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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

只是太后并非秦稚亲母,哪知道皇帝身体秘辛,那时十五岁的秦稚夜晚归寝,掀开帷帐便被一女子抱住,还蹭着要脱他衣服,那次秦稚难得这样狼狈,几乎是惊声着叫人,反把那宫女吓一跳。

那晚正好盛朗守夜,一进了殿就被小皇帝抱紧,哆哆嗦嗦指那宫女。

盛朗了然,只是不知为何向来沉着稳重的皇帝会因个小宫女而失态,缓声安慰着,又叫人把那宫女处置了。

“等等。”秦稚那时从盛朗背后探出一双眼睛,似乎想到什么,开口了,“好生安置。”

待殿内静下来,秦稚仍靠在盛朗身上颤抖着,盛朗将他抱到床榻上,轻声问:“今晚臣陪着陛下么?”

秦稚死死盯了盛朗片刻,皇帝眼睛生得摄人,此时竟叫常人不敢直视,但盛朗不是常人,他仍望着秦稚,很好脾气地笑着。

秦稚忽而抬手,要解自己的衣服,盛朗连忙垂眼——因为皇帝从前从不让人看他的身体。

可今晚却不同。

秦稚拉住盛朗的手,往自己身下探,盛朗指尖骤然摸到一片湿热,惊诧间抬头看皇帝,秦稚紧咬着唇,面上尽是难堪神色。

因知晓了皇帝这个秘密,盛朗自然更贴近今上,机会甚多,盛朗又惯会表忠心,毫不吝惜花言巧语,端的是字字情深,平日里别的或许干不了,但揣测圣意数一数二,直成了天子近臣。

不过再怎样,一个宦官总翻不起大风浪,盛朗有野心,且野心比谁都强——他怎甘心只困于宫闱之间?

盛朗十八岁那年,太后薨逝,皇帝正是脆弱茫然之时,前途渺渺,恨意漂泊无处寄托,当晚多喝了酒,便被盛朗半哄半骗着给上了。

堂堂皇帝天子,竟被个宦官给破了处。秦稚那时尚且年轻,还未到弱冠之年,半点苦也没吃过,那处本来就娇嫩,骤然被男人插入只哭,哭着去推盛朗,皇帝还是处子,连膜都还在,被捅破时疼得差点晕厥,下身犹如被撕裂成两半,被硬生生地劈开的疼痛。秦稚并非不能忍痛,只是这种痛又和平常的不一样,野蛮的侵占下,带着更加暧昧旖旎的意思。

除了痛之外,下身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也太奇怪,秦稚推不动盛朗,便骂他,断断续续的话语,说要判他死罪。

“那陛下就判臣死罪吧。”盛朗不过在赌来路,他绝不愿一辈子只做个深宫中的宦官,哪怕用他的命去赌。

他一向爱赌。

盛朗爱惜似的去吻秦稚的眼睛,把那些眼泪一点点舔干了,他的声音都是轻柔的,沙哑而温和,道:“陛下,臣死也值得了,能死在陛下手中,真是臣莫大的荣幸。”

秦稚推他的手顿了一下,盛朗趁此机会又去吻秦稚的唇,那双眼睛中满是真心实意,叫秦稚都难免一愣,连下身还塞着男人的阳具都忘了,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盛朗趁着这空档,开始动作,缓慢地动,秦稚又被他动作疼得额上直冒冷汗,抬腿就想蹬。盛朗按住秦稚的大腿,强硬地掰开,一点点往里塞,待秦稚挣扎的动作轻了,才慢慢松下劲来。

“一会儿就不疼了……”盛朗退出来,不停地吻秦稚的脸,似乎这样能分散皇帝些许痛苦一样,“陛下,您真美。”

秦稚哆哆嗦嗦地抓住盛朗的手,往下身看,脸色又白了一个度,有血——留在盛朗性器上的,从他穴里流出来的夹杂着血丝的清液,无一不昭示着方才发生了什么。

“朕要治你死罪……”

