沈空晚一勾,说不出的妩媚缠绵,连带着软绵绵的声音都像绕了弯,一下下勾着魂:
“爷踩得奴好想要……”
沈空晚笑了,靴尖就这么顶进了被淫妓自己扯开的花穴里,不顾对方痛呼重重转着圈捣弄,直把个穴口碾地快要滴了血才大发慈悲松开,把被淫液沾湿的靴尖懒洋洋一抬,喂到他嘴边:
“舔。”
下妓愣了,眼中闪过一丝心虚,连忙眨着眼遮挡住,捧了贵客靴子认真舔去,跟捧着美味珍馐一样,把靴上淫液舔的干干净净光洁如新,这才敢偷眼看沈空晚一脸百无聊赖收回腿去,却是乖乖跪着,不敢再有动作。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沈空晚语气平淡,下妓却像是被抽了一鞭子一样,当下头又低了一些,声音细若游丝答道:
“是百花露,没什么害处,就是助个兴……”
呵。
见沈空晚无可无不可,下妓急了,声音里不由透出一丝委屈,还带了些许哭腔:“奴的穴真的好弄,随您怎么玩都成,就是得弄得狠了才能流水,今天起得晚,怕耽误了伺候客人就偷了懒……爷饶了我这遭吧!”
沈空晚回了他简简单单一个字:“脏。”
“脏。”
毫不留情一个字却让下妓眼神瞬间亮起,又看到一丝希望,急急表态:“奴……奴现在就弄干净!”
他忙忙向四周望去,想找盏残茶什么的,不想一桌子空空荡荡除了只酒壶什么也没有,不由心中有点忐忑,这是胭脂街坊最贵的酒家,再便宜的酒都卖了他也卖不起,何况这位客人显然不是缺钱的主,单间都包了,酒绝对便宜不了。
他忐忐忑忑望向沈空晚,喃喃不敢开口,却不想这个一直面冷如冰的客人竟然突然笑了,对他体贴地点点头:
“这壶赏你了。”
“谢……谢爷赏!”
这可是真正惊喜了,下妓瞬间眼亮了起来,顿时对这单生意多了许多信心,满怀欢喜急急端起酒壶,都顾不上舔一舔,直接找了个最漂亮的角度跪在地上,方便沈空晚玩赏,雪臀高高翘起,一把纤腰柔若无骨深深压下几乎贴到了地,整个后背弯成一道蛇样白浪,就这么将白玉壶嘴直直插入了穴里顺势倾下。
一声惨叫瞬间破出了嗓子。
很快被死死压住,但仍忍不住声声闷哼阵阵颤抖,再做不出骚浪样子,连酒壶也含不住拿不稳,哐当一声落下残酒撒了满地,顿时溢出一室酒香熏人欲醉。
光是闻着就只觉喉咙鼻息一路刺辣辣的火烧劲,那下妓不知深浅一口气倒进半壶,那穴里滋味可想而知,只将一只白玉似的雪臀抖得淋了雨的雏鸟一样,从几乎收不住口的穴眼一路沾染开,大半个臀瓣都被烧得绯红。
“不许浪费。”
沈空晚冷冷敕令,下妓一声抽泣,也只能颤巍巍忍着烧断肚肠的火辣剧痛,将通红充血的穴口勉力咬起,将要人命的烈酒满满含在肠里任它们烧。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小二小心翼翼敲了门,得了许可推门来看出了什么意外可要伺候,结果一眼就看到地上这凌乱不堪景象,顿时皱了眉:
“这等贱奴怎么配沾污贵客眼睛!是小的不查让他闯了进来,还请客人切勿责怪,我现在就赶他出去,换个好的来!”
