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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眼。
“没想到哥哥这么软,是上次药下的不够多吗?嗯?”
柳叙白又在柳衔青身体里射了几次,直到哥哥那扰人的手机铃声连着打了三次,他才恋恋不舍的把性器从哥哥身体里抽出来,任由白浊缓缓的从穴口里淌出来。
一只手举着手机看着聊天记录,另一只手把柳衔青倒垂的脑袋摆正。
“衔青。“
“今天会议室你晕倒的时候我摸你额头有些发烫,现在好些了吗?”
啊
柳叙白讲电话改为扩音模式,将床头的玻璃瓶拧开,捏了捏柳衔青的腰间的软肉,意料之中的淫咛声传到耳边。他捏住身下人的脸颊两边的软肉,轻轻一掐便翘开了柳衔青的嘴巴,伸进去几根手指把他的牙关撑开,是为了方便之后的口活,但是却鬼使神差的将玻璃瓶中的液体全数倒进哥哥嘴里,估计能让他不省人事的睡上个两三天。
“衔青?刚刚去办公室给你送药发现你不在,你——”
“看来药劲儿上来了。”
不省人事的哥哥两只眼睛不同程度的翻着,一只彻底翻了白,根本见不到瞳孔的影子,另一只则半悬在空中没了动静。
柳叙白用手指挑逗性的去按压那人的上下颚,挑弄着他没有反应湿软的内壁,和弄了几个来回之后,柳衔青嘴巴已经没有能力闭合,刚刚因为刺激分泌过多的涎水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什么?你是——”
“他现在估计接不了电话。”
以下犯上
gb向/师生/昏迷xp/病弱/教室py预警?
“单词倒是背了不少,但是边学边忘可不是个好习惯。"
我用手杵着脑袋有些心虚的看着林知远,我的英语任课老师。
从他开学第一课的自述之中我知晓他年纪不大,选择老师这个职业教书育人,也是为了圆自己小时的梦想。
我知道他身体不好,比常人频繁的感冒发烧。
不过今天好像格外严重些。这几节课我察觉林知远总是一手有意无意的撑着防止身子歪倒,唇色也比平常淡上了一个度。
刚刚晚自习课堂上时不时扭过头的咳喘声和踉跄的脚步也着实显现出了林知远今日现在状态属实不好。
“怎么说也是我的课代表,不能带头偷懒吧。”
林知远开口道,略带沙哑的尾音勾的我从回忆中醒过神来。窗外柔和的光晕拢照着他的身子,素白的衬衫映着淡然的微光。
“不过总的来说这次考的还算不错,错题回家多看几遍,省的我到时候再提问又答不上来。”
他修长的指腹划过我的试卷,仔细勾画出我因为粗心大意犯的错题。
身体的不适扰得林知远脸色格外雪白,浓墨般的双眸衬的皮肤媲美上好细润的羊脂玉石。
鼻梁高挺,眼眶深逵,薄唇细肤。
真是一副好皮相。
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还记得开学时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他这个长相这个身段去当人民教师真是可惜了。
“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吧,抱歉留你这么晚。”
林知远声音有些虚弱,单手把卷子递给我,另一只手抵在书桌上。
尽管尽全力隐忍,他低哑的命令语气中依然不可多的带着些颤音,被迫卸下来了他强装的坚硬外壳。
像只失去背甲的刺猬。
我不好多说什么,蹲下来收拾书包,侧眼撇到林知远抬手去拿衣柜里的大衣。
他身着修身的乳白色衬衫搭配上驼色大衣,半挽的袖口衬着手型颇有骨感。
晚自习过后办公室空无一人,我甚至可以听到他不稳的呼吸声。
我能感觉到他动作的吃力,不到几步的距离就走的摇摇晃晃,衣服刚套进去一个袖子他就停下来扶着墙壁缓一缓神。
“!”
我刚想开口询问,下一秒林知远便身形一晃,脚下踉跄的把自己拌了个跟头,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似的重重的跌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心知他状态不佳,但是虚弱到站不住还是让我一惊。
椅子摩擦的声音说大不大,但是足以让其他人注意到办公室角落里的情况。
我们之间距离只相隔不到半臂,看他毫无防备的往后倒去我下意识伸手去扶,却隔着衣衫指尖不小心擦过他腰间的肌肤。
我明显感觉到他不自觉紧绷的身体,但是出于师生之间的关系我并不敢用太过明显眼神注视他,余光瞟见他高挺鼻梁之间的黑边眼镜倾斜了些角度。
可惜他好像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调整。
林知远手不由自主的附上心口的位置,他如释重负一般靠着椅背轻轻吸气,把头转向我看不到的地方,克制般的把喘息声抑止在喉头。
我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修长分明的指骨轻攥着胸前的衣衫,出了些褶皱。
“林老师?”
我不敢有多余的动作,看着他隐忍的样子也不敢惊扰他人,直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引来晚间学校巡逻人员的注意力,我注意到他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冷汗几乎瞬间浸湿了他的衬衣。
林知远这才向我透过来我平日里从未见过,求救般的眼神。
掺杂着隐忍,不堪以及虚弱的眼神,我能感觉到他本人已经对于身体的掌控权变得力不从心。
而且我确定,他不希望除我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发现自己现在的模样。
看着他原本附在胸前的手脱力般落下,四肢也好像脱力般舒展开,不知为何我下意识的接住了他冰凉的手,可能是在庆幸这个不可多得的机会,鬼使神差的握在手心处摩挲。
他的五指很软很滑,指腹似乎还沾着些红色圆珠笔的痕迹,灵巧的关节松散放松,无力的被我蜷在手心。
我面色从容的对上林知远的眼睛,发觉他墨色的瞳孔放大,看来对于我逾越的举动很是吃惊,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愠怒和无措。
他生气了。
真是奇怪,好像每一次我的注意力都不自觉的依随着他的方向移动,而这些有意无意的对视总会使我心跳加快速度。
好奇妙的感觉。
“以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我认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林老师?”我下意识挑衅道。
他好像没有力气去维持那微弱的意识,任由自己的身子顺着惯力往下滑,我自然也没有动作,看着他从板板正正的坐姿渐渐倾斜,惯力驱使弧度越来越大,最终上半身狠狠的磕到了椅子扶手处。
林知远几乎是以腰部为分界线,左臂卡在腰窝与扶手之间不能动弹,他大半个身子倒悬在空中,在他落下的一瞬间我甚至听到了关节的咔咔声。
半长凌乱的发丝遮盖住了他大半张脸,还有些不听话的细发被他含在嘴里,看不惯老师凌乱不堪的样子,我上前用指尖取出它们,顺势勾出几根透亮的口水丝,捻在指尖揉搓。
我确定他感受到了我过界的举动,因为林知远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脖颈白净皮肤下的青色血管隐约可见,随着每一次呼吸他的身体都会更往下坠些。
我贴心的护住林知远的颈部,生怕他到时候晕过去不小心伤到自己最脆弱的部位。
半昏迷的他没有力气摆脱,只好乖乖就范。
悬在空中的双手距离地面越来越近,先是指尖微微点地,接着是手部关节因为重力弯折起来,然后是整个手腕像没有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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