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猫【上】(穿环、尿道责罚、道具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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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床边,郑重地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面铺着厚厚一层垫子,垫子上放着一根银针,以及两枚小巧精致的银环。
这里虽然不似我穿越前那个世界,有新郎新娘结婚後戴上戒指的习惯,但我觉得成亲是件人生大事,重要的仪式绝不能少。
因此我砸重金订制了这两枚银环,银环上都雕刻着我的名字,一枚是范闲,一枚是安之。
我要亲手替我最心爱的承泽喵戴上,象徵我对牠忠贞不二,至死不渝的爱情。
不过我还是担心承泽喵会受伤,所以召出魔气,把牠的手脚拉开束缚,这样牠就算中途醒来也无法胡乱扭动。
我拿起银针,把它放在酒壶之中浸了浸,而後捻起承泽喵艳红硬挺的乳首,快狠准地用银针刺穿了它。
疼痛让承泽喵蹙起眉头,发出一声绵长的悲鸣,眼皮犹如蝴蝶振翅抖动着,似是快要醒来。
我不急不徐地将乾净的帕子覆上牠的乳头,挤出几滴鲜血後,我拿起银环,找到机关後它掰开,将它穿过承泽喵的乳头後应声扣起,随後把它旋转几圈。
在转动变得顺畅的同时,承泽喵也醒了过来。
我如法炮制地重复了一遍动作,与方才最大的不同之处在於这次承泽喵是清醒的。
承泽喵原本一脸茫然,看见我拿着银针与乳环接近牠後,牠果然开始抗拒般地疯狂挣扎起来。
但是没有用的,因为我早就把牠的四肢给锢住了。
承泽喵绷紧身体,哭叫着摇头拒绝。
我忽略了牠的哀求,捏起牠胸前另一抹朱蕊,把银针刺了进去。
牠惨叫一声,哭得更加凄怜。
替承泽喵戴好乳环後,我将银针放入箱中塞进床底,银环的设计极为复杂精巧,接口就与焊死无异,承泽喵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办法摘掉它。
回到床上时承泽喵仍在无助啜泣,束缚着牠的魔气早已消散,此刻牠蜷成了一团,背对着我,线条优美的肩胛骨宛若一对蝶翅,又似被剪断翅膀的残翼。
我扳过承泽喵的身子,欺身压了上去,扣住牠的双肩,教牠动弹不得。
牠像只炸毛的奶猫一样绷紧全身,注视我的目光盈满恐惧与怨毒。
无所谓,反正待会儿,牠就再也没办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了。
被压制在床上的李承泽死死瞪着范闲,余光瞥见对方从袖中掏出的小瓷瓶,顾不得仍在隐隐作疼的胸乳,霎时挣扎得更加剧烈。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那枚幽香四溢的瓷瓶终究被送到了他的鼻尖。李承泽猝不及防间吸入几口,药效发作得快,不过片刻他就被卸除了气劲,软绵无力的反抗化作了欲拒还迎的挑逗。
范闲松开李承泽,气定神闲地起身,捡起置於一旁的皮革手铐将李承泽的双手重新铐上。
李承泽眨了眨眼,眸中覆上一层水雾,锐利的恨意已然溺亡於汹涌的情欲之中,瑰丽的红犹若晚霞渲染天幕,伴随逐渐急促的呼吸在白皙的面颊泛开,缀出妩媚而勾魂的艳。
可范闲却只是低首轻轻啄吻了他的唇瓣,无视他眼中的渴望,背过身,慢条斯理地褪去喜服。
崭新的慾望再次席卷而来。
残存的一丝理智让李承泽蜷起身子,双手死死攥着被褥,试图抵抗层叠涌上的噬骨欢愉,然则一股灼热的酥麻却自尾椎攀上背脊,犹如荆棘紧紧缠绕他的神经,又若涟漪在他的体内一圈圈荡漾开来,激起鲜明的空虚感,惹得李承泽情不自禁地泄出委屈的呻吟,彷佛在控诉着饲主的无所作为。
鸦黑的刘海被额间沁出的汗水浸湿,随着李承泽的胡乱扭动贴在小巧的脸庞上,替这张精致昳丽的容颜平添了凌乱的颓靡,犹若染上慾色,堕落成浊玉的水晶。
