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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抽搐着一股一股射出不连续的白浊。
沈知让失神地微张双眼,泪水不堪重负从长睫落下。
仿佛被蛊惑,沈醉挺动腰身,也交代在了男人甬道深处,炙热的白精一股股射在敏感的前列腺处,烫得沈知让发出一声闷哼。
过多的白精从两人交合处挤出,夹杂着血丝,有一种淫靡的艳色。
沈醉看得有些失神,他走神想,每一次和沈知让做几乎对方都会受伤,下次得试试更好的润滑剂才行。
直到怀里的人用手推了下他的胸膛。
被折磨得虚弱无力的男人勉力撑着床逃离他的怀抱,恢复了些许神智的黑眸再度回归了熟悉的冷淡。
“你明天咳咳可以咳放我去一个地方吗?”
男人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伴着疲惫无力的咳喘,问他。
沈醉回神,有些心疼地皱眉,想要去楼下取水,却又贪恋温存般搂着人不愿意松手。
“哥哥先别说话了,”他亲了亲男人的唇,“你等我去厨房取水,润一下喉咙。”
“别咳咳”
他正欲下床,一双无力的手指握住了手腕,沈知让望向他神色平淡,仿佛狼狈咳呛的另有其人。
“别走,先回答我。”
“哥哥想去哪里?”
沈醉回到床上重新搂住对方,黏黏糊糊地蹭。
沈知让躲闪不能,退无可退,闭上眼,“滨海墓园。”
沈醉磨蹭的动作一顿。
他沉默下来,四下气氛转冷。
“已经让你”沈知让顿了顿,有些挣扎后才吐出那个难以启齿的词,“肏过了。”
他眼睫垂下来,语气平淡中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忐忑,“可以让我去么?”
滨海墓园,市内收费最便宜的公墓,临近碧海,风景宜人。但也恰是因为临海,地势不好,土质松软每年下陷,预计会在不久的将来被全数淹没。
别说名门望族了,就算平民百姓都不会选择葬在那里,如今守陵人也走了个干净,可以算得上是荒墓。
但在沈醉记忆里,沈家确实有人葬在那里。
沈知让的生母,秦殊。
没来由的,从下午起一股子憋着的委屈和怒火无处释放,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也终于彻底明白了沈知让今天这么主动的原因。
“你觉得我不会让你去看秦姨,”沈醉声线冷下去,带着几分薄怒,“所以主动让我肏,就是为了让我放你去?”
沈知让不明白他情绪陡然转变的原因,沉默着侧过头,默认了这一说法。
“好很好”沈醉怒极反笑,“好得很,知让哥。”
“母慈子孝,我怎么会阻止,”沈醉几乎怒视着沈知让冷肃的侧颜,“可是知让哥,我还没有爽到呢。”
“你在床上表现得像个死人一样,这可不是交易的诚意。”
沈知让终于回过头。
平静的黑眸与那双充满怒意的耀眼紫眸对视,沈知让有些躲闪地偏了偏视线,“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我想怎样?”
沈醉心中的怒火如同猛兽出笼,吞噬了一切刻意压制的平和与冷静,他恶狠狠重复了两遍,然后开口,“我有些小玩具想送给知让哥,如果知让哥能忍过今晚,我就让你去,怎样?”
从沈醉嘴里说出来的,能是什么可爱温柔的小玩具。
沈知让皱了下眉,“可以。”
直到所有东西被尽数拿来,沈知让冷静的眸子这才有些慌乱,很多东西密密麻麻摆成一列,他不认识,但看着就有几分可怖。
“后悔已经迟了,”沈醉笑不达眼底,“知让哥,我们开始吧。”
双手被柔韧的皮扣束缚在床头,残疾的双腿被轻易分开,乳头,阴茎,睾丸以及后穴都被放进了东西。
起先电击片贴上时沈知让尚且可以忍耐,再到后来的乳夹、尿道棒、跳蛋,他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但逃无可逃,如同引颈就戮的羔羊。
直到最后睾丸上都夹上电极片,沈知让早已出了一身冷汗。
“真可怜,知让哥,这还没有开始呢。”
沈知让垂着头,说不出话来。
再忍一忍,忍一忍就好。
没有任何预兆,可怖的电流一瞬间席卷了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阴茎瞬间勃起却无法释放,后穴内前列腺被不断刺激电击。
薄唇颤抖着张开,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男人猛地向后仰起头,泪水无声自眼眶溢出。
不啻地狱。
“我有个临时的线上会议要开,那就辛苦哥哥坚持几个小时啦。”
沈醉笑着亲了亲男人颤抖的唇畔,抬脚离开了房间。
书房内,沈醉全程冷脸,股东们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
怒火随着时间消耗了大半,只余留下隐隐的担忧,几个股东讲了什么沈醉完全没听,脑子里只剩下二楼的人。
草草结束会议沈醉扔掉耳机下楼,下楼梯时略有些慌乱险些绊倒,沈醉匆匆推开二楼走廊尽头的门,房间内漆黑一片,只有机器微弱的嗡鸣声。
是昏过去了吗?
不对——
死寂的空气里里传来几乎听不到的微弱喘息,一丝极淡的腥气传到鼻腔。
不安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沈醉颤着手打开了灯——
入目是一片骇目惊心的红。
皮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挣脱开了,男人摔落在地上背靠床头柜,牙齿深深陷入左臂皮肉里,血液汹涌顺着小臂滴落,在地毯上已经拓下一小片深红色的痕迹。
他明明已经挣脱束缚,身上的玩具却固执地一个都没取下,哪怕临到此刻仍恪守着骨子里高傲的合约准则。而抬起的手臂上原本光滑平整布满啃咬的伤口,各个深可见骨,已经不剩几寸好皮了。
沈醉惊愕当场,目眦欲裂。
沈知让已近昏厥的极限,头脑迟钝的感知到声音,慢吞吞抬起沉重的头。
他眼睫湿透,苍白的薄唇松开皮肉,染上血的唇畔凄艳,颤抖几瞬开口,声音低哑只剩气音,疲惫而沉重。
“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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