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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宗,千凌峰。
三千尺寒流飞驰不凝,似银缎倾散,滑入池中,贱起缥缈云雾,岑岑叠叠包围上池上之人。
未见其影,先闻其声,悠长绵缠的琴音突兀变了调,十指翻飞,悬于琴上的手残影闪现,激烈高昂的旋律震荡着周围的云雾,一圈圈化为乌有,偶有气刃溢出,刀刻斧凿般削下周围植被崖石。
悬坐于寒流前的青年一头墨发飞扬,额间布满细密汗珠,双眸紧闭,眉间微皱,纵使面露苦楚,也不遮一身气势,一面绝色。
万俟绝立于一里外,面露担忧的望着水上之人,恨不得以身相代,站在危机四伏的水岸边也恍若未觉。
阵阵旋律越发激昂,突然,一道气刃应声而出,直面站立人而来,万俟绝敛眸,正欲打散这道攻击,却听“噔”的一声,凡琴承受不住灵力的注入而崩断开来,到万俟绝身前的气刃也消失不见。
顾怀殊嘴角溢出一丝血气,双手置于琴上,调息片刻后睁开眼,偏头手腕拭去那抹红,不动声色的垂袖遮掩。
万俟绝回过神来,半跪下唤道:“师尊。”
顾怀殊收了琴,凌空漫步,眨眼间立于万俟绝三步外,垂眸盯着脚下恭敬的弟子,思绪萦绕心间,良久,唤人起身,说起掌门师兄提起的事。
“北渊月前出世一魔修,月余时间屠了魔域几大王地,自立为尊,欲起兵挑衅此域。”
顾怀殊说着,停了话,目光落在万俟绝面上,见没出什么端倪,便继续道:“掌门师兄已将此事交于本座处置,然,不过渡劫修为,本座现身既是堕了剑宗声名。”
“尔既已渡劫,也是宣扬九州的一个契机,此次便由你带队前往剿魔,可有异议?”
万俟绝跪下行礼,道:“弟子定不负所望!”
顾怀殊偏头眺望远景,轻声道:“本座自是信你。”
身为天下法的顶弄让顾怀殊就像岸边被反复拍打的鱼苗,前后不得自由,只能被海浪一下一下围绕戏弄,挣扎着向前游去,却被固定在原地。
即使反复在心中告诫自己,自己如何厌恶,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酥麻的快感从两人接触的地方流过大脑,射过的阴茎也被玩弄得重新硬挺起来,随着身体的摆弄而胡乱甩着。
万俟绝手指陷进那细腻的半圆里,蹂躏着留下道道指痕,他盯着顾怀殊紧咬牙关强忍的模样,又看那快速律动导致其颤动不已的乳珠,一旁是未经触碰却被刺激成红豆大小的另一枚乳珠…
他空出一只手,掐着那块韧性十足的胸肉将那颤微的乳珠吸进嘴中,吮吸着发出滋滋的声响,身下却丝毫不停顿,掐着腰弄得越来越狠。
顾怀殊仰着头弓着腰,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双腿在万俟绝的控制下只能难捱的绷紧摇晃几下。
等万俟绝将那处吸得跟旁边那个一模一样的时候,才勉强放过了那可怜兮兮缠着晶莹涎液的乳粒,那两颗立在布满掐痕的胸肉上,在万俟绝重重顶弄中和主人的呼吸起伏中凌乱的甩动着,莫名使人联想起花枝乱颤这个词。
看得万俟绝气息不稳的喘了口气,抓起顾怀殊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弓腰锢着怀里人的身体就是一个大开大合的操弄,每次抽出时只将龟头卡在里面,再凶狠的全根没入。
顾怀殊承着这狂风骤雨般的艳事,睁眼盯着万俟绝晃动的身影,那张深邃的面孔上此时全是欲念,眼底溢出痴念,瞳孔倒影着他赤裸的身躯…
他错开眼,偏头躲过万俟绝凑上来的脑袋。
被躲的人一顿,依然强势的舔上身下人的下颌处,顺势往下在脖颈上吮出一个个红印。
顾怀殊眼睫颤动,几缕发丝紧贴着他汗湿的脸侧,湿热的手掌抚摸着他全身,待万俟绝吸够了,凑上人轻颤的耳边道:“师尊莫要吸那般紧…嗬…再如何,也是断不了的。”
说得身下人面色潮红,给气的。
万俟绝看着霎时活色生香的人,心中不由升起一丝自己都摸不透的感悟。
想不通,但不妨碍他下意识去做。
接着,无师自通的调戏起顾怀殊,“断了也无妨,徒儿还尚有一根,自是会允师尊索取…”身下一个深顶,破开顾怀殊紧紧吸附的穴肉,龟头卡进一处凹陷,不过万俟绝没注意,盯着人接着道:“师尊任可拿徒儿好好磨练一下那处。”
顾怀殊抖着身躯,眼尾泛起红晕,咬着破碎的字音,骂道:“你个…混账!”
