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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一呼百应天之骄子一样衣着得体,刚刚结束校友发言的男人就那样居高临下看向狼狈的黎念慈,朝他伸出手来。
他连帮助都显出几分倨傲和矜贵。
但同样的,连带着那几分温柔都显得罕见而珍贵。
沈知让可能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但黎念慈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午后的短暂相遇,他从旧日的回忆里出来,视线里只余下床上苍白消瘦的男人。黎念慈永远记得半个月前第一次见到沈知让时自己的震惊——那甚至几乎快有违医生行为举止准则的震惊。
他并不清楚这些年沈知让经历了什么,但无所谓,他总会一一查清,然后为那些创口消毒治疗,直至痊愈。
不过是会花点时间罢了,他想还这个世间一轮清冷的月亮。
黎念慈的手指轻轻拨开对方散乱的额发。
“永远不要让灰尘埋没了自己啊,学长。”
他轻声道。
待清理好狼藉的房间依旧是凌晨三点多。
黎念慈轻手轻脚擦干地上花瓶碎裂四散的水迹,小心翼翼捡起碎瓷片。月色从拉开的窗帘透进来,一道微弱的折射光线让他偏了偏头。
这是什么?
黎念慈皱起眉,俯下身去在角落摸索了一阵,捡起了一个方形的黑色小东西,然后瞳孔微缩——
安安静静躺在他手心的,是一只镜头碎裂宣告报废的微型摄像头。
沈知让再次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窗帘并未被完全拉起,下过雨后天气格外的好,日头很盛,阳光刺得他不自觉眯了眯眼。
黎念慈并不在屋内,沈知让环视一周后垂下眼,额头泛起细密的抽痛,这使得他不由得皱眉仰头,阖眼休息。
“头疼吗,哥哥?”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沈知让猛地睁眼,他偏头望过去,在卫浴门口看到了许久未见的沈鹤一。
他似乎刚洗完澡,只身着浴袍,门襟打开,水珠从暴露在外赤裸的小麦色腹肌上滚落,显得又欲又色。
“穿好衣服。”
沈知让觉得额头更疼了,他阖眼冷声道。
“这么久没见,哥哥不想我吗?”
委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手被人攥住,被迫摸向对方赤裸的胸膛。
“放开我,沈鹤一!”
沈知让头疼得厉害,前一晚犯病使得他压根没什么力气,只能皱着眉任由沈鹤一胡闹。
“就不。”
沈鹤一小狗似的在他脖颈处轻吻,“我在西班牙训练一个月想哥哥想得快发疯了,给哥哥打电话发短信你都不理我,也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沈醉这家伙吃了多久独食”他轻嗅着舔吻着,直把沈知让脖颈处咬得水涔涔,“哥哥好香。”
“我没洗澡。”
沈知让忍耐着冷声道。
“那就是体香。”沈鹤一腻味道,“哥哥太犯规了。”
神经病。
沈知让拧眉,“水滴我身上了,把头发擦干。”
“就不,”沈鹤一黏黏糊糊扒在他身上撒娇,手指不老实穿过沈知让薄薄的睡衣肆意抚摸他的胸膛,挑逗似的揉弄着沈知让的乳头。
“唔别乱动啊”
沈知让轻颤向后躲去,却被沈鹤一一把搂住腰身按在怀里。
“哥哥真的好敏感。”
少年笑着舔了舔沈知让泛红的耳垂,手伸向沈知让的下体,戏谑道,“这里也是吗?”
“啊住手沈、沈鹤一”
“哈啊嗯”
沈知让扬起脖子,眼中泛起泪光。
他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虚脱一样化成一滩水,身子发软,任少年恶劣玩弄。
“你里面好热啊,”沈鹤一咬着他耳垂轻笑,“咬得我好紧。”
“好乖啊,哥哥。”
房门是这个时候被突然推开的。
黎念慈身着一身还未来得及褪下的制服,活像刚从门诊部办公室下班,他抬手举起右手热气腾腾的汤包,桃花眼弯起浅笑吟吟:
“看我给你带了些什么——”
泛着笑意的话音被迫中断。
“你们在干什么?”
伸向不知何地的手,被单里起伏的动作,男人隐忍的喘息。
在做什么其实已经显而易见了。
在他的注视下,年轻而富有侵略气息的俊美青年仿佛宣誓主权一般攥住沈知让的下巴,逼着男人交换了一个充满强势意味的吻。
“哥哥,他是谁?”
待堪称尴尬且紧张的氛围中自我介绍完,黎念慈沉下目光。
这原来就是传闻中沈家的那两个次子之一,看样子是小一点的那位。也不怪他一开始没有认出来,沈鹤一和沈知让的长相实在是大相径庭,比起沈知让中式冷淡的英俊,沈鹤一混血儿的长相野性而又极具攻击性,俊美得有些失真。
“黎首席。”
他望向黎念慈笑道,言辞却挑衅而泛着冷意——
“正好下飞机急,我还没有吃过早餐,谢谢你的汤包了。”
“反正知让哥也不喜欢吃这种油腻腻的食物。”
紧闭的房门,隐约传来喑哑痛楚的喘息,夹杂着隐忍的泣音。
黎念慈过长的额发从耳际滑落,他停下切水果的刀,单手随意扎起脑后有些长的头发。
那双桃花眼在发丝后冷漠冰凉。
沈知让。
他索性放下刀从大衣口袋里掏出许久没抽的烟,用厨房燃气点火,尤加利叶带着点葡萄木的味一下子盈满了整个鼻腔。
黎念慈眯起烟,娴熟地吐了个浑圆的烟圈。
静谧的沉默中,左胸膛泛起尖锐的刺痛,黎念慈忍不住抬手轻轻按了按,然后掐灭了手里快要燃到指尖的烟。
你是自愿的吗?
一墙之隔。
沈知让被狠狠按在床上,像小豹子似的少年一把攥住他劲瘦的腰,凶狠地撞进他体内。
十九岁处于少年和青年的交界处,阳光照在沈鹤一已经长开了的五官上,衬得他的笑容肆意而又浓烈,黯紫色深邃的眼眸里噙着恶劣而疯狂的笑意,他毫无保留的在身下这具无法反抗的躯体上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哥哥和他是什么关系?”
沈鹤一低下头用力恶狠狠咬上沈知让赤裸的肩颈,满意地听到男人难以抑制的沙哑痛呼,“他看你的眼神可不简单哦。”
他毫不费力拥住怀里痛得颤栗的男人翻身,色情而用力地揉弄沈知让饱满软弹的胸肉,将那里揉的红肿而遍布指痕。
“呃啊沈鹤一松手”
沈知让几乎被他恶劣的玩弄逼疯,胸上传来难以忍受的酸楚痛感,沈鹤一开始欺负起胸前的乳头,又拧又掐又拽,像是要把他的乳头弄坏。
“哥哥好骚,”沈鹤一低头在红肿的乳头上咬出见血的牙印,“你也是这么勾引他的吗?”
沈鹤一对于性事无师自通,且毫无保留秉承他在赛事上的疯狂,肆无忌惮的同时与温柔几乎没有关联,活像一头发泄性欲的凶兽。
他握住沈知让下身绵软的性器,用力套弄着,夹杂着痛楚的快感让沈知让仿佛深陷地狱,沈知让喑哑地喘息着,视线模糊。
沈鹤一的阴茎很长,每一次抽插时那根粗长的性器几乎都被吃到了底,脆弱的肠道被凶猛的力道撞击,一寸寸扯开皱褶,抽插时带起积攒不住的粘腻白浊。
血丝从红肿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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