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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顾怀殊到达了顶点,万俟绝也缓了动作,缓慢的抽插着延长人高潮后的快感。
每戳一下顾怀殊都要发出一道百转千回的暧昧颤音,身体也酥软得像是化成了一滩水。
万俟绝急促喘息着盯着身下人充满情欲诱惑的脸,微眯的一双眼充斥着凶狠的欲望。
他伸出一根手指跟着孽根一起插进去,意料之外,紧紧裹着孽根的穴口很轻易的容纳了手指的侵入。
想起刚给顾怀殊开苞手指摸到的褶皱,万俟绝恍然大悟,暗暗叹息错过良多,他不在多想,很快又试探着加了一根手指,虽然不像一根手指那么容易,但也很好的被穴口吸附进去,跟着孽根抽插的频率不动声色的进进出出。
让人适应了一会,万俟绝才加了第三根手指,这时便有些难度了,他撑着好像到了极限的穴口,动作稍稍加快了些,随着退一点又进的更深的速度,将第三根指节插了进去。
顾怀殊这才反应过来,高潮过后他恢复了一点神智,紧接着就迟钝得意识到万俟绝在做什么,心中骇然不可置信,恐惧之下挣扎着想要推开这混蛋。
万俟绝当然不可能放过他,见他清醒了一些,眼中火光噬人,孽根都兴奋得跟着跳了跳,低头去亲了亲顾怀殊颤抖的眼皮,身下手指尝试着曲起转动,指甲触到那些大大小小肉球,就试探得扣了扣。
“啊嗯——”
得了“鼓励”,他自是兴致盎然,更卖力的搓捏揉掐着那些肉球,直把顾怀殊玩的像条挣扎不休的鱼,在他手里绷紧全身,却怎么也夹不住那邪恶的手指。
玩了好一会儿,顾怀殊腰身一弓,本就悬空的身体此刻更是高高抬起,肿大的乳粒颤巍巍送到万俟绝嘴边,被他顺势含到嘴里吸吮起来,而顾怀殊下身深处也突兀得喷出一大股液体,浇了万俟绝整个孽根和手指。
他吐出又被咬大了点的乳粒,低头去看那异状。
穴口依然紧紧包裹着他的孽根和手指,不过,里面却清晰得感受着其被浸泡在一汪泉水中,手指转动间还能听到许多搅动粘稠水液的咕叽声。
万俟绝眼神都暗了下来,手指用了力往一旁拉开,顿时,就见到有透明的液体从穴眼里流溅出来,数量之多,很快就顺着打湿了整个屁股。
他终是将手指抽了出来,却又不怀好意的举到了顾怀殊眼前,见着人紧闭双眼,咬紧牙根的屈辱模样。
暗哑的嗓音低沉笑道:“这是师尊的…淫液么?”
被说的人无甚反应,仿佛那淫水根本不是他喷出来淋了自己徒弟一手的。
万俟绝没得到他反应也不急,就着那一手淫液抹在自己另一根滚烫的孽根上,身体后退了一些,然后将抹上另类润滑的孽根抵住穴口。
“万俟绝…”顾怀殊依然闭着眼,但嘴角却松开了,抖着布满牙印的唇瓣低低唤了声,“…求你……不…要…”
万俟绝整个人顿住了。
双眼紧紧盯着顾怀殊惨白的脸,心口位置难以言喻的痛。
宁愿自残也决不妥协的顾怀殊,此刻说了求……而他却感到疼痛难忍的心梗……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如果他真的做了,那他将永远失去顾怀殊的真心。
可是……
“唔…”顾怀殊眼角溢出一滴眼泪,下一刻被他偏头隐去。
万俟绝将两根阴茎并拢慢而坚定的插入顾怀殊体内,紧绷的身体阻碍下,两人都痛的脸色发白,这一刻,万俟绝彻底占有了顾怀殊,带着欲念,带着固执,也带着绝望。
可是…此刻他还有退路吗?从他侵犯顾怀殊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
“吾以…血脉起誓……
……汝可…汝可愿意?!”
