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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咧开嘴扭曲地笑起来,那么我现在可不可以可耻的将您占有。
扭曲的感情结不出好的果子,但强扭的瓜或许也会甜。
神明会死,但死后的力量会带来毁灭。所以,魈舔舐着干涸在钟离脸上的血,我知道您没有死否则您也会把我一起带走。我和那些卑劣的人类一样,想把您拉下神坛,明明我一直想守护您。
魈流着泪虔诚地吻上那张肖想了千年的唇,将神明平坦的小腹灌到凸起。亵渎神明的罪人拉着神明堕落又渴望被神明仁慈的宽恕。现在,魈满足地抱着冷透的神躯,您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了。
今夜好眠。
“魈!”旅行者站在楼下向他告别,和荧站在一起的是已经从他床上离开的钟离。果然如此啊。
有那一瞬间魈竟想下去撕开那些精致的衣装看看昨晚的印记是不是还在。
!我在想什么!魈红着脸低下头,他怎么就怎么敢!
“魈。”猛的被叫了名字的魈下意识看向钟离,对视的一刻钟离好心情的弯了眼角。“满足了吗?”念出口型的夜叉又一次红了脸。夜叉的视力很好自然也看到了那个脖子上刻意露出的咬痕。
“话说钟离先生昨晚去哪了?”钟离揉揉派蒙的头,“只是去解决了一些小麻烦罢了。”小麻烦?荧自然是不信的,若是小麻烦为何还要亲自来一趟。但荧没有发问,她安静的履行记录者的任务。钟离点点头背过手跟在派蒙和荧的身后,在不经意时悄悄将附在手上的一缕业障净化了。
算了,都放纵一次吧。
钟离看着两个小家伙打闹,他知道忠诚的夜叉此刻的目光仍跟随着他。这样便好,那层窗纸仍糊在那里,遮盖住最迷离的梦。我们都是迷失者。于夜晚狂欢在清晨落幕,即使是这样也总比在漫长黑夜里失眠好太多。
望舒楼上的魈不得不承认这确实那是他睡过的最好一眠,至于那些荒唐事——
只当是一场美梦也未尝不可。
彩蛋:
地点:不卜庐
时间:上午
人物:白术,钟离,胡桃
白术眯眯眼:钟离先生,接下来我说的事您别害怕。
钟离战术后仰:白术先生请讲。
白术睁眼:您怀了。
钟离吸气:所以?
白术震惊:出大问题!我的岩王爷啊,您被不知道是什么玩意拐了还揣上了崽!试图强调
钟离:?!
胡桃:?!
胡桃面目狰狞:你说我家客卿揣什么了?
胡桃:快把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祖传烧火棍拿来!我今天就要度了这个幸运儿!
钟离捂额叹气:没有那么严重吧。白术先生和堂主继续聊,钟某身体不适先离开一下。
白术:???
胡桃:???
胡桃立马追上去了。
胡桃:欸不是,我的好客卿你要去哪?
