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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域之主是一颗返祖生命树,大乘巅峰修为,不爱出门,也不爱管事,大小事物都丢给了一头大乘后期的金焱白虎。
惊折是他的义子,本来是培养其成为下一代域主的,可惜眼光不行,千挑万选的继承人也是个惫懒的,修为倒是勉强,就这性子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总闯出去惹祸,每每惹了一身骚,就急急忙忙跑回妖域躲祸。
这天,生命树关棱正好醒了,见惊折回家,毫不犹豫挥舞着藤蔓抽向来人,直把人抽得上蹿下跳,却敢怒不敢言。
顾怀殊在一旁面露担忧,暗地里一刻不停的指挥着留影石记载留念。
在惊折高喊着自己冤枉时,关棱大人终于停下了藤蔓,自带如沐春风气场的欢迎着顾怀殊的到来,并诉说着东侧苍炎地裂熊被人打伤了,凶人不见踪迹,要他们去察看一番。
苍炎地裂熊是头大乘前期的妖兽,平日里最爱干的就是睡觉,与周围兽交情都不深,唯一得罪的,除了南向的流云赤焰蜂,也无二了。
听说虽然流云赤焰蜂王骂骂咧咧说地裂熊臭不要脸,连小辈的口食都抢,但坚决不承认自己揍了苍炎地裂熊。
将二人支离开,关棱看向一处,淡然道:“诸位来此,有何贵干?”
从暗中走出两个修士,朝关棱露出一块木牌,见此,关棱一惊,终是正眼打量了几人一番。
两大乘前期和个躺尸的渡劫前期,外界大乘较少,有也多半隐居了,两个大乘修士,似也是那重创之人的护从,但若是那来的,也就不奇怪了。
亮了身份,其中一个上前一步,道:“代吾主与阁下做个交易。”
关棱藤蔓兴致缺缺的挥动着,漫不经心回应道:“哦?”
——
顾怀殊和惊折到了苍炎地裂熊的地盘,在洞口叩了半天门也不见兽影,不耐烦的顾怀殊直接手起剑落一招劈开禁制,两人强闯进入。
在深处找到面壁思过的兽,苍炎地裂熊足有三丈余高,身形强壮,金红色的皮毛坚硬如钢针,于两肩和头部皆有一朵赤炎浮空而燃,乃是苍炎地裂熊的天赋神通之一。
而如今,三朵赤炎去了一朵,以往气焰嚣张与流云赤焰蜂王斗智斗勇的劲也没了,整个熊萎靡不振的蹲在洞角画圈圈,见人闯进家里也不睬,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两人对视一眼,由惊折上前一步,飞起来一脚把熊踹在地上趴着,拂袖抬眸,“说吧,怎么回事?”
恐于某凶残存在的淫威,苍炎地裂熊如此这般那般,骂骂咧咧的混乱无序的讲述出事情经过。
惊折皱眉,总结道:“你是说有兽趁你偷吃蜂蜜的时候,一口吞了你的本命赤炎?”
