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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口浊气,有些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
“你今天没课吗?”
见沈知让愿意同自己讲话,沈鹤一眼睛噌地亮起来,殷勤地喂他床头倒好地热水,小声答:“我翘啦!”
语气悻悻中带着几丝翘首以待的期盼。
“黎医生说你生病我就跑回来了,哥哥感觉还好吗?”
沈知让闻言一口水梗在喉头,挣扎片刻淡漠阖眼咽下,连同习惯性的说教都一并堵住。
爱干嘛干嘛,随他去吧。
然而他小瞧了沈鹤一为非作歹的程度。
突然摸进睡衣下摆的手胡乱抚摸着,碰到伤处时沈知让眼皮微微一颤,他无力地握住沈鹤一的手腕猛地抬眼,“做什么?”
沈鹤一从他身上抬起头一脸无辜。
“你不难受吗,哥哥?”
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认认真真解开沈知让最后一粒睡衣扣子,“你出了一身汗,我想帮你清洗一下。”
拒绝通常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作用。
沈知让隐忍阖眼,虚弱无力的手颓然落下,由他去了。
他赤裸着身体被沈鹤一抱进浴室。
浴室内的空气有些凉,沈知让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沈鹤一不动声色将人裹得更紧,怜爱地亲亲男人高挺的鼻尖。
“冷吗哥哥?”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沈鹤一并不恼,他将怀里的男人轻轻放进放好温水的浴缸里,紧接着脱光自己的衣服也泡了进来。
沈家浴池很大,尤其是沈知让这间几乎修成了小型温泉,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此刻这个设计却让沈知让后悔不已。
泡在浴池里无力垂眼的男人睫毛上都挂着水汽,像一只闭目养神的人鱼,见沈鹤一的侵入皱眉惫懒抬眼,口吻冰凉。
”你进来干什么?“
沈鹤一早就习以为常他的冷漠,腻乎地凑过去环抱住男人劲瘦的窄腰,明明比沈知让高出小半个头仍一个劲往男人身上蹭,磁性的嗓音黏糊糊的。
“哥哥没有力气,我帮你洗。”
“不用,”沈知让挣扎着想要抽离,“我自己可以唔!”
腰部撑着石壁的力量猛地被抽离,他被人拦腰抱起,只能双手无力地挂上沈鹤一的脖子维持平衡。
沈鹤一揉了揉男人饱满软弹的臀肉,好心情地感受着他的依赖,“哥哥乖,不要逞强了。”
沈知让阖眼喘息,眼底浮现深深的厌恶。
他再一次痛恨起这双残废无力的双腿。
沈知让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虚弱了,沈鹤一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只是他的动作也称不上规规矩矩的清理。
红肿破损的乳尖被轻佻地揉捏着,手掌混合着沐浴泡沫抓握着两侧饱满的胸肉,连手指都陷入软弹的乳肉里,饱满的胸肌被色情地揉弄挤出深邃的乳沟。似乎不满足对于胸乳的亵渎,一只手肆无忌惮伸向男人下体握住垂软的性器,和着乳白的泡沫连带着睾丸一起揉弄着。
“呃嗯嗯”
沈知让被迫发出破碎的喘息和闷哼,他的眼尾泛红,厌恶地偏过头去,又被沈鹤一强势掰过来舌吻,发出淫靡的水声。
阴茎在恶意的玩弄下逐渐抬起头,沈鹤一调笑着在他耳边低语。
“你硬了,哥哥,”他笑着舔了舔沈知让粉红的耳垂,“有这么舒服吗?”
沈知让难堪地闭上眼。
沈鹤一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的手指极富技巧地握住红润的柱头上下攒动,指尖摁住粉嫩流泪的尿道孔不断搔刮着。
“啊——松手呃嗯”
沈知让失神地睁大眼睛,泪水自眼尾滑落。
过强的感官刺激逼迫他颤栗不止,大腿根微微痉挛,狼狈而苦楚地在沈鹤一怀里丑态毕露。
薄唇无法闭合微张,吐出艰涩的喘息,隐约露出殷红无力的舌尖,流泪的沈知让,羞耻的沈知让,拒绝不能的沈知让。
性感到无可救药的沈知让。
沈鹤一眼神愈发深沉,他掐弄着男人阴茎根部吮吸住男人的舌尖,逼迫对方与自己共舞。
沈知让的反应青涩而敏感,他的眉头蹙起,略显难受地想要避开,却被沈鹤一强势摁住后脑勺被迫接吻,直到榨干最后一丝氧气。
他颤抖着无法忍受着流泪,最后一刻劲瘦的腰身情动挺弄,射在了沈鹤一手心,与此同时沈鹤一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虚弱的男人,沈知让无力地跌进他的怀里。
他苦楚而急促地喘气连带着闷咳,疲惫脱力倚靠在沈鹤一怀里发颤,几乎快要失去呼吸的力气。
“哥哥,放松。”
沈鹤一抚慰地吻了吻他颤抖的喉结。
“呼吸。”
他像是高高在上的规训者,舌尖色情舔弄着男人滚动的喉结,下达致命的生理指令。
修长的手指狠狠捏了下红肿的乳尖,沈知让吃痛吸气。
他在沈鹤一的手里再次被迫赋予了生机。
昏沉中不能分辨时间,直到换过的水再次变凉。
吃饱喝足的恶狼餮足地吻了吻他红肿的唇角,温柔而强势地将他从水里捞出拥进炽热的怀抱。
沈鹤一被烫得哆嗦了一下。
耳垂被牙齿细细撕磨,磁性沙哑的声音通过骨传导清晰入耳——
“哥哥永远只会是我的。”
野兽觊觎已久地将玫瑰圈进了自己的领地。
秋末冬初,黎念慈的业务变得格外繁忙。
华医骨科自然不会缺专业的骨科医生,但像黎念慈这样的天才还是少见。这个季节各类骨科病频发,作为首席往往忙得不可开交,这会托沈知让的福,倒是清闲了许多。
但是也不是完全清闲,从十一月开始他需要照例去a大作为特聘教授进行任讲,因此照顾沈知让的时间逐渐被压缩,从原来的全天候变成了工作日。
周末沈家那两个次子会轮流照顾,但自从上回撞见沈鹤一所作作为后黎念慈压根对这两个弟弟嗤之以鼻,别说照顾沈知让了,他们能放沈知让一天安生日子都算积德。
他看着助理发来的十一月行程表,眉头紧锁。
“愁什么呢!”
黎念慈偏头躲过来人的一掌,顺手接过对方扔来的三明治,“谢了。”
一高一矮进来的两个人,高的小麦皮容貌端正且英气,矮一点的跟个混血似的一头卷毛,五官深邃眼睛很大,长了张日韩甜心似的娃娃脸。
一个是黎念慈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江英,一个是他的师弟,今年刚毕业来首都医科实习,辅一来就受尽了护士姐姐们喜爱的裴衾。
“都好久没见你了,”江英大不咧咧一掌拍向黎念慈肩头,“这小子念叨你好久了。”
“接了个活,”黎念慈低头咬了口三明治,“住患者家里最近。”
“嚯——”江英语调拉长,“什么待遇啊请得动黎首席。”
“你都不知道,你走这几天科室那几个新来的小姑娘可想死你了。”
“少贫,”黎念慈白他一眼,“是a大毕业的校友。”
“校友?”
“你本科还能有什么好朋友?”江英皱眉,思索片刻,恍然大悟,“草,不会是你之前提过那个”
他的声音在黎念慈抬眼的警告中噤声。
“真是世事无常啊”
江英不是没听过那人的名头,只是这下子身份一下子变成了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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