白术:不是,胡堂主你倒是把出诊费结一下啊。
事后某夜叉得知喜当爹连夜住进往生堂。
可惜你钟离先生揣的是未授精的蛋。
加油啊仙人再努努力还是有可能的。
如果说现在钟离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就白活这么多年了。钟离敲敲透明的玻璃,在玻璃的另一边是两个相互依偎的爱人。
“摩拉克斯。”若陀虔诚地亲吻着神明的面颊,他是小心翼翼的,怕水里的月亮碎了。“摩拉克斯。”若陀几乎要落下泪来。“嗯?怎么了。”摩拉克斯睡得迷迷糊糊的,他攀上若陀的脖子探头去舔若陀的唇像顺毛一样然后咬上去。
“嗯嗯,我在这里哦。”摩拉克斯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好笑地把若陀按进怀里去听一颗岩心的诉说。咚、哒,咚、哒“要不要亲自来检查一下?”神明笑着:“我还在这里,现在就在你面前。”
“不,我”
“别磨唧。”摩拉克斯恼了,一把把若陀按倒骑了上去。
若陀在情事上一向迁就摩拉克斯。摩拉克斯多娇贵疼了要喊,慢了要说,爽了要叫,像在饲侯一个祖宗。
“怎么,又在心里说我坏话?”面条猫慵懒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没有的事。”“胡话。”摩拉克斯瞪他一眼。“但是今天我都听你的。若陀。”摩拉克斯掰开腿用一种近乎是塞壬引诱过往水手的语态去唤爱人的名字。“若陀,别想其他的,看着我。”
若你还在恐惧那就用你的方式来确认我的存在。
那是火光,那是蛛网,美丽又危险的存在迷了他的眼让他入了他的局。
“摩拉克斯”若陀发出一声长叹然后掐住
摩拉克斯的脖子。
尖锐的牙齿在嘴里磨了又磨还是没忍住咬上摩拉克斯的肩膀,他渴望饮下神的血吞下神的肉。
“嗯嗯,乖。”摩拉克斯因为缺氧而涨红了脸,他没有阻挡若陀似失控的发泄,他只是看着周围蠢蠢欲动的磨损露出些许落寞。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冷静下来,那就来撕咬我侵占我吧。摩拉克斯捧着若陀的脸闭上眼吻了上去,他要点燃最原始的欲望冲动,点燃足已焚尽蛾子的火。
华丽的衣服变成一团碎布丢到完整的裤子旁,摩拉克斯觉得冷便向若陀靠了靠。若陀把摩拉克斯抱紧又拍拍他的屁股示意放松。
“你直接进来不行。”
若院没说话,他用勃起的欲望在摩拉克斯腿间蹭了蹭。摩拉克斯白他一眼。刚才的气势去哪了,又灭了?摩拉克斯也犟,他懒得和若陀掰扯直接坐下去。
摩拉克斯的脸疼得皱成一团,这又叫若陀退了又退。“你非要这样犟,吃了苦还得怨我。”摩拉克斯没埋他,他一心都在那硬挺挺的鸡上。
“哎哎。”若陀忙阻止他。“倒也不用。”若陀亲亲摩拉克斯的脸,“不是都说听我的吗。那你就从现在开始不许动了。”
“你确定这样就好?”可我怎么看你状态都不对。摩拉克斯看着若陀点头便把那些话咽回去烂肚子里。“好。”不管怎么样,只要是你那我也没什么不愿意的。
若陀见摩拉克斯躺平了才慢慢退出来。神明门户大开,灿金的眸子里只盛装了他。摩拉克斯弯弯眼给了渎神者更多特权。我很确信我爱他。若陀隔着手吻向那双眼睛,他能感觉到摩拉克斯微微颤抖的睫毛。他不擅长说爱,摩拉克斯也是。于是他们便用更亲密的相处无声地宣示对方的所属,从不分开。你不属于龙王,我不属于天理,我们只属于彼此。
魔神是不可能拥有子嗣的,这是成神要支付的代价之一。但即使这样。若陀把脸贴在摩拉克斯的肚子上,他们也曾想过若是能有一个孩子他是更像摩拉克斯还是像若陀。可惜终是没有机会。
“痒。”摩拉克斯不自在地挪动几下。头发,痒。
“嗯。”若陀的手探到下面,他试探性地敲着门安抚被吓到的嘴。摩拉克斯深呼吸让自己放松好配合若陀的动作。本就贪吃的嘴被哄高兴了又不长记性地去咬若陀的手指。一根,两根,然后是第三根。
“够了。”摩拉克斯捂住脸声音闷闷地,他侧着头露出烧红的耳朵尖,一点也不愿多看。
“好。”若陀寻思再扩张下去人也是该烦了。“好,我要进去了。”摩拉克斯胡乱地点头。
等若陀把阴茎对上后穴的时候,摩拉克斯就把手移开了。他看着若陀一寸寸进入自己的身体直到全部都插进去。
“还是涨涨的。”摩拉克斯摸摸肚子在肚脐周围按了按。“啊啊!若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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