他说着就要卷袖子把这大胆下妓赶出去,不想沈空晚竟抬了抬手止住他。
“再来两壶猴儿醉。”他如此说道。
小二噎了一下,特地观察了下沈空晚神情发现他竟然是认真的,再看一眼地上还在捂着肚子哎呦的贱奴哪里不懂,胸中一阵气闷,也只能乖乖答应了一声去取酒,心中难免感慨不已,这个贱奴真是交了好运,三文钱一次都没人操的贱穴,竟然有福气尝整个大澜最烈最好的酒,还是整整三壶,真是下辈子的福气都用尽了。
不一时,酒来了。
下妓咬着牙颤抖着要接,却被沈空晚一个眼神止住,他面无表情冲店小二点点头:“你来。”
下妓急急阻止:“奴可以自己……”
“安静。”
沈空晚一弹指,一个小金馃子落在了不知所措的小二怀里,他登时眼睛一亮,欢喜不已谢了赏,干劲十足卷了袖子冲沈空晚显摆在胭脂街坊最好酒家小二的专业,虽然不是青楼,但毕竟是左邻右舍做的都是皮肉生意,他们这酒楼也免不了业务全面些,当然知道客人特地挑他干活是想看啥。
“客人您看好!”
小二满脸笑颜如花,冷不丁一毛巾抽在了下妓仍然高翘的臀上,本就摇摇欲坠的臀瓣被抽得直颤,登时一道红印就浮在了原本酒晕上,下妓发出一声啜泣声,穴口犹自紧紧扣着不敢露出一滴。
“这一看就是玉树阁的下妓,最是淫贱不过,都是专门调教了日后要拖去做母狗千人压万人骑的,穴宽些的一辈子伺候牛马虎豹的也有,也就耐玩一条还算拿得出手。”
小二一边说着,一边手腕飞转,毛巾舞成白练重重抽得左臀一片艳红,反手又是狠狠几下,让两侧凑成一对饱满红桃,在空中颤巍巍地左摇右晃却无处可逃,这还不完,毛巾一旋,对准了穴口又是狠狠几下,粗粝绒毛从本就被酒气熏得刺痛的娇嫩花穴一路抽过,登时就又肿胀了一圈。
下妓疼得连声呜咽,一把纤腰抖得挺都要挺不住,仍然乖顺地伏在地上,紧紧咬着嫣红穴口不敢漏出一滴。
小二一脸专业地指着那穴眼让沈空晚鉴赏:
“客官,看这穴还算紧,应该是还没卖出过几次。但玉树阁出来的下妓都是被那些嬷嬷反复调教烂了也调教不出的下等货,被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知操开过多少次,看着干净其实早被玩烂了,客人你有兴致随便拿什么插他都行,只要塞着东西这些贱货都能爽。”
“奴没有……”下妓委委屈屈地辩解,“奴只是……”
他的辩解被店小二一毛巾抽得消了音,只能连忙认错,承认自己就是被玩烂了的骚货,一口穴只要有东西插着就心满意足,还求小二哥手松松赏了酒、彻彻底底洗干净贱穴,灌得骚穴不敢再浪了,才好侍奉贵客。
小二也忙着伺候别房贵客,痛痛快快应了他,二话不说将细长壶嘴直直塞入紧缩的穴中一捅到底。他动手当然不可能和下妓自己一样还讲个轻重缓急,直接满壶直直灌了下去,全不理会下妓疼得连声求饶。
一壶倒空了,连个喘息机会都不给浑身颤出一层薄汗的下妓留,直接连第二壶也灌了个一滴不剩,完事了还像模像样拿那条粗粝毛巾在他穴口上重重磨了又擦,刮得下妓哀声连连、那圈红肉跟熟透了的果一样才算完。
从头到尾,他一根手指也没碰到下妓身上,完事了还体贴地表示去拿盛水器来,端的是服务专业。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下妓艰难的喘息声。
下妓捂着隆起的小腹轻声呻吟,抖得连腰都稳不住了,整个人像条没了骨的蛇,但害怕万一放松姿势真个泄了一地无法交代,只是咬牙硬挺兀自疼出一身冷汗,一双眼睛泪汪汪望着沈空晚,只求他看得满意了能稍作怜惜。
沈空晚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隆起腰身,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还想要?”
不知怎么,听着他这简简单单一句下妓只觉背后一冷,不由瑟缩了一下,但事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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