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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散乱的药剂。
怀里男人不安地颤了颤,无意识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襟。
黎念慈惊讶垂首。
怀里刚刚乖顺的男人突然不安地微微挣扎起来,无力的手指蜷起攥住他的衣领,身体因为用力而有些微微颤抖。
沈知让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语言似乎对他来说是最无力的东西,因此沈知让少有表现情绪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地隐忍,即便是被逼到了极致,也只是颤抖着咬牙承受,示弱和求饶似乎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对于自尊不齿的作践。
沈知让习惯直接用行动来表达情绪。
譬如像现在——
拽住他的修长手指轻轻颤抖,似乎不确定是否会被拒绝,男人将头小幅度偏过去一点躲在他的怀里,脱力的身体因为紧绷和蓄力而颤得厉害,不甚明显的水渍从发红的眼尾溢出,顺着弧度流畅的下颌流淌到锁骨。
黎念慈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沈知让感觉有些窒息。
半步之隔是一脸内疚无声掉眼泪的沈鹤一,手里紧巴巴攥着枝朱丽叶玫瑰,眨巴着那双黯紫色眼睛紧盯着他。
“呜呜对不起哥哥呜”
他的手慌乱抹掉脸上的泪不让泪珠滑落到沈知让身上,脸上哭得乱七八糟,卷翘的睫毛打缕,高挺的鼻梁一片通红。
活像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德牧。
他是被沈鹤一的眼泪叫醒的。
抽痛的胃比起昨晚已经好了很多,应该是黎念慈的功劳,只是发烧的余韵犹在,身上脱力而粘腻,当湿漉漉的水滴滴落在他脸上时他差点以为沈家破产到屋顶漏雨了。
一睁眼看见一声不吭大哭特哭的沈鹤一,沈知让沉默着选择再次阖眼。
直到滴到脸上的雨开始越来越大。
他终于忍无可忍再次睁眼,拖着沙哑的嗓子艰涩怒道——
“再哭就滚出去。”
沈鹤一紧急刹车,因为刹得太急甚至打了几个哭嗝。
玻璃珠似的眼睛眼巴巴盯着他,沈知让感觉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吐出一口浊气,有些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
“你今天没课吗?”
见沈知让愿意同自己讲话,沈鹤一眼睛噌地亮起来,殷勤地喂他床头倒好地热水,小声答:“我翘啦!”
语气悻悻中带着几丝翘首以待的期盼。
“黎医生说你生病我就跑回来了,哥哥感觉还好吗?”
沈知让闻言一口水梗在喉头,挣扎片刻淡漠阖眼咽下,连同习惯性的说教都一并堵住。
爱干嘛干嘛,随他去吧。
然而他小瞧了沈鹤一为非作歹的程度。
突然摸进睡衣下摆的手胡乱抚摸着,碰到伤处时沈知让眼皮微微一颤,他无力地握住沈鹤一的手腕猛地抬眼,“做什么?”
沈鹤一从他身上抬起头一脸无辜。
“你不难受吗,哥哥?”
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认认真真解开沈知让最后一粒睡衣扣子,“你出了一身汗,我想帮你清洗一下。”
拒绝通常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作用。
沈知让隐忍阖眼,虚弱无力的手颓然落下,由他去了。
他赤裸着身体被沈鹤一抱进浴室。
浴室内的空气有些凉,沈知让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沈鹤一不动声色将人裹得更紧,怜爱地亲亲男人高挺的鼻尖。
“冷吗哥哥?”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沈鹤一并不恼,他将怀里的男人轻轻放进放好温水的浴缸里,紧接着脱光自己的衣服也泡了进来。
沈家浴池很大,尤其是沈知让这间几乎修成了小型温泉,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此刻这个设计却让沈知让后悔不已。
泡在浴池里无力垂眼的男人睫毛上都挂着水汽,像一只闭目养神的人鱼,见沈鹤一的侵入皱眉惫懒抬眼,口吻冰凉。
”你进来干什么?“
沈鹤一早就习以为常他的冷漠,腻乎地凑过去环抱住男人劲瘦的窄腰,明明比沈知让高出小半个头仍一个劲往男人身上蹭,磁性的嗓音黏糊糊的。
“哥哥没有力气,我帮你洗。”
“不用,”沈知让挣扎着想要抽离,“我自己可以唔!”