被无尽的欲望折磨,一言一行皆在他人掌控之中,什么愿意?
在听到第三遍的询问时,他懵懂点点头,“愿意。”
妖域。
摸索无果的惊折只得打坐恢复伤势,被他教训了一顿的人也安分的跟他隔着最远的距离,阴阴沉沉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不在意,只是算着时间等着大阵削弱的时机。
暗无天日的时间流逝下,詹飞沉突然倒地打滚,浑身灵气暴动,两股绝佳的血脉之力相争相斗,两道力量在他体内厮杀,即使再强悍的体魄也受不住这创伤,难怪这人拼着身死道消也要趴在他身上吸血。
本体上古奇植的混沌灵根,其精血骨肉具有缓解融合血脉冲突的效用,天地之间,只存其一。
他突然有些好奇,这人是怎么活下来的,又是怎么修到渡劫期的。
思考一会儿,拇指往指尖一点,食指很快溢出一滴血珠,眼眸往前望去,见詹飞沉果然停下动作,神情垂涎的望着他的手指。
勾起饶有兴致的笑意,慵懒道:“张嘴。”
见人条件反射的张开嘴唇,惊折正欲把那精血弹进他口中,却见詹飞沉如饿狼扑食般扑过来,眨眼间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
惊折:“……”
无语的抽了抽手。
詹飞沉意识到药材要跑,赶紧抓住,嘴里收缩,吸出更多的血液来。
被咬住的人动作一顿,指尖曲起,逗小狗一样挠了挠他的上颚。
被药材骚扰的詹飞沉不满的用舌尖压制那捣乱的手,微偏头更认真得想榨出更多液体。
惊折缓缓舒出一口气,轻声道:“其实,你也不一定要精血吧。”
詹飞沉迷糊抬眼,朦胧的一双眼无辜的看着他。
他也慎重其事,想了想,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松开。”
说完,手指用力,迸发出大量精血,被詹飞沉吸收一空,他脑子一晃,恢复了清醒。
脸色木然的张嘴吐出手指,晶莹的水泽拉丝后断掉,詹飞沉脸色通红,捂着嘴后仰离开。
惊折没动,冷然道:“没有下次。”
然而詹飞沉脸色一白,踌躇不前,“我…需要你的血,我可以付任何报酬…”
“是么?”
“…是的。”詹飞沉心一横,主动把把柄交出去,他必须活下去。
“那么…”惊折低笑一声,“过来把你的口水舔干净。”
————
潮湿的石洞中,偶尔还能听到水花哗啦。
一头白发的男人躺在石台上,身下枕着杂乱的衣服,身上亦只盖了件外袍。
额坠歪斜,眼底带着淡淡被压榨的青色,脸色也微微惨白,唇瓣却娇艳欲滴,给整张脸染上不可逼视的昳丽。
脖颈几乎没了几块白净的皮肤,密密麻麻的青紫红印布满了所见之处,可以想见外袍下的身躯是如何惨不忍睹。
空气中灵气剧烈波动震荡,一道白衣身影走出传送符阵,漫不经心扫到地上人一眼后,蹙眉上前几步,烦闷得啧了一声后,卷着人又祭了一张极品传送符远遁离开。
惊折带着人落在一处凡人国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山体层叠,河流涌进,自成一道天然阵法。
轻车熟路的瞬移进阵法中,落到院落中。
詹飞沉在一边喂兔子,一边对着肥兔子一脸垂涎,简直蠢到没边了。
听见动静,转头一眼看见用外袍捆成粽子的白发男人,没见过,他一双眼眨了眨,凑过来问:“主人,这是你找的伴侣吗?恭喜您了!”
被恭喜的人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嘴里不客气道:“我更希望你在床上的时候叫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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