万俟绝轻笑出声,将顾怀殊的双腿压向胸口,抱着人疯狂操弄起来,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右手掐着人脖子,强迫其与他亲吻。
万俟绝弄了他许久,才喘息着摁着他喷射浊液。
“嘶…”
没有防备的被咬了一口,万俟绝略带不悦的看着怀里人疲惫的神色,沉思着松开他身上的禁制。
在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人翻了身,托起人摆了个姿势,将另一根涨得发疼的阴茎插了进去。
“嗯…”顾怀殊跪不住,按在床上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你身上…有他残留的…血气…他现在在哪…唔…”
万俟绝咬着他的耳垂,从身后搂着他操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顾怀殊身上,下体啪啪的撞击声中混杂着同频率的咕叽水声。
浑身痕迹驳杂,一看就被人狠狠爱抚过。
凶狠的撞击几十下,万俟绝才喘息着回答他,“这种时候,还想着别人?这样,师尊若是叫得好听些,我就告诉你。”
————
阴暗的地穴里,詹飞沉陶醉的趴在一具身体上,神情恍惚的舔舐着身下人破开的胸口,还在缓慢渗出的血珠被一滴不漏的卷入口中。
一点点舔干净那些液体,詹飞沉遗憾得看着那外翻着的嫩红伤口,暗叹不能再吃了。
碎石上衣袖敞开,胸口破开道口子重伤的赫然就是妖道惊折,此时人动弹不得的昏迷在地,脸色惨白,经脉受损,胸口的起伏也微弱的几不可见。
詹飞沉掏出空间里储存的灵植,这些都是关棱给的。
他将灵植一股脑塞进惊折嘴里,看着其受伤的身体发出莹莹光芒,身体快速恢复起来。
内心感叹,不愧是混沌灵根,啥都能吸收。
过了没几天,惊折醒了过来,感觉手腕一阵痒意,另一只手一掌拍过去。
抓着他手舔舐的詹飞沉忽的睁开眼,后跃着躲开那巴掌。
相对而视,惊折余光瞥了一眼他的手腕,那处有一道细小的伤口,此时一滴鲜红的血珠溢出,顺着手臂滑落。
他冷着脸,抹去那道伤口,召出剑攻向詹飞沉。
而被攻击的人却躲也不躲,弯着嘴角玩味的看着他。
剑尖紧贴着詹飞沉的喉结,却无论如何也不得再进一步。
惊折握紧剑柄,忍耐着心头没由来的剧痛,咬牙切齿道:“你使了什么妖术?”
詹飞沉眼珠一转,笑眯眯道:“当然是主仆契约咯~奴隶怎么能伤害主人呢?”
话音刚落,剑身一转,贴着詹飞沉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痕。
被刺伤的人捂着脖子后退几步,盯着伤了他就忍受不住痛苦半跪下的人。
真是伤敌八十自损一千,詹飞沉暗骂一声,运功恢复伤口。
轻咳一声,詹飞沉盯着摸索着结界一脸不可置信的人,沉声道:“你义父已经把你交给我随意处置了,这就是他设置的结界,想要出去,你只能听我……”
詹飞沉在他饱含杀意的眼神下住了嘴,万一这疯子真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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