骚痒难耐的后庭自穴心泌出汩汩淫夜,不受控制地歙张着。这具被淫器操熟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承受新一轮的操干,只待被侵犯者彻底撑开填满的美妙刹那。
理智彻底灰飞烟灭,李承泽终於屈服在原初的慾望之下。他转过身子,近乎乖巧地分开双腿,朝居高临下睥睨着他的饲主展露他最柔软脆弱的一面。
他的求饶浸着哭腔,犹如奶猫呜咽挠得饲主心痒:“范闲、安之,帮我,帮帮我”
范闲翻身上榻,跪坐在他的腿间欣赏着那口瑟缩着吐出透明汁液的小穴,遂而伸出一指探入被缅铃调教至红肿的甬道之中。
饥渴的淫肉谄媚而温驯地包裹住他的手指吸吮,范闲唇角微勾,似是被取悦一般,弯起手指顶上那熟悉的突起。连绵的快感让李承泽的呻吟变得愈发急促,更加婉转动听,不由自主地挺胯迎合范闲的指奸。
“嗯啊啊啊”被不断触摸的前列腺很快就将李承泽的男根刺激至勃起,顶端流出慾望的泪滴。李承泽想自渎,手才刚离开被褥,察觉到他意图的范闲就忽然改变力道,凶狠地使劲来回刮蹭那块嫩肉。
过激的快感与疼痛霎时窜入大脑,教李承泽声音都变了调,忍不住摇头啜泣,欲待扭身逃离,下一秒却被范闲握住了阴茎快速捋动。
范闲的动作简直与温柔毫不相干,说是粗暴也不为过。
直切要害的抚慰让欲望迅速叠加,爽得李承泽蜷起足趾,双腿颤抖着踢蹬被褥,呼噜不断,像极了一只漂亮的猫咪在享受饲主的抚摸。
“哈啊用力嗯啊”
又有谁能想像到呢,床上这只软萌温驯的,会向饲主撒娇求欢的家猫,在数月以前还是一只孤傲难驯,妄想舍弃饲主另谋新居的野猫。
范闲又撸动了几下,松开李承泽的阳物同时抽出在其後穴中肆虐的手指。倾下身,附在李承泽耳边轻声诱哄:“承泽喵,屁股翘起来。”
李承泽睁着一双迷离的凤眸,茫然地望着范闲,微张的唇中甚至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艳红舌尖,嘴角挂着一丝透明津液,无端衬出几分痴态。
李承泽的脑袋早就被药效跟情慾搅动得一团混乱,无法分辨范闲的话语,一心只想获得快感的救赎。因此当范闲摆弄起他时,他只是乖顺地翻过身子跪於床榻,软塌腰枝,高厥臀瓣,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之中,自欺地逃避着什麽。
被穿了环的乳尖蹭过乱成一团的被子,微痒,冰凉,勾得李承泽打了个激灵,上瘾似地情不自禁摆动细腰,用乳头摩擦布料来舒缓升腾的痒意,屁股亦连带摇晃起来,晃出诱人的肉浪。
范闲玩味地舔舔唇,一巴掌搧上那两团白嫩的雪团子。听见猫咪发出吃痛的闷哼,於是又狂风骤雨般地落下掌掴。娇嫩的肌肤很快就染上一层绯红,那只屁股晃动得更加热情,状似躲避,实则却是在渴求着更加粗暴的对待。
被开发透彻的身子已然适应鞭笞,借助药物的功效,甚至能从疼痛的摇篮中催生出别致的快感,灼热的,火辣的,宛若地狱中生生不息的烈焰,燃烧着罪人污秽的灵魂;又似慾望的潮汐,翻搅着李承泽溃散的意识,温柔地将他拖至更深遂黑暗的慾海之中。
李承泽裹挟了哭腔的呜咽在抽打中变得愈加柔媚,高亢,像只发情的母猫在叫春。
这道悦耳催情的呻吟却在下一瞬戛然而止。
范闲箝制住李承泽的纤腰,炙热粗长的硕物毫无预警地肏进了他的后穴,尽根楔入。纵然饱嚐调教,小穴到底不是用来承欢的孔窍,狭小的窄道被破开的同时,李承泽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浑身都在发抖。
尤其是那枚肉刃,不待他缓过劲就开始凶悍地横冲直撞。李承泽感觉自己就要被活生生撕裂,下意识地想要逃跑,脑袋却被范闲抓着头发按进枕头里,以一种征服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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