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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淫靡的水声。
阴茎在恶意的玩弄下逐渐抬起头,沈鹤一调笑着在他耳边低语。
“你硬了,哥哥,”他笑着舔了舔沈知让粉红的耳垂,“有这么舒服吗?”
沈知让难堪地闭上眼。
沈鹤一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的手指极富技巧地握住红润的柱头上下攒动,指尖摁住粉嫩流泪的尿道孔不断搔刮着。
“啊——松手呃嗯”
沈知让失神地睁大眼睛,泪水自眼尾滑落。
过强的感官刺激逼迫他颤栗不止,大腿根微微痉挛,狼狈而苦楚地在沈鹤一怀里丑态毕露。
薄唇无法闭合微张,吐出艰涩的喘息,隐约露出殷红无力的舌尖,流泪的沈知让,羞耻的沈知让,拒绝不能的沈知让。
性感到无可救药的沈知让。
沈鹤一眼神愈发深沉,他掐弄着男人阴茎根部吮吸住男人的舌尖,逼迫对方与自己共舞。
沈知让的反应青涩而敏感,他的眉头蹙起,略显难受地想要避开,却被沈鹤一强势摁住后脑勺被迫接吻,直到榨干最后一丝氧气。
他颤抖着无法忍受着流泪,最后一刻劲瘦的腰身情动挺弄,射在了沈鹤一手心,与此同时沈鹤一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虚弱的男人,沈知让无力地跌进他的怀里。
他苦楚而急促地喘气连带着闷咳,疲惫脱力倚靠在沈鹤一怀里发颤,几乎快要失去呼吸的力气。
“哥哥,放松。”
沈鹤一抚慰地吻了吻他颤抖的喉结。
“呼吸。”
他像是高高在上的规训者,舌尖色情舔弄着男人滚动的喉结,下达致命的生理指令。
修长的手指狠狠捏了下红肿的乳尖,沈知让吃痛吸气。
他在沈鹤一的手里再次被迫赋予了生机。
昏沉中不能分辨时间,直到换过的水再次变凉。
吃饱喝足的恶狼餮足地吻了吻他红肿的唇角,温柔而强势地将他从水里捞出拥进炽热的怀抱。
沈鹤一被烫得哆嗦了一下。
耳垂被牙齿细细撕磨,磁性沙哑的声音通过骨传导清晰入耳——
“哥哥永远只会是我的。”
野兽觊觎已久地将玫瑰圈进了自己的领地。
秋末冬初,黎念慈的业务变得格外繁忙。
华医骨科自然不会缺专业的骨科医生,但像黎念慈这样的天才还是少见。这个季节各类骨科病频发,作为首席往往忙得不可开交,这会托沈知让的福,倒是清闲了许多。
但是也不是完全清闲,从十一月开始他需要照例去a大作为特聘教授进行任讲,因此照顾沈知让的时间逐渐被压缩,从原来的全天候变成了工作日。
周末沈家那两个次子会轮流照顾,但自从上回撞见沈鹤一所作作为后黎念慈压根对这两个弟弟嗤之以鼻,别说照顾沈知让了,他们能放沈知让一天安生日子都算积德。
他看着助理发来的十一月行程表,眉头紧锁。
“愁什么呢!”
黎念慈偏头躲过来人的一掌,顺手接过对方扔来的三明治,“谢了。”
一高一矮进来的两个人,高的小麦皮容貌端正且英气,矮一点的跟个混血似的一头卷毛,五官深邃眼睛很大,长了张日韩甜心似的娃娃脸。
一个是黎念慈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江英,一个是他的师弟,今年刚毕业来首都医科实习,辅一来就受尽了护士姐姐们喜爱的裴衾。
“都好久没见你了,”江英大不咧咧一掌拍向黎念慈肩头,“这小子念叨你好久了。”
“接了个活,”黎念慈低头咬了口三明治,“住患者家里最近。”
“嚯——”江英语调拉长,“什么待遇啊请得动黎首席。”
“你都不知道,你走这几天科室那几个新来的小姑娘可想死你了。”
“少贫,”黎念慈白他一眼,“是a大毕业的校友。”
“校友?”
“你本科还能有什么好朋友?”江英皱眉,思索片刻,恍然大悟,“草,不会是你之前提过那个”
他的声音在黎念慈抬眼的警告中噤声。
“真是世事无常啊”
江英不是没听过那人的名头,只是这下子身份一下子变成了患者,熟知黎念慈病患是什么伤势的江英都一时间有些哑然,只能连声感慨世事无常。
“哎那你今儿个怎么回来了?”
他有些回神看向黎念慈,“这个当口回来,那位缺了人会不行吧。”
江英说的隐晦,实际上初期瘫痪病人还并不能熟悉控制身体,别说缺人一天了,就是个把小时都可能不太行。
“是啊。”
黎念慈颇有些无奈地吐了口气,“这个月有a大的公开课,每周六下午,我把这茬给忘了。”
“现在马上就要上了,问了一圈其他老师都说不敢上,要么就调不开课,只能试着拜托他家人照顾一下了。”
“他家人有空你还担心什么,不就一个下午,”江英闻言挑挑眉,“别的不说你不去确实,光就那群闻着你味来听课的小粉丝第一个抗议。”
“快闭嘴吧你。”
黎念慈太阳穴抽动,“怎么在你嘴里跟粉丝见面会一样,人就不能单纯崇拜知识吗?”
“哈,”江英发出夸张的声音,“你要不长这么招蜂引蝶这话多少还有点说服力,要我帮你数数你这个月收到的情书吗黎大首席,男女不忌啊啧啧。”
回应他的是黎念慈没好气扔过去的钢笔。
“他家情况有点复杂。”黎念慈垂眸皱眉,理了理袖扣,“我有点不放心。”
“嚯,人家人亲自照顾你还不放心,”江英笑道,“看不出来咱们黎首席还是走深情挂的。”
“行了,要不是我最近也忙,高低帮你照顾一下看看对方是什么神仙。”
江英诽腹道,“白瞎了你这张风流脸了啊黎念慈,我看你算是栽到这棵树上了,从你毕业到现在都多少年了,对方终于落到你手上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黎念慈翻了个白眼,“积点德吧你。”
“那个念慈哥。”
一旁沉默了半天的小卷毛犹犹豫豫开口,在两股视线夹杂下脸迅速染上薄红。
“我最近没什么病人,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帮你”
在黎念慈注视下裴衾声音越来越弱。
“你要是不愿意也没事”
“那就太好了小衾!”
“欸?”
周六下午一点半,裴衾准时来到了黎念慈发给他的地址。
如黎念慈所言,这个患者果然很是有钱,裴衾没开车,气喘吁吁走了十几分钟才穿过花园来到庄园深处的别墅。
“打扰了哦?”
门铃果然如他所料无人应声,雇主最近很忙,裴衾用备用密码开了门锁,轻手轻脚在沙发上放下包。
在得知黎医生不能前来后那名男性雇主质疑了会他的能力,场面比裴衾入职首都医科面试有过之而无不及,随后那名赫赫有名的歌星不厌其烦在百忙之中抽出整整一个小时时间给他交代了患者注意事项。
嘴硬,冷漠,自尊心强。
总结提炼一下大概特点如上。
最奇怪的是最后那名俊美逼人的男性雇主上下打量了他好一会,审视着喃喃,“你这种应该不是他的菜。”
裴衾:“?”
两个半小时,患者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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