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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是金黄的法国梧桐。
浓郁的金色和夕阳染成稠腻的色泽,渲染上实木工作台的一脚,一只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高昂复蜷起,仿佛想要留住这抹和煦的光。
但最终它颓然落下砸在地上,泛起沉默的声响。
书房里,被刻意装点的男人身着他贯穿的西装三件套被放置在工作台上。
高级定制的西装面料在浓稠的金色光线下显出华贵的色泽,黛蓝色袖口在阳光下折射出瑰丽的光。它的主人看起来却并不好受,双腿虚软无力的垂下来,上半身却难耐的挺动。
沈知让英俊的侧脸泛红,他红着眼睛,轻轻趴伏在木桌上喘息,侧颊紧贴书桌,想要汲取一丝凉意。
好热
体内的温度简直要将他的血液都要沸腾的地步,忍耐中下唇被咬破,他呼吸急促,承受不住般高扬颈项,仿佛引颈就戮的天鹅。
浑身像被看不见的野兽舔弄,四肢百骸都承受着无法忍受的痒意,沈知让身体不自主的颤抖着,阵阵低哑痛苦的呻吟从咬紧的牙关泄出。
“难受吗,哥哥?”
魔鬼是在崩溃边缘出现的。
他冷眼欣赏着沈知让的狼狈,手指接过沈知让长睫上遥遥欲坠的泪。
早已被高热和痒意折磨得失去神智的沈知让将那点凉意当作救赎,竟是不由自主凑近了沈醉的手指,用滚烫的侧颊轻蹭。
“真可怜。”
沈醉哑着嗓子道。
“要我来帮帮你吗?”
被折磨失神的人虚弱的抬起眼看他一眼。
黑眸噙着破碎的泪光,内里却是熟悉的嘲弄和冷意,紧接着仿佛再也支撑不了,眼帘疲惫阖起。
“很好。”
沈醉不怒反笑,温声重复。
“很好。”
沈知让知道在这个时候激怒对方没有好处,他是个商人,他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但他也是沈知让。
他可以让出属于自己的一切,但唯独不能让出尊严。
“滚”
沈知让哑着嗓子,用尽力气道。
他感知到被冷汗浸透的衣衫被人扒开,什么冰凉的东西被贴在了胸腹上,且不止一个。
冰冷的凉意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隔着水雾的视线并不能看得太清。
紧接着沈醉伸手解开皮带,握住他硬的发疼的阴茎。
沈知让还没有看清对方手里拿着的东西,沈醉毫不怜惜直接将那根棒状物顺着阴茎顶端的尿道口塞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
嘶哑的痛吟从唇边溢出,沈知让颤得厉害,瞳孔痛苦缩起。
还没等他生生咽下这刻骨的痛楚,什么冰凉而滑腻的东西就被沈醉的手指推着,塞进了高热的后穴。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源源不断,没有尽头似的。
下唇被咬破的血迹一直蜿蜒至脖颈,沈知让痉挛着。
直到受伤的后穴再也容纳不下更多,下腹都微微凸起。
沈醉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大功告成拍了拍手。
“一共七个,哥哥可真能吃。”
沈知让疲倦的阖眼,想要静静的挨过去这痛苦。
然而一切总是事与愿违。
强烈的电流和震动将他一下子惊醒,逼得他狼狈的在桌上剧烈颤栗,再也阻挡不住的呻吟破口而出,他几乎声嘶力竭冲沈醉喊道——
“关掉啊关掉——!”
浑身上下的敏感部位仿佛都被击穿,强烈的电流快要把沈知让逼疯,他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仿佛连呼吸都会加重身上的肆虐的快感,沈知让在垂死般的颤抖中发出呻吟的呢喃声。
细密的冷汗不断从额上冒出,薄唇血色全无,衬得被咬破留下的那一行血迹凄艳至极。被皮带束缚住的双手手腕早就磨破,沈知让徒劳地在桌上挣扎扭动着上半身,像条脱水的鱼。
紧咬唇肉已毫无效果,沈知让咬住舌尖,猛然爆发出的痛意拽回了些许神智。
他艰难地喘息着,半昏厥了过去。
耳畔是微不可闻的按键声——
“哥哥,现在可不能休息呀,”沈醉笑着将控制器调到了最高档,“离结束还早着呢。”
沈知让连惨呼都卡在喉头。
这样激烈的刺激让他痉挛得厉害,浑身上下泛起潮红,衬得衬衫下肿胀殷红的乳头如同樱桃般诱人,下身阴茎胀得发紫,铃口出流出的爱液打湿了西装裤。
粘腻的鲜血从唇角流出,他无力的坐在桌上,头承受不住后仰,整个身体拉到极致,漂亮到不可思议。
沈醉呼吸粗重,眯起眼,毫不在意拉开浴袍,对着面前凄惨香艳的画面开始自慰。
“太漂亮了哥哥”
他喃喃着,一边发出毫不掩饰的赞美,“你真是太美了。”
“真想让你那些下属看看你现在是什么下贱模样。”
随着一声低吼,沈醉将柱身对准沈知让的脸,射在了沈知让的脸上。
那张英俊潮红的脸被红红白白的浊液搞得狼狈直击,甚至连睫毛和唇畔上都沾上了腥浊的液体,沈醉满意的看向自己的杰作,沾了点精液塞进沈知让喘息着微张的口里。
腥浊的味道一下子窜进口腔,沈知让皱眉,下一秒毫不犹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咬了下去。
“嘶——”
沈醉猛地抽出手指,看着上面带血的牙印,反手掌掴过去,将沈知让打得偏过头去。
“知让哥牙口真好。”
他怒极反笑,钳住沈知让下颚将人强硬拽过来,亲吻上对方的唇。
“我来检查一下。”
口腔内最后一丝氧气都被沈醉榨干,持续的快感加上窒息,沈知让昏了过去。
他安静无力的倒在沈醉怀里,眉头蹙起,毫无声息。
沈醉沉默的拥吻着怀里已经昏厥的人,手指抚上对方红肿的侧颊,思绪漂移到很久以前。
大约是十五年前。
那已经距今隔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但再回想起来却仿佛仍旧历历在目,当时他和沈鹤一从英国搬回国,法地握住那根秀气的性器,想要堵住失禁的尿液。
“不”
即使隔着监视器,沈知让的脆弱无助简直溢于言表,这是沈醉喜闻乐见的失态,此刻却令他心情陡然变差起来。
不对。
沈知让的状态明显不对。
画面中,沈知让修长白皙的手指几乎像自残一样用力掐弄着那根喷射着液体的肉棒,仿佛那只是根毫无知觉的肉块。
沈醉眼睁睁看着男人因为自己粗暴的举动痛到颤栗,嫩红色的阴茎柱身被他自己生生掐出血痕。
沈醉眉头紧锁,攥紧了双手,他顾不得自己还未疏解的下体,抓起一旁的车钥匙抬脚就往外走。
沈知让这个笨蛋!放下那该死的自尊心会死吗!
他面色差到极点,眸子里一片寒色。
在抬脚离开办公室前关掉监控器的前一秒,沈醉抬眼最后看了一眼监控器的画面,只一眼瞳孔紧缩——
画面上沈知让结束了漫长的失禁过程,他侧躺在地上,地板上身上全身被他自己射出来的尿液。赤裸的躯体就这样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如果不是尚且微弱起伏的胸膛,沈知让就像一具苍白的尸体。
那双曾经冷淡的黑眸此刻完全失去焦点,男人失神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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