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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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玉晚独自躺在椒房殿的床上,偌大的g0ng殿中却只有她一个人,她反反复复地回忆前世的有限的记忆,试图找到一些有用的蛛丝马迹。
两个丫鬟不眠不休地守了她两天,也被她打发去好好休息了。
她风寒未愈,虽吃了药,但见效并不快,脑子昏昏沉沉的,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恍惚间,她感觉到一抹熟悉的气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见到一个身形高大的人影立在她的床边。
阿否!
不过应该是在做梦,她迷迷糊糊地想,这个时间他现在还在外驻军,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曹否看她整个人,睡得昏昏沉沉的样子,小脸红扑扑的,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心中对皇帝厌恶更甚,对王伏卖nv求荣、沽名钓誉的行为更是说不出的恶心。
他躲过侍卫潜进来的时候,竟然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可见她在g0ng中的处境不好。
“非要嫁给那个狗皇帝,混得这么可怜巴拉的,也不知你后悔不后悔?”曹否揭开床幔,坐在玉晚身旁,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小声嘀咕,“如果没有我保护你,你可怎么办啊,只怕那个狗皇帝会把你算计得连渣儿都不剩。”
“放心吧晚晚,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玉晚被他的触碰,弄得发痒,睁开眼睛正好和他视线相撞,把做贼心虚、偷闯香闺的曹否惊得吓出一身虚汗。
曹否屏住呼x1,一动也不敢动,希望玉晚能够以为是梦,接着睡过去。
但没想到的是,玉晚却坐起身来,说道,“阿否,不要闹了,我口渴了,要喝水。”
见曹否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的模样,一把抱住他的腰,脸贴着脸,靠在他的肩头,撒着娇,“阿否,你是不是生气,不理我了?”
曹否从没见她这般模样,当下愣在原地,玉晚却以为是梦境,不可按常理而论。
她眨眨眼睛,笑莹莹看着一动不动的曹否,直接双手撑在他腿上,亲上了他的嘴。
曹否愣愣地看,她面若桃花,眼若星辰,送上一吻。
让他有些怀疑,是不是今晚夜se如水,让他产生了如此美好的幻觉。
玉晚见他还是呆呆不动,任由自己摆布的样子,歪过头粲然一笑,便被身前的男子一把搂过腰身,狠狠亲了上来。
曹否不知玉晚是不是认错了人,但此时此刻,心尖人在怀,就算是错,他也绝不放手!
他没有亲过别人,只是双唇相触,都让他这只情场菜j心悸不已。
很快,他就不满足了。
张开嘴,hanzhu她的唇又x1又吮,怀里的娇人,气息如兰,柔顺得如同撒娇的猫儿,偎在他怀中予给予求。
他松开气息不匀的玉晚,还不等她回过神来,他看着她被亲得水润润的唇,又猛地贴了上来。
出于男人的本能,曹否无师自通,直接将舌头滑进她的嘴里,去g缠她的舌,他顺势抱着她倒在床上,手也不老实地0了上去。
玉晚试过q1ngyu滋味,此刻已被他亲得春cha0泛n,若不是被他抱着,只怕早就瘫软在他的怀里忍他为所yu为了。
只是时机不对,玉晚此刻病着,她突然推开吻地得忘我的曹否,“咳咳咳”地猛的咳嗽起来。
曹否暗叹自己,seyu熏心,竟然忘了她还病着,赶忙起身倒了杯水,揽着玉晚喂给她喝。
喝了几口,玉晚才觉得嗓子里舒服了些,委屈地瘪瘪嘴,“都怪你,我都要难受si了,你还要闹我。”
曹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病了才这么ai娇,她这样撒娇抱怨的样子,让他ai到不行。
“嗯嗯,都怨我。”他也不恼,声音低沉,笑盈盈看着玉晚,他抱着她面对面躺在床上。
“你不好奇我怎么来的吗?”曹否问她。
“你在我的梦里,自然是我想你来的呀。”她表现得理所当然。
曹否一听心中乐得不行,面上却还想装着,“我带兵赶了好几天的路,结果还是没赶上你大婚,本来想偷偷看看你就走,结果没想到你居然没睡熟。”
半天不见玉晚回应,曹否一看她已经睡熟的模样,心中不住地振臂高呼,就算认错了,和他亲过了、睡过了,就是他的人了,他si都不放手。
他看着她的睡颜,傻呵呵地笑了,几日路上的奔波疲惫都在见到她的一刻烟消云散了。
曹否知道玉晚心悦皇帝,如今她得偿所愿,他希望她快乐,谁料狗皇帝有眼不识金镶玉,居然这样对他的晚晚。
而且晚晚还亲了他,他绝不放手!
玉晚好梦沉酣,梦到了前世她和他初次的那天。
她嫁给皇帝之后,皇帝却不与她亲近。她虽然x子矜持,但只能厚着脸去寻皇帝。
她以为只要多相处一下,他一定会对她也有一点点心动。
结果,却在窗棂缝隙间看到,衣裳不整的皇帝坐在一把椅子上,他身边的小太监小德子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掐着小太监的腰,他忘情地亲吻着他的嘴。
皇帝的腰胯不断向上挺动,小德子合着眼睛,扭着胯不住地喘息sheny1n,他嗓音b正常男子尖细,听起来仿佛是个nv人在sheny1n。
玉晚只觉五雷轰顶,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无b陌生。
皇帝哥哥,喜欢那个小太监啊。
她从十四岁就在憧憬的人,居然喜欢的是男人?
玉晚失了魂似的,回到了寝g0ng。
“小姐,您怎么了?”春锁问道。
“皇帝哥哥他,他……”,玉晚想说他有龙yan之好,可这种g0ng闱秘事又怎么能随便乱说,“没,没什么事,春锁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酒酿,你帮我多煮一些,好不好?”
春锁点头称是,不多时果然端来了一大碗酒酿,“春锁,我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她忍不住乱说害了别人,“一会儿春钥从g0ng外回来,你不要让她来见我了,我心烦得紧,不想说话,你也下去吧。”
玉晚吹了吹酒酿氤氲的热气,只觉得这雾气熏得她眼前一片迷蒙,眼泪滴到碗里,她像是不怕烫般,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我不是说,不让任何人进来吗?”她哭得狼狈,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春锁她们根本不知道我来这里,就算知道她们能拦住我?”曹否不以为意地说道。
玉晚闻声抬头,见到是他,也不说话,只是红着眼继续吃碗中的酒酿。
他就走到身边坐下,“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少nv倔强地梗着脖子,不发一语,默默流泪。
“连我都不告诉,你不说,我也能猜到,肯定是因为你的皇帝哥哥。”曹否心知肚明,故意刺激。
少nv一下子被戳中痛处,瞪着眼睛看他,“不用你管。”
她酒酿喝得有点多,脸上已经有些犯了酒意,满脸通红,发火也带着三分酒醉的不清醒。
曹否没好气地一摊手,“不用我管,那我走了。正好也没人能听你诉苦,说皇帝的不是了。”
说完,他起身yu走,却被低着头的少nv扯住了衣角,“别走!”
“说吧,他是不是又躲着你了?”他身形高大,相貌中便带着几分邪气的恣意俊朗,如同他的人一样,有种咄咄b人的光彩夺目之感。
他本就是匹有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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