苍炎地裂熊先点点头,接着理直气壮的表示,自家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嗯,曾经苍炎地裂熊为了那口蜜,苦修百年终于有能力打跑了流云赤焰蜂所在地盘的首领,霸占着这处地域,并理直气壮的要求流云赤焰蜂上供八成的蜂蜜,作为在此域生活的租聘费。
当时的流云赤焰蜂王还只是渡劫期,打又打不过,直接告到关棱那去。
惊折便被指派下来,对着某熊一顿拳打脚踢才让熊老实下来。
后来明的不行,苍炎地裂熊就来暗的,成天去偷,最后惹得流云赤焰蜂集体搬家,才免受饿死灭族之灾。
眼看着苍炎地裂熊皮厚的模样,惊折忍了忍再将其暴打一顿的冲动,薅了点他的赤炎,投入追踪灵器中。
这是惊折用丹药跟炼器宗师换取的上等灵器,虽然花费的灵石多了亿点,但此器祭出,无往不利。
跟着指示,两人一熊来到了一处山谷,这一片贫瘠之地甚至没有出窍期的妖修前来驻扎,若是隐藏修为藏于此处,也的确不会有各域领主察觉。
刚踏入此地,顾怀殊便出手挡下那警觉之人,万千剑气将欲逃遁的人困在原地,他们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化为人形的渡劫期妖兽捂着手臂,正阴狠的盯着他们。
惊折皱眉,“受伤的杂血种。”
那人眼眸一眯,眸底带着喜意,呢喃道:“混沌灵根。”
听到这话,两人一兽都是脸色一变,顾怀殊早知好友的本体,并不奇怪,只是这人如此大咧咧说出口,免不得走漏风声,影响到惊折本人。
而苍炎地裂熊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失忆,又得知了惊折大人的秘密,要是之后有什么风吹草动,保不准法的顶弄让顾怀殊就像岸边被反复拍打的鱼苗,前后不得自由,只能被海浪一下一下围绕戏弄,挣扎着向前游去,却被固定在原地。
即使反复在心中告诫自己,自己如何厌恶,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酥麻的快感从两人接触的地方流过大脑,射过的阴茎也被玩弄得重新硬挺起来,随着身体的摆弄而胡乱甩着。
万俟绝手指陷进那细腻的半圆里,蹂躏着留下道道指痕,他盯着顾怀殊紧咬牙关强忍的模样,又看那快速律动导致其颤动不已的乳珠,一旁是未经触碰却被刺激成红豆大小的另一枚乳珠…
他空出一只手,掐着那块韧性十足的胸肉将那颤微的乳珠吸进嘴中,吮吸着发出滋滋的声响,身下却丝毫不停顿,掐着腰弄得越来越狠。
顾怀殊仰着头弓着腰,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双腿在万俟绝的控制下只能难捱的绷紧摇晃几下。
等万俟绝将那处吸得跟旁边那个一模一样的时候,才勉强放过了那可怜兮兮缠着晶莹涎液的乳粒,那两颗立在布满掐痕的胸肉上,在万俟绝重重顶弄中和主人的呼吸起伏中凌乱的甩动着,莫名使人联想起花枝乱颤这个词。
看得万俟绝气息不稳的喘了口气,抓起顾怀殊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弓腰锢着怀里人的身体就是一个大开大合的操弄,每次抽出时只将龟头卡在里面,再凶狠的全根没入。
顾怀殊承着这狂风骤雨般的艳事,睁眼盯着万俟绝晃动的身影,那张深邃的面孔上此时全是欲念,眼底溢出痴念,瞳孔倒影着他赤裸的身躯…
他错开眼,偏头躲过万俟绝凑上来的脑袋。
被躲的人一顿,依然强势的舔上身下人的下颌处,顺势往下在脖颈上吮出一个个红印。
顾怀殊眼睫颤动,几缕发丝紧贴着他汗湿的脸侧,湿热的手掌抚摸着他全身,待万俟绝吸够了,凑上人轻颤的耳边道:“师尊莫要吸那般紧…嗬…再如何,也是断不了的。”
说得身下人面色潮红,给气的。
万俟绝看着霎时活色生香的人,心中不由升起一丝自己都摸不透的感悟。
想不通,但不妨碍他下意识去做。
接着,无师自通的调戏起顾怀殊,“断了也无妨,徒儿还尚有一根,自是会允师尊索取…”身下一个深顶,破开顾怀殊紧紧吸附的穴肉,龟头卡进一处凹陷,不过万俟绝没注意,盯着人接着道:“师尊任可拿徒儿好好磨练一下那处。”
顾怀殊抖着身躯,眼尾泛起红晕,咬着破碎的字音,骂道:“你个…混账!”
万俟绝轻笑出声,将顾怀殊的双腿压向胸口,抱着人疯狂操弄起来,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右手掐着人脖子,强迫其与他亲吻。
万俟绝弄了他许久,才喘息着摁着他喷射浊液。
“嘶…”
没有防备的被咬了一口,万俟绝略带不悦的看着怀里人疲惫的神色,沉思着松开他身上的禁制。
在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人翻了身,托起人摆了个姿势,将另一根涨得发疼的阴茎插了进去。
“嗯…”顾怀殊跪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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