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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居家服的黎念慈戴着围裙站在门口,笑意吟吟望着他。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沈知让近乎荒诞地看着他一切如常地凑近自己,动作轻柔地帮他穿上睡衣,直到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被完全掩盖。
“大功告成。”
黎念慈好看的桃花眼弯起,叉腰直起身,“奖励你,要喝点粥吗?”
沈知让沉默地被动接受他的折腾。
“怎么不理我?”
面前长着一副大众情人模样的首席医生略有些委屈俯身看向他,将另一只手上的瓷碗凑近他鼻尖。
“你闻,很香的哦,我可是给你熬了一下午呢。”
青年嘟囔着小声道,“沈先生赏脸尝一口?”
沈知让只是沉默。
半晌他抬头,定定看向面前模样夸张一脸委屈劝食的青年。
黎念慈被对方盯得脸一路烧红,沈知让一定不知道他这张脸直勾勾看人时杀伤力有多大,当那双清洌洌的黑眸看人时,几乎让人说不出来一点拒绝的话,于是他支支吾吾道,“怎、怎么了?实在不想吃就算了”
半路刹车想起早已快忘光的医生守则,“不过你还是得吃一口哦,一口就好,你弟弟说你的胃不太好唔!!”
被骤然打断的原因是猛地被拽下去的衣角。
黎念慈慌张抓稳手中盛着粥的碗,一手扶住床畔站稳,他的眼睛猛地睁大,是唇上突如其来的轻柔触感。
视线里是男人放大的英俊五官和过分纤长的睫毛。
沈知让吻住了他的唇。
这是一个稍纵即逝的吻。
甚至算不上接吻,沈知让堪称青涩地只是碰了碰他的唇,然后一触即离。
“你”
黎念慈的话碎在嘴边,是因为他看清了沈知让的表情。
对方的反应似乎和他不多承让,男人的脸偏向一旁,侧脸连带耳垂一片滴出血的红,阖眼逃避似地拒绝和他对视。
主打一个钓了人就跑。
黎念慈轻笑了一下。
他将粥放到床头柜上,欺身上床,攥住男人手腕,在沈知让惊讶的目光里将人压在床上。
黎念慈低下头去。
凑得近了,他看见沈知让逐渐不堪忍受地阖上眼,眼睫颤抖,呼吸变得紊乱。
他在害怕。
然而即使害怕人近距离的侵犯,却仍然在刚刚主动亲吻了他。
作为医生,黎念慈很轻易能够理解对方的行为举止,就像是敏感的蜗牛或是小乌龟,因为看起来拥有厚重的外壳所以被肆无忌惮地伤害,直到尝到一点善意的甜头,于是谨慎而小心翼翼伸出一点触角试探。
这是长期受到伤害的正常反应。
但即便深谙此道,黎念慈仍旧被沈知让下意识的举动撩拨得兴奋不已。
他忍耐下汹涌热烈的情绪,强压下想要将身下人拆吞入腹的欲望,最终只是垂下头,在沈知让眼尾轻轻啄吻了下。
“乖一点,沈先生。”
他含着笑意轻声说。
沈知让沉默而乖顺地喝完了黎念慈喂过来的粥。
“好棒。”
在对方哄小孩似的夸赞里,沈知让不适地偏过头去。
他沉默着看着对方清理碗勺,然后帮他整理被角,蓦地开口。
“你喜欢我。”
是陈述句。
“为什么?”
明明只是刚见过几面,明明他现在只是一个没什么好图的残废,明明明明已经见过了那样难堪的自己。
是慕残抑或是其他,沈知让想不出任何除了见色起意外的性冲动原因,他甚至本不屑问出这样幼稚而无理取闹的问题。
然而试探的结果并非粗暴的侵占。
于是他突然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
回应他的是黎念慈不解的视线。
“因为沈先生值得。”
黎念慈还是高估了沈知让的身体素质。
车祸后一直身体虚弱加上过激的性爱,沈知让原本就因为从前没日没夜加班导致的胃病更是声嚣尘上,一碗粥只是起到了暂缓的作用。
它尽职尽责帮沈知让撑到了半夜,后半夜那些剧烈的抽痛开始变本加厉。
“啊”
沈知让痛苦地想要蜷起身子,却只能无助地抱住胃部缩起上半身,他的牙关紧咬,从齿缝挤出痛苦难忍的呻吟声,额角浮现青筋,漆黑的双眸快要失去焦点。
黑暗仿佛恶魔的深渊巨口,快要吞噬了他。
沈知让眼神慌乱而无助,这次的抽痛来得太过强烈,他难以抑制地颤栗,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一门之隔。
黎念慈沉默伫立在门外,他的右手拿着药盒和注射剂,左手搭在门把手上,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
他的手在颤抖,在木制门把手上留下湿漉漉的指痕。
黎念慈在赌。
几乎从沈知让出问题的几分钟后他就敏锐地听出了不对劲,然而他并没有直接进去,这对于他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他想帮沈知让建立依赖性。
但他赌不起沈知让的身体,也赌不起自己的狠心。
胃部仿佛被看不见的大手肆意抓揉,似乎连呼吸都会加重身上的痛楚。
沈知让微微翕动的薄唇毫无血色,滚动的喉咙间发出嘶哑的痛吟,短短几分钟他就被身上的冷汗完全打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水鬼,双手徒劳无功地捂住腹部,几乎要嵌进胃里。
他徒劳无功地干呕着,可胃部空空如也,只能吐出一些肠液。
太过了。
沈知让如同脱水的人鱼虚弱地趴伏在床沿微微张口喘气,于濒死的痛意中爆发出求生的恐慌感——
“黎念慈”
几乎是下一秒,房门被骤然打开,身高腿长的青年几个跨步就来到了床前,他轻柔揽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将人抱进怀里,喂药,送水,动作专业而一气呵成。
蜷在他怀里的男人几乎失去神智,长眉紧蹙,高挺的鼻梁上挂满汗珠。沈知让脸色差到极点,药效并不会第一时间发作,他只能难熬地咬牙承受,从黎念慈身上汲取一些依靠。
“痛”
几乎低到极致的沙哑哀鸣从沈知让齿间艰涩溢出,他颤抖得不像话,像只折翼的鸟缩在黎念慈怀里无助地发抖,神志不清地低声喃喃,“痛好痛”
黎念慈想不出是怎样恐怖的痛楚能够逼得沈知让呼痛,他的心被对方的举动揪成一团,一时间居然连医护知识都丢了大半,手足无措得像个实习生,生怕一点大动作都会加剧沈知让身上的痛苦。
“不怕,学长,”他安抚性轻轻啄吻对方发红的眼尾一边柔声诱哄,“我在的,不要怕。”
修长炙热的大手抚摸进睡衣,包裹住抽动痉挛的胃部,轻柔地揉弄起来,沈知让难耐地在他怀里虚弱轻喘,带着些许哭腔无意识轻诉,“难受唔”
沙哑而可怜的声音一下子让黎念慈起了生理反应,在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首席医生侧脸通红,为自己下意识反应感到不齿。
掌下的腹肌虽然变软但手感极好,柔韧软弹,黎念慈不自觉有些贪恋,手掌轻轻抚摸揉弄着对方的小腹,在肚脐处轻轻按压。
“呃嗯”
痛意在有规律的按摩下逐渐舒缓,沈知让发出沙哑的轻哼,无力的腰身微微挺动。
他昏睡过去,炙热虚弱的呼吸拍打在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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