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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复哑在了嘴边,一部分原因是沈知让说得是事实——上一次在花房做爱就是因为他控制不住,沈知让才会感冒发烧。
在囚禁沈知让这么多天里,沈醉心情逐渐变得复杂起来,他逐渐意识到——这可能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断了腿的沈知让搂在怀里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让他崩坏,露出冷静自持下的破碎难堪,失去尊严,隐忍直到崩溃。但同时他也惊觉,就像他无法证明他为了不吵醒沈知让沉睡以及蹲在花房整整一个小时连喷嚏都不敢打一样,他也无法同沈知让证明现在他并非伪装君子才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就像得到一个人和真正得到一个人有本质性的差别,爱也从来不是说出来的。
只可惜一切太迟。
沈醉沉默了会,黯紫色的眼睛在花房微弱夜灯下像蝴蝶蝶翼。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薄唇紧抿,伫立在藤椅边像一道沉默的影子,直到藤椅上沈知让微弱瑟缩了下他才动起来,缓慢轻柔将人抱起来走出了花房。
“夜里凉,哥哥乖些,”似乎又恢复正常的混血青年调笑着吻了吻怀里男人的眼尾,“我们回屋子再继续,好吗?”
花房里留声机没关,歌曲接近尾声,最后一句在静谧空气里回荡:
殉道者撞破南墙他说他抵死不悔
一路沉默,沈醉抱着人回了房间。
傍晚日光下陷,房间内没有开灯,显得几分阴暗。沈醉将人放上床,妥帖地盖好被子后亲了亲男人泛着凉意的唇畔。
“哥哥早点睡。”
意外的没有再过多动作,沈知让心中有些讶异,面上却仍是一片冷淡神色。
直到沈醉真的打算转身离开。
“等一下。”
他挣扎出声,在对方真的转过头来时又陷入沉默,仿佛正在为接下来说出的话而不齿和纠结。
沈醉耐心等待。
“不做吗?”
沉默良久传来男人带着挣扎低哑的声音,沈醉闻言微楞,面上浮现少许惊讶神色。视线里沈知让却是撇过头去逃避似的不再对视,男人修长干净的指节带着细微的颤,慢慢将身上合拢的睡袍扯散。
白玉似的上半身很快暴露在空气里,沈知让垂着头,却是不再言语更多。
沈醉好不容易敛下惊讶,带着点难以抑制的兴奋转过身,“哥哥想要吗?”
平日里可没有这么礼貌的人问出这话让沈知让有些发笑,他垂眸,压下心中的厌恶,沉默地默许,撑起上半身凑近,轻轻吻在了沈醉的唇角。
沈醉脑子里如同放烟花,一下子被这一吻弄得一片空茫。
他愣了足足好一会才回神,成熟的青年一下子变得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搂住男人的腰将人压在床上,用力吻住沈知让的薄唇吮吸。
“唔嗯”
他吻得又深又激烈,好像要将沈知让拆吞入腹,这样热情的深吻沈知让根本吃不消,低哑的闷哼伴着鼻音被迫溢出,诱得人心痒痒。
“知让哥沈知让”
趴在他身上又咬又啃的人不断地叫他的名字,难以抑制的兴奋劲和动情一瞬间引燃床第,沈知让闷哼一声,是沈醉叼住了胸前的乳头在用力吮吸。
“哥哥这里好敏感”沈醉用牙尖拨弄着两枚凸起,感受到沈知让颤得更厉害后舔舐得更为卖力,“好可爱。”
只是玩弄乳头,沈知让就像承受不住一样剧颤起来,神色露出些许脱离掌控的惶然,冷静面具的一角碎裂。
很想,再欺负得过分点。
情欲上头燃尽了理智,他懒得想为什么沈知让今天的表现如此主动,只恨不得将人肏死在这张床上,拖着一双无力地腿只能承受着求饶。
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沈醉压着人细致地做完了扩展,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沈知让这具身体真是极品,明明都已经肏干过那么多回,再做还是紧的要命,仅仅是扩展就让男人痛楚地闷喘。
沈醉安抚地亲吻男人的胸膛,“哥哥乖,很快的。”
紧接着不待沈知让完全消化便穿刺了进去,小腹泛起痉挛,沈知让失去焦点的眼睛睁大,闷哼卡在喉间,直到沈醉快速抽插起来。
“好棒,知让哥。”
他满足地抱着人,将人托着腰放在腿间,让微微撕裂的穴口将粗大的肉棒吃到底,看着男人薄薄的下腹被自己捅出鼓起的棍状,隔着体膜又按压起来。
“呃啊不不要”
后悔和剧痛简直要将沈知让淹没,再反悔早已来不及了,晦涩的情绪涌上心头,不甘,无力,颓然的无助感在此刻声嚣尘上,带着些许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委屈。
像只母狗一样活着。
冷静淡漠在床上被欺辱时尽数撕碎,凤眸眼角发红,不论是感官体验还是心情都濒临崩溃。
“我肏干得你爽吗?”
