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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抬出去,不一会儿众人七手八脚的把人抬上三哥的车上,徐礼烧的神志不清中途醒过来一次见三哥在他面前嘴巴不断张合着像是在说什么,他想回应他却什么也听不清。
到医院后,医生开了药给徐礼喂下后三哥就在病房里守着徐礼打点滴,没多久他的情况也逐渐好了一些试了试他的额头感觉没之前那么烫了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拿手机回了几个重要的工作微信再抬头时才看见徐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收了手机走上前试了试徐礼额头的温度关切的问道。
“三哥我没事儿。”
徐礼说话的声音喑哑干涩,但还是扯出一抹笑来示意自己没事儿让三哥安心。
“昨儿晚上我下楼买个醒酒药的功夫你就走了,打你电话也关机,寻思着今天来问问你咋回事儿结果你还发烧了,是昨天回去没休息好吗?”
三哥不经意的蹙了蹙眉,徐礼搞成这样他也有责任,回想起昨天那酒喝了之后徐礼难受成那样他也没警觉,实在是……唉!
“三哥我真没事儿,可能就是昨天晚上回去吹了风着了凉,我可是个alpha休息一下就好了别担心。”
徐礼见他隐隐有些自责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他乱发好心结果把自己折进去,今天也不会这样。
自己弄得一身腥不说还耽误了三哥的事儿,本来工地就缺人了他还出这事儿太不应该了。
工地上的工人大多数是beat只有一两个alpha,他身强力壮又当过兵虽是受过伤但他肯下苦力一个人能当两个人使工友们也愿意事事带上他,不介意他时不时反应迟钝跟不上趟。
三哥也很信任他工地上的事儿都很放心的交给他干也时常帮他,他的弟弟徐谦是个oga在他退役之前一直是三哥在时不时帮忙照顾。
徐谦的身子不好患有很严重的先天疾病而家中父母前几年意外逝世,徐礼甚至不敢想这些年如果不是三哥里里外外的帮着他,他怕是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世上举目无亲。
他真的欠三哥良多。
三哥看着他的笑长叹了一口气,正想要说些什么手机突然响了便只能打住话头,转身去病房外接了起来。
这通电话讲得有些久,他挂了电话后走进病房见点滴输得差不多了便开口说:“银羊那边跟说有事要谈,我得去一趟,这点滴打完后你回家休息几天,你这两天也不顺工地上容易出事儿,等好了再来啊!”
说着他笑了笑,给徐礼掖了掖被脚就准备离开了。
徐礼没有接这话定定的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开口道:“三哥谢谢你!”
他的语气很郑重,三哥听后正拉门的手顿了顿有些不自在的吸吸鼻子,背着身朝他摆了摆手便拉开门离开了。
三哥离开后,他一个人待在病房听着窗外时不时传来一阵阵汽笛声思绪不由得有些飘远了。
漳市是全国有名的国际大都市,徐礼退役后跟着三哥来到漳市时见到这里林立着的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车辆和彻夜不息的霓虹灯光,不知为何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空洞感,那种没有着落的感觉在来到这座城市后越来越强烈。
在这片钢筋水泥铸就的世界里,土地被硬化,高楼遮挡了天空,异乡之客便无处落根。
而在来到这里之前他生命中的大多数时光都在与青山绿林,苍石溪河作伴。那些在山间疯跑,下河抓鱼抓虾的日子和成年后参军入伍在冰天雪地里或是在荒野大漠中被教官拿枪追赶着完成训练科目,任务结束后和战友们在基地宿舍里躺着吹牛打屁的日子为他短短二十七年的人生染上了最绚丽的颜色。
而今这些绚丽的颜色将永远留存在他的记忆里成为他拖着伤病离开军队回归人潮后再也无法触及的遥远的乌托邦。
徐礼从医院回了出租屋后便没怎么出门,高烧退下后整个人都有些没劲儿躺在床上下身的疼痛持续了很久了也没怎么缓解。
身体不舒服也累极了总是一会儿醒一会儿睡反反复复的做着梦,梦里战友满头满脸的血在他身边倒下,耳边枪声如林,弹雨倾泻而下,他在床上不安的缩着身体无意识的发抖。
有时会突然惊醒从床上坐起,一头得汗顺着脸颊滑落,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感觉到胃里饿得反酸煮了面勉强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就这样一个人在出租屋里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
夜里他睡得极不安稳,突然被刺耳的手机铃声惊醒看来电是三哥电话便急忙接了起来。
“喂——!阿礼你现在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了三哥焦急的声音,徐礼心中一凛急忙回道:“我在家里。”
“小谦在学校发病了被送去了漳二医院,老师把电话打给了我,我现在马上开车过来接你,你在家等我几分钟!”
三哥焦急的说着也没等徐礼回答就挂了电话,徐礼听他说完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握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的发抖,尽管他极力想让自己保持镇定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深吸了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衣服在抽屉里翻出银行卡,连鞋也没换就往外面冲去。
上一次小谦发病时医生说的话犹如警钟般在他脑海里响起。
“你的弟弟是先天性腺体死亡,如果再不移植腺体怕是熬不过三年。”
“手术最好是越早做越好,现在也只能采用药物治疗的手段控制住病情不再持续恶化。”
“腺体移植风险巨大且能与之完全匹配的腺体很难找到,如果后面药物治疗效果不理想他再发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的话犹言在耳,这个病的治疗费用高昂这些年他一直在努力凑钱,队里的出境任务奖金很高他去了很多次,后来受了伤无法再留队只能选择退役,之前的积蓄也因为一直等不到腺体配型成功只能购买高价药物治疗花光了。
他到底该怎么办……
沉重的无力感侵袭了他全身,生活似乎从来不想善待于他,而他能做的只能是在风雪中咬牙前行,能走一步算一步。
三哥接到学校老师电话的那一刻脑子几乎是空白的,彼时他正在茶室里和几个合作伙伴相谈甚欢,挂了电话便霍然起身连解释都来不及跟对面的人说完便焦急的飞奔进停车场边跑边给徐礼打电话。
徐礼在部队服役的那些年里几乎是将弟弟徐谦全权托付给了他徐谦大大小小的家长会,踏青,游园活动几乎都是他去参加的。徐谦身子不好在学校里时常突然发病陷入昏迷,徐谦的老师们在得知徐谦的家庭情况后已经习惯了直接打电话找他俨然已经把他当成是徐谦的监护人了。
而对于他来说徐礼是一起长大的毛根朋友,徐礼弟弟就是他蒋安源的弟弟所以这么多年不管他工作有多忙多累他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徐谦。
发动汽车后他脑子里便一直盘旋着上一次徐谦发病后医生说的话,他痛苦的闭了闭眼便不敢再想下去。他虽不知道徐礼在部队里究竟是做什么但每个月银行固定的汇款数额联想到他在身处那样的环境之下那么高的数额很难不让人猜测徐礼那些钱哪里来的怕不是在拿命换钱。
如今徐礼受伤退役连自己都没有好利索就每天在工地上不停歇的干只为了不停的赚钱维持住徐谦高昂的医药费,他做工程这些年也攒了些钱但徐礼从不向他开口每每他提及徐礼便打岔或是拒绝。
他知徐礼觉得欠了他许多如今飞亚才刚刚做起来怎么说也不肯再麻烦他,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初如果不是徐礼他蒋安源或许早就死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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