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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是一九九三年三月十三日早晨九点所生,再过两天便他的生日,流水一般的礼物排着队进入了老宅和四合院。
每次苏特助来转送礼物时,吴献琛都做出小孩子一样的行为,若有似无地提一嘴自己的生日快到了,无疑是说给常艾听的。
于是常艾近来在画廊也是心不在焉的,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到送贵人什么礼物,被做成硅胶的四叶草吴献琛当成是世间最独一无二的礼物,拴在了四合院的院门钥匙上。
常艾去问魏冉,结果魏冉和他打哑谜:“献琛什么都不缺,有你的心意就行了。”
所以直至贵人生日的前一天,常艾都没准备好礼物,他跑到画廊底下的餐厅吃饭,正心烦意乱呢,所以平常吃什么都香的人,现在也味同嚼蜡。
恍惚之间突然听到餐盘摔碎的声音,再者就是尖叫声,一群人朝门口蜂拥而至,大叫着“救命”,一个oga摔倒在地,眼看就要被其他慌忙逃窜的路人踩到,常艾眼疾手快将人扯了出来。
那oga眼泪一直往下掉,腿软得站不起来,常艾只能背着她随人群跑出去。
才出去时,常艾就看见了救护车和警车守在外面,警察正忙着疏散人群,常艾只能先将她放在花坛上,oga惊魂未定,扯着常艾的手依然在颤抖,死死拽着不许他走。
常艾也只能尽力地去安抚她,听周围人议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店内两个alpha起了冲突,其中一个alpha释放信息素去压制,没想到诱发了其他alpha的信息素,发生了严重的械斗。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常艾看到军方的车也来了,有人提议直接击毙发狂的alpha,可没想到却被为首的人斥责道:“你他妈知道那群人里谁是吴家的大小姐,哪个是梵家的公子!”
常艾心里咯噔了一下,吴家的大小姐,他开始在脑海中搜索这个名字——吴献玥,最后于黑暗之中浮现出来的是一双蓝色的眼睛。常艾没有犹豫,立马给吴献琛打了电话,贵人那边已经驱车赶过来了。
这一场爆发在市中心的alpha械斗,早就被放上屏幕现场直播了,吴献琛在新闻里看到了被庄妙意扯着袖子的常艾,就断定挑起这场祸事的是自己堂姐,他在电话里对常艾嘱咐道:“你远离人群,保护好自己,我一会儿就来。”
好巧不巧,那个被常艾救出来oga是庄妙意。
吴献琛很快就到了现场,他先是走到常艾身边问他有没有受伤,还不等常艾回答,那个坐在花坛上的oga哭泣着求吴献琛:“琛爷,求您救救献玥。”
常艾看看吴献琛,看看庄妙意,才反应过来二人认识,贵人没有理会庄妙意,而是对常艾道:“之后跟你解释。”
吴献琛的出现让军方放了行,武警持枪拉起一道大范围的警戒线,驱散了所有围观人群,吴献琛孤身一人走进了餐厅,常艾还是担心,大喊道:“献琛,注意安全!”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吴献琛就扶着吴献玥走了出来,常艾闻到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苦艾味,警察也在这个时间点对着地面和空中喷洒水雾药剂,苦艾的味道在一瞬间被稀释了。
这起械斗事件影响极为恶劣,即便吴献玥身份再怎么尊贵也逃不掉走一套行政流程,被警察戴上了手铐铐走了,而吴献琛也被带走做笔录,常艾和庄妙意也跟去了警局。
吴献玥是在晚上七点左右才醒来的,她身上并没有什么大伤口,唯有眼下一道小小的划痕和一些擦伤。
但梵繁被送到了医院,一是因为吴献玥忍无可忍的暴打,二是因为吴献琛信息素恐怖如斯的致幻。
好在以前年少时,这对堂姐弟有时会打架,那个时候吴献琛打不过吴献玥,就放信息素去压制致幻,看来这次醒那么快是有抗体了。
庄妙意就已经将事情从头到尾完整地和常艾说了一遍,简单来说就是梵繁羞辱自己,被吴献玥得知后暴打一顿。
吴献琛饶有意味地念着那首梵繁送给庄妙意的诗:“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常艾根本听不出哪有羞辱的意味,要是吴献琛写一首这样的诗给他,他还夸人家文采好呢。
吴献琛盯着他和庄妙意说说笑笑,语气不悦道:“我的生日礼物?”
吴献琛举起表,给常艾看了一下表盘,“还有两个小时就十二点。”
常艾现在只觉得alpha械斗的恐怖程度和贵人的逼问不相上下,哄着骗着道:“准备了,准备了。”
待吴献玥完全清醒过来,戴着手铐都要向庄妙意撒娇,“你亲我,亲亲就不疼了。”
庄妙意噙泪亲了,问她还疼不疼,吴献玥只说:“为了你,我不怕死的。”
常艾看得瞠目结舌,这和那天不给他钥匙的alpha完全两模两样,常艾觉得姐弟二人相差甚远,即便样貌有几分相似,可他的贵人表面矜持如高枝玉兰,而吴献玥是应了那句话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吴献琛中途离开了一会儿,吴献玥勾勾手指让常艾过来,常艾觉得她不怀好意,庄妙意小声地说道:“常先生是个好人,他救了我,你别···”
吴献玥回过头笑得风流,“我是要帮他的。”
“常艾,你还没想好给我弟弟送什么吧?”常艾立马飘过去问:“送什么比较好?”
吴献玥挑眉,“他缺什么吗?”
常艾垂头丧气道:“他什么也不缺。”
“所以你什么也不用送。”
常艾大大地丑她一眼,不想理会,吴献玥这时却无比认真地对他说:“你许诺···”
你许诺给他幸福。
贵人这时候恰好回来了,他淡淡地瞥一眼吴献玥,“许诺什么?”吴献玥摆摆手对常艾大声道:“你要说到做到哦。”
吴献琛拉着常艾要走,庄妙意就打算在这里陪着吴献玥,临走前吴献琛非常不客气道:“堂姐,奶奶知道了,她很生气。”
走出警局,再走两个路口一条街,就是国贸大厦,也是公司总部,苏特助车子停在那里接两个人回四合院。
距离十二点还有二十三分钟。
华灯在黑夜里绽放,帝都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吴献琛拉着常艾走在大街上,二人沉默地穿过人群,吴献琛低头挑眉看向常艾,常艾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走到地下车库,走到那张六个八的宾利面前,苏特助拉开车门,常艾却踮起脚尖,压住吴献琛的领襟,搂着他的脖子贴面吻上去,濡湿交缠暧昧,有微弱巧妙的声音响起,苏特助背过了身子。
吴献琛扒开常艾的手,两片唇便立马分开,贵人问道:“这是生日礼物吗?”
常艾眼神迷离,“是,此吻定情,我永远爱你,生生世世爱你。”吴献琛很满意,他闭起眼吮吸着常艾的唇珠。
无论这份爱是起源于利用或者起源于算计,三月十三日早晨九点生在金字塔顶端的贵人,在他的二十八周岁,被一个没有腺体的oga许诺说——爱他生生世世。
贵人十分的满意,贵人十分的欣喜。
吴献琛和常艾钻进了车里,重重地将门一关上就算是与世隔绝,苏特助识相地离开了车库,只留二人在逼仄狭小的车厢内纠缠激吻着。
常艾被剥掉了衣服裤子,整个人赤裸一条地挂在吴献琛身上,淡眉浓眼似有醉意,他渴望着吴献琛的温度,而吴献琛也渴望重新在他身上获取生命的力量。
常艾就像觥筹交错之中出现的虚影,好想好想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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