施暴者戏谑地狠狠一挺再度精准地抽打着体内前列腺的位置,沈知让从喉间迸发出一声哀鸣,颓然无力地摇头。
“哥哥撒谎,”沈醉轻笑着叼住他胸前跳动的乳头,“该罚。”
双腿无力,腰身再度被轻松握起后用力压下,将那恐怖的凶器吃得更深,沈知让下腹肌肉痉挛,清泪自眼尾流下。
承受不了的过激快感快要将冰一样的人逼疯,好在同样强烈的痛楚盖过了部分让他沈知让能够艰难喘息,然而他还来不及咽下痛意,更强烈的感官刺激席卷了他。
“呃啊——!”
沈醉握住男人下体软软垂下的秀丽阴茎,开始急促地上下攥动。
“别沈醉啊”
被逼到绝境话语破碎得不成样子,成熟冷淡的男人完全崩溃,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掐着腰钉死,下体所有敏感处都被残忍地玩弄。
很快尿道孔涌出透明的爱液,沈醉恶劣地用手指拨弄殷红可怜的小孔,又在完全昂扬后堵住精孔,不让释放。
怀里的身体颤得不成样子,而那可怜的肉柱像主人一样颤得剧烈,紫红色的筋脉跳动着,透明的爱液像哭泣的眼泪流了满手,沈醉得了趣,用手撩拨着敏感至极的尿孔和柱身,这样残忍玩弄了许久。
直到他终于意识到似乎太久没听到沈知让的声音,沈醉抬头,便见到一张无声哭泣的脸。
他一下子愣住。
男人眼神早就失去了以往的锐利,黯淡而茫然,泪水悄无声息一汩汩从殷红的眼尾流下,于瘦削的下颌坠落自布满吻痕的胸膛。
沈知让清隽的眉锁着,他淡色的唇颤抖微张,却并没有实际性的发声,明明已然被折磨到崩溃,却是直到神智全失也没有发出任何难堪的声音。
他像是一颗布满裂痕脆弱的钻石,可即便如此,又好像无论怎样也无法击溃。
沈醉一时有些愕然。
对于沈知让所有的认知在这一刻更加清晰——他可以被打碎,可以被碾压,但沈知让绝不会求饶。
这个人会有极限吗?
手中被折磨折腾的阴茎痉挛般颤抖着,沈醉下意识不自觉抚摸了下,只见男人又是剧烈一颤,苦楚地扬起脖颈,阖上失神痛苦的眸子。
他似乎并不清楚这样顽强倔强的抵抗对于性事来说意味着什么,对于那些手段下作心思阴暗者又意味着什么,他不低头,只是因为他是沈知让。
沈知让从不向任何人低头。
不自觉的,沈醉放开了堵住的手指,被折腾许久的阴茎顿了半晌,这才抽搐着一股一股射出不连续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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