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被乱点鸳鸯谱的那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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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隔阂…这回只要离间两人就算成功…让我们咬死不能松口…”
陆清瑶拧了拧眉,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他就没想过你们会暴露?”
男人讽刺地笑了一声:“他笃定我们不会松口…”
陆清瑶淡淡道:“因为你们的妻儿都被种了毒蛊。”
他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重新垂下了头:“这蛊只有他可解…我们没得选择…”
她突然笑了笑:“白魔蛊,令人六腑溃烂痛苦至死的西域恶蛊。”
“是…”
陆清瑶嗤笑一声:“嗤,那个蠢货,用了多少年的东西也不会换换,你只管将你晓得的都交代了,别让我家公公为难,若是让平王定了罪,你也算是戴罪立功,官家不会让你族人妻儿受难的。”
半晌,终于听得一句沉闷的应声,陆清瑶这才松了口气笑起来,抬手想拍拍男人的肩,却发现压根无处下手,只好尴尬地收回来拍拍腿。
“行了行了,把人放下来处理一下,别没问出来什么就把人折腾坏了。”
她回头十分自如地招呼起旁边的几个小太监,可说完了也没人动,一个个眼珠子都咕噜着往旁边转,她这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的地盘,尴尬地挪回宋元英身边搂着他胳膊谄笑。
“公公,您看我这提议如何?”
宋元英无奈地轻叹一声,摆摆手:“照姑姑说的做。”
“诺。”
陆清瑶嘿嘿一笑,手上搂得更紧了些:“那公公该歇了吧?可别再耽搁了。”
他抬手摸了摸她鬓边,眉眼染上几分笑意:“嗯,走吧,你该饿了。”
宋督主书房有一暗室,是从前厂公小憩用的休室,以往若是办事太晚也会直接在此处歇下,倒不如说,在这儿的时候比厂公在府里的时间还长。
同陆清瑶好上后,这处便成了两人白日宣淫的绝佳圣地,两人都是淫欲旺盛的主,从也未有过谁推三阻四的戏,兴致来了便直接上手,连欲拒还迎这点儿小情趣都懒得弄。
太监去了根后人便会或多或少都变得软媚起来,饶是宋厂公也不例外,倒不说别的,只是那后门是真真儿水滑,像是随时准备着承欢的浪荡子,陆清瑶每回都只要逗弄几下那穴眼儿就抽抽着冒水儿,水淋淋地沾她一手。
昨夜宋元英倦极,只勉强陪她做了一回便睡了过去,这会儿算是解决了心头大患,陆清瑶又有意缠他,厂公自然是允她的,于是两人吃饱喝足便心安理得地滚到了床上。
厂公的官服繁杂,穿脱都要费半天功夫,如今陆姑姑算是学乖了,只撩起公公下摆除去亵裤就能往里挤,她更是只要拉拉裤子的事儿,虽说这样弄起来并不尽兴,缺了肌肤之亲的温热,但总归还替两人争得了事后温存的余地。
她心满意足地顺着男人两条长腿摸了一把,到底便捧着那挺翘的臀往胯下送,怒胀的阳物在湿热的臀缝蹭了蹭便精准地钻进了那软热的肉穴。
“哦啊…”
男人腰臀止不住地轻轻痉挛起来,即便这段日子承受了足够多的雨露,他的身子对这跟肉物也早熟悉得能辨出形状来,原本还算生涩的腚眼儿日日被精水浇灌,如今早已成了个熟透的肉穴,被那孽根捅得只认得它,俨然算是个成熟的肉套子,只是即便如此,每当她这般强硬地顶进来时他依旧会被那股酸软的饱涨感刺激得发颤。
她将他的腿缠上自己的腰背,俯身吻上他的唇,下身开始熟练地上下起伏,发出黏腻的靡音,他穴中水液丰沛,鸡巴轻轻一插肠肉便跟吸饱了水的海绵一般挤出一股淫液,整条肉道就像热水袋子一样裹着她。
宋督主并不擅长亲吻,每回都让陆姑姑主导着,但他又极喜欢同她唇舌相交,总是不自觉地便流露出渴望,陆姑姑每回看得清楚,心里软得冒水,别说亲他,就是将人举起来都不在话下。
且督主不仅下边的嘴儿发水儿,上边儿的嘴儿也不落下风,舌头随便一搅便冒出津水,人家都说女人是谁做的,但在陆姑姑看来,只怕是她家公公才是真真儿水做的人儿,而且还是掺了蜜的水,若不然怎么都快将她腻死过去了?
