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刃】流向(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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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核猎手侧的成体穹。未加入列车组的if线。可当成与好奇心过度那篇是同一个世界线。
听到手机来信发出的提示音,青年先几下打完了当前的关卡boss,随即以无比熟练的动作回收战利品存档关了掌机,整套动作一气合成。他往手机屏幕一暼,上面的消息来自于银发的天才骇客少女。
「穹,刃就拜托你回收咯。坐标位置○○○,xxx」
「ok」
穹起身,将掌机等物品收到背包,便以轻快的动作跳下高台,随之而来的是身后此时才发现被不速之客闯入军事重地的守卫们的惊呼。
“各位拜拜~”
穹眨了眨眼,毫无留恋地从反方向离开。虽然经历了自己的此次入侵,基地里的工作人员又要为安保头疼一阵子,但此时这已经不管他的事了。他乘上早就等待在那里的小型载具,脑中已经想着自己那沉默寡言的搭档了。
不知道他这次又伤成什么样了。希望不是腿废了,不然自己还得背他回去。虽然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刃这人受了濒死伤时精神容易不稳定,上上次背得好好的突然发难来掐自己脖子,用力到指尖都发白——然后穹反射性就揍回去了。结果回去时伤势更重,收到来自对接方的一个大大的白眼。穹觉得这可不能怪他。只能怪刃神志不清时认不出人。不过也多亏自己这搭档的福,穹现在对基础医疗可以说是是样样精通,甚至还能给人接骨。
虽然刃起初对此并不怎么领情,总想一个人躲起来处理伤口,但十几次都被自己拽出来强行上药后最近也乖巧了许多。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同僚言:有几个人能经受住你那执着。软硬兼施,你是不是跟卡芙卡学的?
穹觉得自己那搭档就像只干架凶狠不要命事后却又总是躲起来默默舔伤口的大猫。他是喜欢猫猫狗狗的,自从有了这种认识后看向刃的目光甚至都带了点……慈爱。
到达指定地点。穹关上导航,环顾四周很容易便在视野中锁定了那地上趴着的一大滩黑色物体,周围还有不少血迹,几乎已经凝固。穹走上前去,在对方耳边喊:“阿刃——?”
刃的身体颤了一下。但似乎还没恢复到能动的程度,呼吸仍旧是浅的。穹把刃的上半身扶起来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含了一口水便嘴对嘴去喂。撬开唇齿首先感受到的是充斥整个口腔的血味,虽然已经熟悉这股味道但穹也还是皱了皱眉,又汲了几口水去渡,在感受到刃的小腹收缩时便迅速避开,看着对方往地上呕了几下掺杂着固体的血。
穹给他抽出纸巾擦了擦唇边的血迹,问:“能走吗?”
此时刃的瞳孔终于聚焦,他看向穹,“不需要来接我。”
“好好,”穹随口敷衍,从随身携带的医疗箱中掏出消毒液先在严重的伤口处淋了一圈,清理掉附着在伤口上的杂质,又用干净的绷带替他包好,算是先做个紧急处理。“总之先去趟附近的临时据点,好好处理下伤口,再洗个澡,适度恢复下体力——毕竟现在的样子可没法去见卡芙卡她们呢。”
被随口敷衍过去的大猫沉默地任他摆弄,然后身体便被架起来带着走。灰发青年喋喋不休地讲起最近遇到的趣闻趣事,说到他和银狼联合整了一把某个脑袋迂腐的军官时笑得连靠在他身上的刃都能感受到震感,看上去心情很好。刃这才想起他们似乎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过面了。
临时据点内容物简洁,但胜在足够满足需求。穹不知从哪翻出了口已经落了灰尘的锅,简单清洗带擦拭便煮上了米。随即回到刃的床边,边哼着不知名的歌边给他细细处理伤口。
