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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久了不是会不对称吗,于是他看向另一侧,问为什么只打了一个。
陆然闻言伸手用两指夹住另一侧的顶端,用力分开,“以前这边也有,但是被人扯掉了。”
被生生扯掉,至今乳尖还透着一道深色痕迹,陈齐巡没忍住低头衔住,因为是后长出的嫩肉格外敏感,只是没有技巧的吮吸几下就令陆然身下的性器抬了头。
他条件反射般去解男人腰间的抽绳,提议去床上。陈齐巡搂着他的腰向卧室走去。他们脱掉身上碍事的衣衫,陆然快一些,赤裸着躺在床上看陈齐巡,有点不满他没有勃起。
陈齐巡看到他雪白的臀侧纹着一枝几乎要覆盖整个侧面的玫瑰,红色的妖艳的,仿佛只在达到高潮时才会盛放的最美丽。他此前并不知道他的观察对象身上有多少小秘密,但此刻他明白了,闯入对方世界的做法突兀又大胆,明明对他一无所知却天真地认为了解得很。
他屈膝,露出隐秘之地,那里被剃的干干净净,泛着诱人的粉色,后方是颜色稍深微微张开的甬道,暗示自身丰富的性经历。
然而此刻陈齐巡突然退缩了,他想到了自己的职责,他不该和观察对象发展亲密关系,也不该产生肉体联系。
终是理智战胜情感,陈齐巡看进陆然漂亮的眼眸中,“……我不能进去。”
“为什么?”陆然面露不解,他知道他不是性无能。
“因为我的工作。”
陆然哑然失笑,“你练的是童子功?”
陈齐巡多想告诉他,因为他是自己的观察对象,他并不该介入他的世界,不该干涉他的选择、左右他的感情。可是踏出了一步,就又会错很多步,在这时止步,他应该被千刀万剐,可他心里有种奇怪的东西堵着让他停下。
似是感受到陈齐巡内心的挣扎,陆然妥协,却忍不住说了“可是”。
他有点委屈,你点的火你得灭啊,这样说不太妥当,毕竟他本身就是自燃体。他要自暴自弃了,放下半抬的双腿,别过头把脸埋在被子里,不去看陈齐巡,声音瓮里瓮气,“我好难受,救救我……”
陈齐巡不能不救他,他想用手也是一样的,于是试探般凑近,放入三根手指。湿热的触感传来,这是他从未触及的领域,有些像口腔,手指被温柔的包裹着,的确不是紧紧的吸附,要频繁搅拌刺激它收缩才有紧致的错觉。
可是手指能达到的深度是有限的,陆然握住他的手腕,用泛着水雾的眼眸看着他,恳求,“全都进来,求求你。”
陈齐巡以为他在开玩笑,成年男性的手掌宽度显然对那个小洞来说尺寸过大,“会弄坏你……”
陆然打断他,“我没那么脆弱,”他伸手弹了弹陈齐巡微微突起的裆部,挑衅地笑,“像你这样的,虽然有点勉强,但是我可以同时吞下两个。”
后者喉结微动,他知道他以前玩的很野,但听他亲口说出还是觉得难受。可他没有立场去难受,他甚至不是他玩双飞时两个人中的一个,不是相逢的太晚,而是遇见的时刻就太糟糕了。
“等一下。”陈巡去厨房拿了瓶食用油回来,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赤身露体的陆然,“我想既然它是可以食用的,用来润滑也是安全的。”
陆然很少脸红,但此刻脸却红透了,“真难为你这种时候还替我着想。”
陈齐巡朝手上倒了些油,涂抹均匀,他伸出泛着油光的手,五指指尖靠近,借着粘液滑入大半,只要指根没入就算全进去了,他旋转着试了几次,终于堪堪进入,只留下手腕在外面。他可以在他观察对象的身体里探索,这种滑腻的触感很奇特,他的手指活动起来,似乎指甲划过什么位置,陆然惊叫一声,陈齐巡停下了动作,问他没事吧。
“你刚刚碰到了我的敏感点。”他挑眉,“你再碰几下也许我会射出来。”
陈齐巡闻言摸索着按了按四周,陆然握着自己硬邦邦的性器上上下下撸动,口中是不加掩饰的诱人呻吟,无意或是有意,他都在试图勾引陈齐巡同他一起堕落,陷入他无法脱身的快乐,他真的在陈齐巡不断尝试的手下颤抖着射了出来。
陈齐巡抽出手的时候,身下人脸红扑扑的,双眼迷离,说出不出的迷人,他不发作时,是个优秀的花瓶。
他很漂亮,许多人陷入情欲中是丑陋难看的,可他还是那么漂亮,哪一种表情都该死的迷人。陈齐巡看着他,却有种美人如花隔云端的感觉。可能因为眼前这是不够真实的他,但明明这是最为真实的他——却不是陈齐巡心底认为的陆然。
陈齐巡本想帮他擦干净身上星星点点的精液,但是陆然夺过他手中的纸说自己来,“你帮我的话,我怕还得再来一次。”闻言,陈齐巡耳朵烧的通红。
他的观察对象边擦拭身上的液痕边喃喃,“齐巡,你满足不了我。”
既是欲求不满的抱怨,也是在陈述事实。陆然会这么在意,是因为他幻想这个让他心存好感的男人可以以一敌百,让他戒掉滥交。可此刻他只能说出与他想法相反的现状,“我可以找到很多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他说的对,他只要勾勾手指,就会有人来帮他,他还可以挑一挑。
陈齐巡问,“对你来说我跟那些人有什么不同?”
“你给了我尊严。”
陆然用轻佻的语气说出两个沉重的字,对上男人悲悯的眼神,剩下的话被他吞了下去,你不会在我吻你时推开我,不会在我索取时提出过分的可怕的要求,不会在用完我后把我像抛尸一样留在原地狼狈不堪,诸如此类太多太多。没有说出口,因为想要你记得不那么扭曲低贱的我。
陈齐巡眨眨眼,也许是陆然误会了他对观察对象要保持一定距离的克制,也许是他自己混淆了偏爱与工作,但是这句话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
“那天,那个人在酒里下了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感受到空气一滞,他又故作轻松地陈述事实,“这些年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我杯里下过多少药了。”
“你能察觉到,为什么还喝?”陈齐巡知道他是在说第一次相遇的那天,浓重的眉毛皱起。
“反正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他漫不经心地转移话题,“我向来只点那家酒店的马丁尼,有一点味道变化我都能尝出来。”
“你不在意?”
陆然伸出手,边抚平他紧皱的眉头边说:“当一个人具有性瘾时,久而久之,一般的行为是没法满足他们的。”
陈齐巡同情地看着他,这人很美,可惜是个疯子。或许称为病患更为恰当,疯狂的行为还是源自病态的心理。
“因为身体没法承受自己达到满足的次数,所以只能让每一次满足的感觉更强烈,就是所谓的edpy。”
“你不怕得病吗?”
当事人笑笑,“怕但是戴着不舒服啊不够过瘾啊,一般对方答应会用狼牙的那种,当然啦如果不答应就什么都不用。”
无药可救,这是陈齐巡能想到的最贴切的形容。可他不能纵容他病下去,除非他抽身离开,似乎这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你放心,我有定期检查,没有身体问题。”但是有心理问题,甚至病入膏肓。
“我想去喝杯水。”他打断他不忍再听下去。
陈齐巡返回时,陆然已经睡着了。他睡觉时蜷缩着,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样子,陈齐巡为赤身露体的他轻轻盖好被子,转身离开。
两室一厅,陈齐巡去了另一个房间。
他刚刚收到了一条短信。
cd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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