腰部撑着石壁的力量猛地被抽离,他被人拦腰抱起,只能双手无力地挂上沈鹤一的脖子维持平衡。
沈鹤一揉了揉男人饱满软弹的臀肉,好心情地感受着他的依赖,“哥哥乖,不要逞强了。”
沈知让阖眼喘息,眼底浮现深深的厌恶。
他再一次痛恨起这双残废无力的双腿。
沈知让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虚弱了,沈鹤一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只是他的动作也称不上规规矩矩的清理。
红肿破损的乳尖被轻佻地揉捏着,手掌混合着沐浴泡沫抓握着两侧饱满的胸肉,连手指都陷入软弹的乳肉里,饱满的胸肌被色情地揉弄挤出深邃的乳沟。似乎不满足对于胸乳的亵渎,一只手肆无忌惮伸向男人下体握住垂软的性器,和着乳白的泡沫连带着睾丸一起揉弄着。
“呃嗯嗯”
沈知让被迫发出破碎的喘息和闷哼,他的眼尾泛红,厌恶地偏过头去,又被沈鹤一强势掰过来舌吻,发出淫靡的水声。
阴茎在恶意的玩弄下逐渐抬起头,沈鹤一调笑着在他耳边低语。
“你硬了,哥哥,”他笑着舔了舔沈知让粉红的耳垂,“有这么舒服吗?”
沈知让难堪地闭上眼。
沈鹤一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的手指极富技巧地握住红润的柱头上下攒动,指尖摁住粉嫩流泪的尿道孔不断搔刮着。
“啊——松手呃嗯”
沈知让失神地睁大眼睛,泪水自眼尾滑落。
过强的感官刺激逼迫他颤栗不止,大腿根微微痉挛,狼狈而苦楚地在沈鹤一怀里丑态毕露。
薄唇无法闭合微张,吐出艰涩的喘息,隐约露出殷红无力的舌尖,流泪的沈知让,羞耻的沈知让,拒绝不能的沈知让。
性感到无可救药的沈知让。
沈鹤一眼神愈发深沉,他掐弄着男人阴茎根部吮吸住男人的舌尖,逼迫对方与自己共舞。
沈知让的反应青涩而敏感,他的眉头蹙起,略显难受地想要避开,却被沈鹤一强势摁住后脑勺被迫接吻,直到榨干最后一丝氧气。
他颤抖着无法忍受着流泪,最后一刻劲瘦的腰身情动挺弄,射在了沈鹤一手心,与此同时沈鹤一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虚弱的男人,沈知让无力地跌进他的怀里。
他苦楚而急促地喘气连带着闷咳,疲惫脱力倚靠在沈鹤一怀里发颤,几乎快要失去呼吸的力气。
“哥哥,放松。”
沈鹤一抚慰地吻了吻他颤抖的喉结。
“呼吸。”
他像是高高在上的规训者,舌尖色情舔弄着男人滚动的喉结,下达致命的生理指令。
修长的手指狠狠捏了下红肿的乳尖,沈知让吃痛吸气。
他在沈鹤一的手里再次被迫赋予了生机。
昏沉中不能分辨时间,直到换过的水再次变凉。
吃饱喝足的恶狼餮足地吻了吻他红肿的唇角,温柔而强势地将他从水里捞出拥进炽热的怀抱。
沈鹤一被烫得哆嗦了一下。
耳垂被牙齿细细撕磨,磁性沙哑的声音通过骨传导清晰入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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