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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知让前二十八年的人生里,事情从未像现在这样失控过——
拉上窗帘后漆黑昏暗的房间,喑哑隐忍的喘息,以及,骑在他身上狠狠侵犯他的男人。
他的弟弟。
“哥,舒服吗?”
沈醉笑着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问,沈知让能感受到对方额发的汗珠摔落在身上的滚烫温度,这使得他不由得颤了颤。
根本来不及他回应,沈醉轻笑了下,攥紧他的腰,再次恶狠狠撞了进去。
“啊”
沈知让不得已被逼出一声沙哑的痛呼。
太讽刺了。
他红着眼看向自己麻木的双腿和被疯狂侵犯的部位——
一处没有任何感觉,一处敏感得惊人,好像失活的所有神经细胞都聚集在了那里。
“够了沈醉嗯”
激烈的肏干下总是沈知让先败下阵来,他才刚刚车祸出院不久,身体虚软,曾经在沈氏工作时又透支了身体,根本承受不起这样凶狠的性事。
但显然比起那些他勉力咬牙克制的沉默的前半段,沈醉更爱听他的求饶。
沈知让脸色苍白感受到体内的物什再度硬挺,他不可置信怒视面前面容俊美的青年——
“都他妈,“现在你是我的了。”
沈知让痛得颤了下,冷汗从额上滴落。
“沈醉”他平复呼吸,冷声怒道,“别发疯。”
“我疯了二十三年了,”沈醉闻言轻笑了下,低头舔了舔沈知让仍在渗血的伤口,“所以知让哥,让让我吧。”
他环抱着身下无力的男人,再度占有了他。
沈知让像在大海上翻涌的小舟。
他的意识都快要朦胧,身体酸痛得快要散架,视线模糊中捕捉到了什么反光的东西。
那是什么?
他有些出神的想,眯起眼努力聚焦。
待终于看清了那是什么后,沈知让瞳孔骤然紧缩——
反光的是一枚袖口,穿着睡衣的少年站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门口,沉默的望向床上被贯穿的自己。
沈知让身体一瞬间回魂紧绷。
“大哥也太会夹了吧,真犯规。”
沈醉调笑道,察觉到对方走神,顺着沈知让的目光向门口看去。
“啊,是鹤一啊。”
他神色如常道,紧接着往一旁侧了侧,拍了拍空下来的窗畔,就像邀请一起入席吃饭那样口吻稀松平常——
“要一起来吗?”
沈知让一直觉得自己的名字是个诅咒。
雨天泥泞湿滑的山区国道,看不清路的雾霭蒙蒙。
意外永远比明天先一步到来。
最后一眼是感知到刹车失灵惊恐回头的司机,擦出火花的防撞栏,被撞碎的前挡风玻璃和错愕来不及反应的自己。
沈知让从无数碎裂的玻璃中看到那时自己的表情——
错愕,茫然,甚至隐约带着点释然。
释然些什么呢?
沈知让,你在释然些什么呢?
那张喜怒不形于色的沉稳面容终于破裂,他近乎有些茫然的看向拥吻住自己的少年,木偶般被动承受。
餮足的席卷干净沈知让口中最后一丝津液,少年抬头不满瞥了眼看戏的沈醉,冷声道,“说好不吃独食的。”
“你期末答辩不在家,怪谁?”沈醉无辜摊手。
沈知让近乎麻木的听着他们唠家常似的的对话。
似乎是身体机制被动保护,他少见的呆楞着,乖得不可思议。
直到少年俯身揽住他的腰身,咬吻上他胸膛的乳头,沈知让这才像噩梦初醒般颤了颤。那双黑沉的凤眸里带着点不可置信和隐含的希冀,他有些犹豫轻声道:
“一一?”
嗓音轻颤。
沈鹤一抬起头,那双和沈醉几乎如出一辙的黯紫色眼瞳深不见底,他沉默着吻上男人破皮颤抖的下唇。
“大哥,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沈醉披着浴袍抱臂在一旁看戏,夸张道,“你那辆迈巴赫的刹车片,可是沈鹤一的手脚。”
沈知让几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有些茫然的颤着身体转过头,看向沈醉。
青年笑意吟吟补充道:
“他二硕修的是机械制动,还是你支持的呢,知让宝贝。”
似乎是不满意他的走神,胸前猛地一痛,是沈鹤一咬破了他的乳头。
沈知让痛得闷哼一声,意识挣扎回笼。
沈醉的话很短,但他花了点时间才理解。
他茫然的承受了会身上饿狼扑食般吮吸啄吻的少年,过了会启唇,声音很轻:
“为什么?”
这句疑问句太轻了,尾音也轻,甚至听起来都不像个问句。
但奈何房间太过安静,沈鹤一闻言抬头,轻轻的吻了吻他的眼尾。
沈知让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眼泪。
他还来不及自嘲,熟悉的撕裂痛楚再度席卷了他。
沈鹤一紧拥着怀里这具无法反抗的虚弱身体,用力肏进了对方滚烫的体内。
他满足的喟叹一声,在沈知让耳边低语:
“是你先勾引我的,大哥。”
沈鹤一如幼狼一样凶猛撞击着,完全不管沈知让的死活,“谁叫你后来抛弃我的,明明是知让哥狠心。”
“我又有什么办法把哥哥留住,只能这样了,只是那天没预料到会下雨,哥哥的腿是个意外。”
沈鹤一架起男人无力修长的双腿,细细啄吻——
“哥哥会原谅我的,对吧。”
沈知让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沉默安静的望向身上的少年,一切挣扎都仿佛按下暂停键,破碎的黑眸里有藏得极深的愕然和受伤。
甚至有一丝来不及掩藏的恐惧。
他快要不认识身上眉眼精致的少年。
沈知让的唇没有一点血色,凸显的下唇的咬伤病态而刺眼。他本就生得清俊冷冽,现下一动不动躺在少年怀里,细密纤长的睫毛轻颤,显得几分可怜又弱势。
沈鹤一满足的射进了男人体内,积攒不下的白灼夹杂着血丝从无知觉的大腿根汩汩留下。
沈知让被烫得颤了颤。
“为什么”
嘶哑的嗓音低沉,只是这次,却是实打实的陈述句了。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沈鹤一怜爱又珍惜的咬了咬他高挺的鼻尖,“知让哥真笨。”
“喂,你够了吧。”
一旁被沈知让这副难得脆弱模样勾得下体硬的发疼的沈醉不满道,“够了就换我。”
沈鹤一头也不抬埋在沈知让腹肌分明的胸膛,“你想得美。”
“要么一起来,要么等我弄完。”
“操。”
沈醉骂了声,“刚开荤的小狼崽子。”
“一起来就一起来,你给我往旁边让让。”
直到一根手指挤进被塞的胀痛的后穴,疼痛感这才叫沈知让从浓烈的情绪里抽离。
迟钝的大脑让他终于意识到了即将面临的危机,沈知让不可置信惊怒道:“你们疯了吗嘶滚开——!”
他恐惧着瑟缩着腰身,想要努力积攒起力气带动麻木的下半身向后躲去。
然而一切都是杯水车薪罢了。
在沈鹤一法地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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