盛朗不回话,反而按住秦稚的腰,重新操进去。秦稚痛呼出声,半天又说不出话来,疼得难受,又气又恼,抬手打了身上的男人一巴掌。

盛朗倒不意外,抓住秦稚的手便亲吻,盛朗的容貌本就算他最大的底牌,一双眼睛多情,看着皇帝时更是,直叫秦稚动作都凝滞住,那只手落在盛朗脸侧,竟默许了盛朗的冒犯。

第一次的性爱自然算不上有什么快感,秦稚当时疼得甚至连勃起都没有,不知如何承受下男人的侵犯的,只感觉身下又胀又痛,到后面有有些麻木,昏昏沉沉,几乎晕过去再醒来,直至盛朗射在里面,年轻的皇帝才骤然色变,推开身上的男人。

“不行……不,会……”

盛朗不解,只看着秦稚颤抖着手去擦从穴里流出来的精液和血,轻声呢喃着什么。

“会怀孕的……”

盛朗感觉如遭一个霹雳,像是骤然清醒过来,连滚带爬地下榻,跪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地磕下头道:“臣死罪,臣罪当万死!臣恋慕陛下多年,今日喝多了酒,犯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臣绝不敢,绝不敢……”

秦稚没有管盛朗,长出一口气,终于回过神来,拉了一旁的里衣披上,他这时才又像那个君王,冷漠得不近人情,哪怕他脸上泪痕都未干。

“死罪,朕倒想治你死罪。”

盛朗抬起头,额头磕破了,血顺着鼻梁往下流,那张总带几分笑意的脸此刻倒像是真的后悔,以及,痴恋。

他的目光落到他的帝王脸上,端的是深情敬仰,神色悲切,爱而不得。

盛朗已练习过这神情无数次,他知道,秦稚喜欢,秦稚像所有的帝王一样,喜欢那些奉承亦或是表达爱意忠心的话。

“臣愿为陛下做一切,只愿陛下无虞,若能让陛下开心些,便处臣五马分尸,处臣凌迟……”

“太后新死。”秦稚没有再看盛朗,下身撕裂的痛感让他保持了清醒,他对自己名义上的母亲并无半分感情,如今太后方薨逝,也只是考虑着外戚以及各方势力的动乱,“但还有……景岳如今在边疆根基未稳,至于朝内,朕无人可用。”

他伸手,端起盛朗那张脸,轻声道:“你之前说,你想入朝堂。”

“臣只是想为陛下分忧。”

“朕不管你所想。”秦稚轻嗤一声,“明日天明领职,司刑狱,至于究竟朕要做什么,你聪明,应当清楚,若你无能,朕自然不会留你。”

“以及,明日起,如非必要,不得入宫。”

“臣愿做陛下的刀。”

盛朗拜下去时,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笑,他知道皇帝并非真的无人可用,还是心软了,怎么会,他的陛下,真为那点情意而心软,这可不是一个皇帝该做的。

皇帝喜欢他,盛朗一直知晓,因此哪怕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也依然有恃无恐。他一向如此。

就如现在。

他能够毫不顾忌地把皇帝按在床榻上操。

秦稚的头微微偏着,唇抿得很紧,光看那张脸,完全看不出这位皇帝现在底下的阴穴正含着男人的阳具,被操得汁水横流。

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整得像自己强奸,盛朗想着,去掰皇帝的脸,拇指卡进皇帝紧闭的唇,又撬开皇帝紧咬着的牙关,一点一点地侵入。

“陛下疼的话,就咬臣的手。”

秦稚一点也不客气,咬得很重,盛朗轻轻“嘶”了一声,明白这下是真操过火了,但也不恼,只顺着抽出性器,再挺腰,整根没入。

反正秦稚咬他多重他就百倍地找回来,床上的事,皇帝总不好追究。

“你这驴玩意儿……”秦稚低声道,呼吸的声音都不匀,随着盛朗的动作而急促起来。盛朗的性器较寻常男人粗大,动作又粗鲁,每次都叫皇帝又痛又爽,要骂却骂不出来。

“陛下不就喜欢臣这根玩意儿。”盛朗去亲秦稚的鼻尖,但下身动作半点没停,深嵌进去再出来,却也有技巧地磨,“要不然当年怎么就将臣救了呢?”

“就该把你阉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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