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指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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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还在办公桌前，努力想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脑屏幕上，但还是没能做到。

“你当然还在这里，”从他办公室门口传来赵雷的声音。李轩抬起头来，看到那个人双手交叉，若隐若现。

“你也是，是吗?”

“是的，但我已经做完了。所以，我们走吧。工作不是最重要的。”

“这他妈是什么意思?”

“有句老话说得好，工作没那么急，不会跑路。星期一还在这儿。”

“很好。”反正他也不是很有成效。

“玩游戏，看电影，逛街，去酒吧。你想要什么?”

李轩呻吟了整整十秒钟。

赵雷笑了。“笑话！我知道你不想。走吧，轮到我选电影了。”

“别再选苦情片了，看在老天的份上。”

“轮到我选了，你别抱怨。”

呃，操。

??

赵雷显然认为李轩需要振作起来，因为当他到李轩家的时候，他带着几袋他喜欢的美味的农场爆米花。

“你是为了什么事拍我马屁吗?”赵雷用自己的钥匙开门时，李轩怀疑地问道。

“是的，这样你就不会脾气暴躁了。”

“我这辈子从来没发过脾气。我很高兴，谢谢你。”

赵雷笑了，摇了摇头。

赵雷最后选择了一部迪士尼纪录片，讲的是熊的家庭——确切地说，是一只熊妈妈和两只小熊。李轩认为他是清楚的——电影并不坏，也不是悲剧什么的，所以当他听到身边传来一阵抽噎声时，他完全吃惊了。他转过身来，看到赵雷在哭，那些大团的眼泪顺着他的脸流下来，好像有人在屏幕上开枪打了一只小熊的脸。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何?在熊吗?他妈的……熊?李轩在看熊妈妈教她的孩子们如何钓鱼的时候，是不是因为他的一个愚蠢的朋友认为这是一件值得哭泣的事情?

李轩努力不让自己不安，他真的很难受，但他已经穿上了运动裤，他的处境随时都会变得显而易见。该死的他竟然没有抱枕来盖住自己。

他疯狂地决定，每个人都应该有抱枕。

“你怎么动得这么厉害?”赵雷抱怨着，抽泣着，尽管他很幸运地全神贯注地看电影，只瞥了李轩一眼。

“我只是……很冷，”李轩即兴说道，起身去拿毯子。

“冷吗?”赵雷难以置信地在他身后喊。“不冷。”

李轩站在他的卧室里，抓着一条毯子，希望他的勃起消失。为什么他的生活如此悲惨?为什么是他?

他在回客厅的路上抓了一盒纸巾。显然，他妈拍熊纪录片需要纸巾。

李轩坐在赵雷旁边，毯子紧紧地放在膝盖上。幸运的是，赵雷又全神贯注地看电影了。

“我想这小家伙要死了。”赵雷绝望地说。

李轩瞥了一眼屏幕。幼崽们似乎在草地上嬉戏，看不到死亡，但李轩知道什么?组织。”

“谢谢。”赵雷拿了两瓶，大声地擤了擤鼻子，然后又拿了几瓶。

李轩忍不住了。他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来，让我来吧。”

赵雷疑惑地看着他，但当李轩抽出几张纸巾，轻轻地把赵雷的下巴放在他的手里时，他没有反抗，稍微转动他的脸，这样他就可以轻拍潮湿的脸颊，轻轻地擦干他眼睛下面薄而脆弱的皮肤。

然后，因为他是个白痴，他向前倾，吻了赵雷，赵雷回应时，他的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嘴唇上的盐。当他离开时，赵雷正用一种明亮而不安的眼神看着他。

李轩还没来得及皱皱眉，赵雷就把毯子从他腿上扯下来，把手放在李轩的汗衫上，摸着他半硬的鸡巴。

“赵雷！”李轩没有尖叫，把赵雷推开，赵雷很容易就被推开了，但他的眼中却充满了胜利的神情。

“你喜欢窒息！”他大声说。

“所以呢?那是我的事。你死了都不能就这么做。”

赵雷显然没在听。“你喜欢我哭。”

“没有。谁说的?”

“你为什么撒谎?”我知道。你喜欢！”

李轩惊慌失措。他们开始做爱已经整整一周了，他已经搞砸了。“听着……我很抱歉，好吗?我知道这很奇怪。”

“为什么奇怪?没那么奇怪。”

“虽然这很奇怪。人们通常会在悲伤或痛苦时哭泣。你死了哭是因为熊，看在上帝的份上！这不应该是性感的。”

“哦，应该，应该。”赵雷嘲笑道。“那又怎样?只是一种性癖罢了，小题大做。这是小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癖，而很多的时候，哭，不是坏事。我喜欢哭。”

“是啊，我看得出来。”李轩嘟囔着，但他的头有点晕。

当然，他内心深处知道，喜欢别人哭并不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他只是……他一直在为自己的性取向而挣扎，把这一点加到清单上，在他脑子里某个恐同、邪恶的小角落里，证实了他真的是变态。他知道这是别人的声音在说，但它已经变得如此内化，听起来像他自己。

赵雷坚定地看着他。“是完美的，李轩。真的。你很好。”

“我……我的意思。操，好吧，是的，我喜欢。我只是，你懂的。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或其他什么。”

“我知道。不过可能有点疼吧?”赵雷调皮地问。

李轩觉得自己脸红了。“我赢了那么多比赛，我就知道你喜欢。”

“在生活中，你永远不会赢得战斗。我是冠军。”

李轩虚弱地笑了笑，然后叹了口气。“听着，我并不想把这件事搞得太大。我只是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做过这样的事。”

“我们是完美的。我第一次和男人在一起，而且我喜欢哭。”

“你也许不喜欢哭。”

“担心太多了。我为你哭，没问题。”

李轩闭上了眼睛。他能感觉到自己又要燃烧起来了。“我们还是把电影看完吧，好吗?”

赵雷轻松地耸了耸肩。“当然。”

他们回到刚才停下的地方，继续观看。不过，这一次，赵雷把李轩夹在他的胳膊下，这样每次赵雷抽泣时，他都能感觉到他的喘息。

这并不是世界上最糟糕的经历。

影片结束时——事实上，影片没有熊死亡——李轩设法冷静下来，并在赵雷身边融化。

演员表滚动时，赵雷叹了口气。“非常好的电影。我很擅长挑。”

“至少比电视剧强。”

“你没有文化。”

李轩哼了一声，抬起头来。不管他想说什么，当他发现赵雷在看着他，丰满的嘴唇就在那里时，他的喉咙里溶解了。

这个吻很轻松，很温柔。咸。角度有点尴尬，但两人都陷得太深，动不了。

当他们分开的时候，李轩脖子上一阵痉挛，血管里一阵悸动。

“你想做点什么吗?”李轩平静地问。

“是的。想哭。让我哭吧。”

热浪像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他妈的。你真的要杀了我。”

“一起死。”

他们搬到卧室里，在两人都赤身裸体的那一刻，除了亲热和互相摩擦之外，其他的事情都分心了。这是一个意外的礼物，有赵雷的大身体在他下面，摩擦和呻吟，要求更多的爱抚。

“你要我用手指吗?”李轩在离穴口边一英寸的地方喃喃自语。

赵雷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