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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把宋焰那个卖假货的妹妹翟淼从局子里捞出来。
忙完这些之后,他看见许沁对着宋焰笑得殷勤,像是在为能帮到他解决一件棘手的事而感到由衷的喜悦,因为他们又可以牵扯得更深一点,纠缠出更多火花,可对方自始至终都不愿回应给她一个眼神。
孟宴臣觉得有些累了,靠在副驾驶的位置深深吐出一口气,将视线挪回到车窗内,又缓缓闭上眼,似乎在闭目养神。
肖亦骁看着他这副样子都觉得苦,可他没办法。
孟宴臣的性子永远不会主动对他说这些,但他总不会以为他肖亦骁是个什么都看不明白的笨人吧,还想要一直瞒着他?
两家世交这么些个年头里,他察言观色的本事自觉不浅,孟宴臣对许沁那份心思他能看得出来,只是碍于两家的关系,如果当事人不开口,他也不能率先挑明这件事。
但他始终看在眼里头,孟宴臣这货为了这个妹妹估计真敢跟他妈死磕到底,而付姨再怎么强势,到最后也不得不妥协。
可是许沁却不愿意。
年幼时的她离不开这个家的庇护。
现在的她自觉压抑,只想逃离这个家,导致什么烂东西看上去都比这个窒息的家有吸引力,而孟宴臣又恰好是被家庭规训出的规矩得体的模样,他是她完美的哥哥,也是提线的木偶,这种认知同样让她感到恐惧,所以这时候与孟宴臣完全相反的宋焰反而占据她的心。
他嚣张自大,无理傲慢,他喜欢别人按照他的标准去生活,鄙视权贵和资本,用跋扈掩饰卑微。他很市井,也有过离经叛道,这正是小女孩想要叛逃家庭的最好“帮凶”人选啊。
许沁把他当做救命稻草,抓住就放不开手。
可在这之后呢?
肖亦骁以旁观者的角度担忧着这个他也当妹妹来照看的姑娘,他们的生活背景太过不同,而宋焰性格的缺陷和他与孟家的仇怨将会积压在某个角落,往后的每一次争吵都会成为导火索,引爆所有许沁自欺欺人幻想出的“幸福”。贫穷裹挟的从不是简单的浪漫,而是琐碎的鸡毛蒜皮。
最好的情况,他们在生活的一地鸡毛中两看相厌,背道而驰。而极大的可能是,宋焰自欺欺人地忘掉两家的恩怨,可心中的不忿会被这个被孟家宠大的小公主日渐滋养,他看不起她,她也看不起自己。黑暗中前行,许沁从未摆脱过任何人的束缚,永无宁日。
宋焰的掌控欲比孟母还强,这是肖亦骁看到的,而这些孟宴臣不会看不到。
没有尊重的爱情是倨傲的施舍,可他们孟家什么时候沦落到要宋焰这种人的施舍?
许沁糊涂。
可他又能怎么办?
许沁像溺水的人急于抓住一缕浮萍,她挣扎着扑过去,却没看清那是片深渊,你不让她亲自跳一次,她只会像青春期叛逆的稚儿般仓皇逃开,质问你,
“你要学妈妈那样管我吗?”
她知道宴臣怕什么,专拿这话来戳他心窝子。
??
00/
血色,铺天盖地。
刺目的红扎伤了眼,迅速铺散开来,浸透浅色的制服衬衣,沾染了臂徽,橙黄色的五角星被肮脏的血腥玷污了颜色。
怎么会止不住了呢……血………到处都是血……怎么办……人有那么多血可以留流吗……
有人吗…救他啊!
刑从连,求你,别死……亲爱的……你别死……
刑从连……别…不要!
老公!
01/
大过年的还承袭了一贯的霉运,染了流感病毒,躺尸了半下午的林顾问突然喊他,厨房给对象炖汤的贤惠邢队巴巴地探头出来:“睡醒啦?”
刑从连拎了个汤勺的样子没了往日里大刀阔斧的铁血气,显得好像个温柔居家的帅气暖男了。
他煮饭不太行,煲汤还不赖,尤其林辰从鬼门关来来回回走了这么多遭以后,邢队长的退休生活就更加注重养生了。
邢从连方才掀开砂锅盖子,进那朦胧雾气里去闻清淡鲜香气儿,忽然觉得后背伤处有些疼了,将养这么久,总归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孩了。当年断几根肋骨,折个胳膊都能蹦起来大战三百回合。刑从连正眼晕地缓神,默默感慨岁月催人老,就听见某对象的声,顿时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龙马精神又回来了。
爱情,实乃包治百病的良药。
刑从连腹诽自己,新婚燕尔,可真没出息,腻歪。
许是负伤休假久了,又赶上春节,神经都迟钝了不少,反射弧绕梁一圈他才后知后觉回过味来方才听到的称呼,刑从连一惊一喜,险些丢掉手中的汤匙。
其实和那些刚谈上恋爱的小年轻一样,从登上飞往达纳的直升机开始,邢队就幻想过冷静自持的林顾问叫他老公的样子,幻想过他拉着自己的手,被自己按在床上,然后……可没想到后来那些纷至沓来案件压迫下,竟是他自己没完没了地给人家当了老婆。
如今终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刑从连心里乐开了花,得到极大的心里满足。
“你刚才叫我什么?老公?”这货在家就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主,非要揪着人家问个没完:“谁是老公?别嘛,日后还仗着老公疼我照顾我呢。”
这话从刑从连这种肌肉型男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
可林辰一场梦吓出不少冷汗,他眼神有些无法聚焦,愣愣地望着刑从连的方向,似乎是在无知无觉中,嘴里轻轻吐出一个名字:“…刑从连…”
“怎么了,”邢队这才觉出问题,语气瞬间严肃下来,几步蹲在林辰身边,柔声道:“宝贝儿,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别怕,我在呢,别怕。”刑从连握着林辰的手,一下一下地拍着。
“刑从连,”林辰缓了半天,再次开口,还是喊他,声音里都透着心有余悸的微颤:“你抱抱我,可以吗?”
看着这样的林辰,刑从连心里不是滋味,怎么睡一下午就这样了,他坐进柔软的大沙发里,一把把林辰搂怀里,宽阔的胸膛埋着有些苍白的俊脸。刑从连心疼地拍着人儿的后背,没头没脑地安慰着:“都过去了,我一直在呢,已经过去了。”
林辰当然不会哭,他只是有些害怕,有些心有余悸。
他想,那么多次,刑从连坚守在他的后方,看着他一次次地冒险,也是这种心情吗?
他其实知道的,他会很痛,会难过,恨不能替他站在那里,恨不得受苦受痛的人是他。
像他那种人,怎么能忍受这种无能为力和痛彻心扉的感觉呢?
可他们的身份摆在那里,他的态度摆在那里,刑从连那样霸道一人,却始终选择尊重自己的恋人。
可他的恋人为什么就不能多考虑考虑他的感受呢?为什么不能多顾及自己一点,让他少一点忧心,少一些难过呢?
真是天道好轮回,如今,他再把自己陷入险境,受伤的却换成他最爱的人,何其讽刺,何其痛苦?
他坚持要做选择,刑从连就支持他,他要以身犯险,刑从连就护着他。那他若陷自己于死地,难道要刑从连替他去死吗?
林辰紧紧地环抱着他的男人,不要,我知道那种感觉了,你不要…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
又是一身冷汗…
他这是怎么了?
这太不像他了。
从前,他什么时候这么慌乱过?
林辰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心理状况,或许从月前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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