刃刚刚就看着穹在那忙前忙后。他曾不理解对方为何要对自己这么上心,但对方只是简洁地回了他一句:因为我想,没什么理由。
刃盯着那双金眸,随即在席卷而来的倦意中闭上了眼,无尽的黑暗中只剩下那抹金色。
穹看着对方闭上眼睛,随后分开他额间的发丝在那块皮肤上印下一个吻。
“晚安,阿刃。”
刃时常做噩梦。那些噩梦的内容总是重复的,像是坏掉的录像带永远在播放某几个片段,没有尽头,没有终止。这都是他,以及深恨之人需要偿还的债。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演剧在他眼前一幕幕上演,然后在镜流将长剑反复捅入他胸口,一次次地杀死他时那过于真实的剜心剧痛中被切割得支离破碎。
“阿刃,阿刃,刃——”
从远方传来模糊而熟悉的呼喊他名字的声音,并且越来越清晰。他下意识去寻那一丝金色的温暖,然后在摇晃中回到现实。
刃猛然惊醒,才感觉冷汗已经浸透了整个背脊。他大口呼吸,平时被他视为与死无异的心脏跳得厉害。穹离他距离极近,将他扶起拥入怀中,哄小孩似的轻拍他的背。虽然对这种方式有所不满,但刃的呼吸也的确逐渐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了?那来喝些粥吧。”
很显然刃的手臂还无法使力,穹便端着碗舀了一勺热腾腾的粥,呼呼吹了两下递到他眼前,“啊——”
刃的唇闭着,视线移向别处,似乎不打算对穹试图喂他进食的举动做出任何反应。而穹自然也不是个会就此放弃的主,既然刃不肯被他喂,那他就进一步行动。穹把那勺粥转而含入自己口中,不顾刃的抵抗强硬撬开他的牙关,在唇舌交缠时将粥强行渡了进去,为了不让刃吐出来还用舌尖顶到深处,确保粥顺着刃的喉咙滑下。
每当刃从那些反反复复的噩梦中惊醒,身体便容易像断了线般在短时间内失去求生的一切本能。虽说被丰饶赐福的身躯不会彻底死亡,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隔一段时间又会像丧尸一样爬起来,永无宁日。但穹自然不会放任自己救下的人又在短时间内症状恶化。他又含了几口粥通过唇齿交缠的吻让其流进刃的喉咙,连续的深吻让刃因失血而苍白的脸染上了些红晕。
——直到碗中的粥全进了刃的胃里,这场尤其漫长的深吻才得以终止。同时刃的唇也被穹吮得已经红肿。穹想到接下来还要去见卡芙卡她们,有些心虚。他清了清嗓子,看着刃变得清明的红瞳,“去洗澡吧。”
刃说,“好。”
被穹褪去衣服的刃安静地坐在凳子上,任穹用温水冲去他头上及身上的血污。墨色发丝上凝固粘连在一起的血块也被穹细细分离冲洗干净,再用无刺激性的洗发液使其光滑如初。刃身上严重的伤口被特意避开,直到流进地漏的水不再是浑浊的红色,清澈透亮得与清水无异时才结束。一直默不作声的刃在穹转身试图带他出浴室时,终于开口。
“上我。”他说。
“伤口会裂开的。”
“无所谓。”
然后刃看着穹的表情由纠结变成无奈,他不做声。他知道穹实际也是想那么做的,而他的身体并不需要穹太多怜惜。
“唔……好好好。我知道了。那回房间再做。”
两人不是没有在浴室中做过。只是刃的身体目前还处于几乎报废的状态,冰冷坚硬而潮湿的地面显然并不适合此时的状况。
刃的身体还带着些水汽,头发潮湿地贴在枕头上。穹先是去亲吻,又或说是啃咬刃的脖颈以及锁骨,然后咬住对方的喉结,感受到身下人身体猛然绷紧后满意地留下牙印。
这么多年来,刃的身体已经被穹开发得完全。无论是耳朵、乳尖、后腰、阴茎、后穴又或是大腿内部,他知晓刃会猛然绞紧他性器的点,也知晓什么地方会让刃发出包含痛苦与快感的喘息。
刃的乳尖已经不知何时挺立,期待着来自穹给予的快感。穹先是揉捏,用指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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