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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紧急情况?耶耶机长经过我的座位吗?
d:嗯……如果是耶机长的话……
榜一:嗯…有点难办,只能等下飞机教训一下机长了。
网友e:什么?下飞机做机长??
网友f:知道了,下次飞机遇到紧急情况下飞机就教训机长!!!
网友g:靠,飞那次走早了,忘了教训机长了!】
州巳看不见弹幕,他还坐在安全出口靠窗位置一本正经地讲解,“安全出口是一个很重要的位置,民航对于乘坐安全出口的人群有严格的筛选要求……”
然而无论州巳再科普什么,他的学生们早都心猿意马,直到他起身示范如何释放滑梯时,直播间的话题才算被拉回正轨。
然而只是对一秒二十万的感叹而已。
很快大家的重点就转向了州巳跳滑梯的动作有多标准有多完美有多直戳人心。
科普结束,又到了答题环节,州巳每次看弹幕都好像在开盲盒,自己分明是正儿八经直播,一看评论活像擦边直播间,州巳实在绷不住了,他边监督学生答题边杜绝一声声老公的呼唤。
【网友:为什么不让我叫老公?是因为你老公会生气吗?
:二公子有什么好生气的,难道耶耶机长真的是他老公吗
:我一直都觉得耶耶机长是二公子老公啊
:姐妹们出息了,都有和林氏二公子抢老公的资本了
:当然了,晚上你们谁都别答题,我必须让冀运的少爷给我舞一曲
: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看清了吧
榜一:特权大飞机x10,配文:什么身份?
网友:夺?夺少个?一个飞机夺少钱?
:一个飞机八万八!!!
:多少?你说多少?
:榜一是谁?二公子有竞抗了?
:榜一是二公子吗难道?
:二公子刚才不是我要抢你老公的
榜一:特权大飞机x10
榜一:特权大飞机x10】
看到一架飞机八万八的天价后,州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说话的语速都不自觉加快倍,可一张嘴就是说不过榜一点礼物的一根手指,“别刷礼物,大家别刷礼物!公益直播!公益直播!”
榜一:特权大飞机x10
接连不断的礼物特效致使直播间热度越来越高,工作人员拍手叫好,然而屏幕里州巳急得都要鞠躬了,这是刷了多少钱啊,怎么能让人这么刷啊?后台怎么还不关闭打赏功能啊?这话他敢想不敢问,忽然直播间又跳出一个匿名用户,大手一挥:尊享长江k533联名苍穹逐梦x100
无数网友的手机被酷炫的特效一度刷的闪退,弹幕爆炸的同时直播间人气也再创新高。
【网友:!!!!!!!!这什么玩意???
:这玩意九万九一个啊!!!
:多钱?多少钱????
:谁啊这是!!!!】
999万,刷礼物刷了999万,州巳这回真就90度鞠躬,嗓子都要喊冒烟了:“别刷了,真的不要刷了!”
匿名新榜一:嗯
一句嗯之后,他真就停手不刷了。
【网友:这么听话?
:二公子?
:这肯定是二公子!
:二公子有危机感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二公子也太听老公话了吧?
……】
州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直播到尾声,摄像头拉远,州巳五句话走完最后流程赶紧下播,以为闹剧告一段落,却没想这才是闹剧真正的开始———
直播结束没多久,就有一个账号在平台上发表出两张截图:州巳站在滑梯旁鞠躬的时候摄像头动了一下,二楼围栏后一个穿着西装的身影一闪而过,等镜头拉远州巳准备下播,直播画面恰好可以看到刚才二楼围栏后的人就是归林。
不等as投流,两张截图浏览量就已赶压各大热门,当晚流量高潮节点之后一小时,营销号和各大花边新闻网站发力,直接将《二公子恋情实锤》顶上头条,环世科研惨遭中美联合抵制的热度也被轻而易举掩盖过去。
近来归林日不暇给席不暇暖两天一夜都未曾合眼,这边才刚攀亲带故查清elect公司新飞机出厂交付一事,那边环世科研gwt国中子公司就因涉嫌存在违规失信行为而被空军后勤部采购供应局“暂停全军物资工程服务采购活动资格”。
归林作为法人,避无可避被请到市监察委喝茶。
“林总,据我们调查,gwt子公司d于2038年参加空军战略部队下属一家科研院校项目招标,中标价格为1350万元,中标后因合同内容未明确验收方法与指标,政府以及军方验收人员与d工作人员产生争执,闹得很不愉快。”
“2038年?那时候我还不在s市,和当时的d攀不上关系。”归林双手叠搭膝间不卑不亢道,“更何况,1350万金额不大,对公司业绩影响较小,这事我在军中也有所耳闻,军方与企业争执不下,最后还是d主动放弃该笔订单并承担了所有损失。”搁下茶碗,他抬目看向坐在身前的人,“齐主任,人老了是容易怀旧,但到底您身体健朗,还不到退休的年纪。”
“是啊。这一上年纪,是越来越想从前的那些老朋友,”齐志长啜了口茶,回味无穷似的啧了两声,“严老当了几十年的s市市长,寿辰佳节年年高朋满座,可回乡几载,谁人还记得当年那个德高望重的老市长呢?”
“世俗之间有利便图无利则避,但像齐主任这样重感情的人,肯定不时就要去看望严老吧?”归林面沉如水,只渐浮眼底的戏谑让人以为他在笑似的,“听说严老近日新得一盆赤楠树桩爱不释手,也不知是谁送的?”
“哟,林总也去探望严老了?”齐志长一拍大腿,“这不巧嘛!我这个人你也知道,就喜欢侍花弄草,严老退休清闲,也好这些……”
“是么?那您太太和您也一定是同道中人吧?我前日还在西牌楼的园艺展上碰见过她,您太太是姓邓?”归林忽而敛目叹息,“记起幼时见过的一位叔叔也姓邓,同他很是投缘。”话落稍顿,归林眉宇轻收又叹一声,“只是造化弄人。”
齐志长面色一暗,无话可接只能连声称是。
邓国祥。
他的岳父,十年前突发脑溢血死在了长春监狱,从那以后,他太太邓丽娟就着魔一样迷上了打麻将,好在她为人精打细算,牌打得不大,每场下地输赢只有一两百元,可即便如此,每每输钱她都十分心疼,回家又要唠叨许久。
因此,她没有什么亲近的牌友,可她从不缺打牌的人,就像她的工作一样,虽然从不去工作,但每个月公司的一把手都会把工资一分不少的送过来。
只因为她有一个靠得住的老公。
邓丽娟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官太太,可齐志长到底有愧于她,毕竟邓国祥是他得了严老市长和某位书记授意而铲除的人。
这件事他一辈子都不敢和邓丽娟坦白,从那时开始,他就与林氏踏上了同一条船。
齐志长无意找归林的麻烦,只d一事实在是大势所趋,新市长表面上自诩一钱太守两袖清风,暗地里却背靠军警两座大山赚了无数黑心钱财,自然,钱不是白挣的,出头鸟是必须要当的,于是首当其冲的只能是被新市长赚了把柄在手里的齐志长。
难,实在是难。
齐志长两边都不能得罪,d有问题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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