“啊啊…阿瑶…阿瑶…呜啊…爽…腚眼儿好舒服…阿瑶日得我好舒服…”
宋元英被肏得失神时便完全不知羞,嘴里吐的全是陆清瑶教的淫声浪语,他喊得越骚软陆清瑶便越卖力,他便越爽,意识到这一点的督主久而久之便逐渐丢去了脸皮,从前还要挂在嘴边半天的骚浪话如今都能毫不犹豫地倒出来。
陆姑姑满意地啄了啄他的嘴角,身下几乎将人日得翻出花来。
他这会儿完全沉溺进情事中,满心满眼只有眼前这人和在穴中肆虐的阳茎,那根东西就跟它的主人一样,年轻而充满朝气,火热而猛烈地侵占着他每一寸软肉,将里头的汁水毫不留情地压榨出来,由内而外地将他染上她的气息,她的手臂纤细而有力,将他死死摁在胯下,像雄兽禁锢着雌兽强行打种,要让身下的配偶受孕。
“元英,抱紧我。”
她低哑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也不管他听没听清,便开始了相较从前更为狂烈的肏干,将湿软的腚眼儿和那微凹的尿眼儿肏得疯狂喷汁,几乎要晕透她围在腰间的厚重毛绒。
“啊啊啊!阿瑶…轻些…呜啊!阿瑶啊啊啊…!”
“唔!”
他比她更先一步攀上高峰,潮喷让他的肠肉像破了口的水袋子,随着陆清瑶粗暴得如同打桩一般的动作从红肿柔软的穴口边缘喷挤出来,他的腰臀痉挛得几乎要夹不住她的腰,嘴里不断喊着爱人的名字以求得几分安慰,他的肉洞也开始抽搐,一阵阵地拼命紧缩却又被不断强硬破开,毫无反抗的余地,无助地被狠狠击打深处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她很快就投降妥协,埋首进厂公的领子里咬住一块软肉狠狠一咬,在男人低哑的哭腔中毫无保留地将精水灌进他体内,将厂公几乎是为她而生的肉腔灌得鼓胀。
两人默契地没出声,维持着相拥的姿势各自轻喘着回神,享受着绵长的回甘,暂时得到满足的肉穴温柔地吮裹半硬的阳茎,但那物件轻轻一动它便又瑟缩发抖起来。
“时辰还早,再来一回好不好?”
他偏头用唇去蹭她鬓角,嗓音嘶哑柔软,陆清瑶两眼一眯,撑起身来吻他。
“相公都这么说了,我若说不要算什么?”
宋元英抿着唇笑了笑,腿重新缠上她腰间。
御书房。
“就是这么回事。”
成帝斜靠在椅上,听着她面无表情地复述在西厂的经历。
“朕知道了,让云川带人去一趟云州将人保护起来就是。”
“谢陛下。”
他接过她递来的画押,仔细看了一遍供词,嘴边带上了笑。
“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这些年也算没白费心思。”
陆清瑶垂眼,淡淡道:“侥幸罢了,奴婢也不曾想用了这么些年,平王殿下还不将林家塚的印记去掉,连白魔蛊都还在用,只能说平王殿下也是个长情之人。”
成帝大笑出声:“就你这嘴比谁都损。”
但陆清瑶没跟着笑,反倒脸色变得有些凝重,成帝见状也坐起来,冲她摆摆手:“做什么这副被雷劈了的表情,有话直说就是。”
陆清瑶嘴角一抽,没好气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还说她嘴损,也不想想是跟谁学的。
“奴婢想问…关于督主。”
“你想问什么。”
她抿了抿唇,纠结半晌,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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