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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易感期并不比oga的发情期好过到哪里去,他们会异常暴躁,占有欲变强,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季揾清精神力很强大,哪怕是在易感期也能很好的自控,但他每次也会用上一些小剂量的抑制剂辅助压制。
他把刚买的阻隔剂丢进储物箱,有些焦躁的扯开了领带,脱掉了外套。
明明还有几天才到易感期,oga的信息素也很难影响到他。
他打开冷空调,在沙发上躺下。
沈翊云真的是他见过的最特别的oga,好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吸引力,从他被那股有些不一样的玫瑰信息素吸引到巷口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该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根本没那么单纯了。
烟无朝说的对,他应该主动一点了。
他起身从储物箱里重新拿起那盒阻隔剂,粗暴的撕开包装,微苦的抹茶味扑面而来,他闭上眼,感受着毛莨的气味逐渐被抹茶替代,
他戳开微信聊天框,小齐已经帮他把工作安排好了。
“季总,南城大学的那个项目安排在后天上午,我稍后把资料都发到您邮箱。”
他只草草浏览了一遍,就放下了手机。
刚好把这次工作完成,然后就给自己放生理假。
只是这一次季揾清没想到易感期来的如此之快,原本应该还有几天才开始的易感期偏偏在他们项目负责人见面的这天早晨爆发了。
他原本还想坚持去工作,但感受着自己愈发压不住的信息素,最终出于安全考虑只得作罢。
他给自己打完抑制剂,立马联系了小齐赶紧去通知对方会面推迟。
“稍后把对方的总负责人联系方式发给我,我亲自电话解释。”
“好。”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是自己考虑不周再先,要是不顾对方的感受,根本就拿不出诚意。
手机震了两声,小齐推来一个电话号码。
“季总,这是对方负责人的电话号码,姓沈。”
沈?
看到这个姓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想到了沈翊云,虽然觉得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但他还是立马往上去翻出之前的聊天记录,把那天没有认真看完的资料直接翻到了末页,只见底下明明白白的写着项目的负责人:沈翊云。
他一时间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阴差阳错的巧合,让他们又有了联系的理由。
原来他是南城大学的教授。
他对着那串号码,一时间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人早已经出发在去约定的餐厅路上了。
张司清一大早就被沈翊云电话轰起,现在还带着起床气:“这会不会也太早了,还有两个小时呢……”
沈翊云:“来都来了,早点叫你不也是让你能赶快清醒清醒。”
张司清打了个哈欠,往后一靠;“说的对……”
坐在一旁的秋幼凡突然一声惊呼:“我草?”
“干什么?”
他揉了揉眼睛,重新确认了一遍手机上的信息,“对方放我们鸽子了?!”秋幼凡举起手机,“你们看群。”
小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总裁今早行程临时有变,学术交流的事情可能要推迟安排了。
“什么?!”张司清直起身来去翻手机。
沈翊云的表情倒是没发生什么变化,依然淡淡的,只是“嗯”了一声:“那我们也回去吧。”
张司清转头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是,今天上午安排的见面,今天早上才通知我们推迟?我们起一大早辛辛苦苦跑到这个鬼地方来,结果自己临时放鸽子?他把我们当猴耍啊?”看得出来他因为这个难得的假期被拉起来是真的不爽,手指框框的的敲起屏幕,“等着,看我不骂他个狗血淋头。”
沈翊云挑了挑眉,不咸不淡的开口:“项目不要了?不借助他们公司的资源,我们的项目估计很难再落地……”
“打住。”张司清泄了气,认命般的收手,“我忍,为了项目我忍了。”他啧了一声,还是没忍住再骂了一遍,心里招呼了他祖宗十八代。
“消消气,也许对方是真的有急事。你想想看,他们公司的最高执行总裁愿意直接负责和我们对接这个项目,还不足以体现出重视了?”秋幼凡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司清想想也是,凡是得看清楚前因后果才好做评判。
沈翊云:“回去吧。”
秋幼凡:“往好处想,你又可以继续回去睡回笼觉了。”
张司清给了他一招呼:“得,我现在回去还能睡着就怪了。”
电话铃声从沈翊云口袋里响起,是个陌生号码,沈翊云接通后,用手势示意他们安静。
“您好,请问是沈教授吗?”
对方的声音有点耳熟,但沈翊云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沈翊云:“是的,您是?”
“我是vrnu科技公司的季总,抱歉,今天早上临时因为我个人身体原因没能按时赴约,还希望你们不要怀疑我们公司与贵单位合作的诚意。”
沈翊云:“原来是季总,突发情况当然可以理解,我们也很感谢贵公司能够给我们这个机会。”
“还是要跟你们说一声抱歉,之后我会让助理再安排见面,到时就不麻烦你们再跑一趟了,就找你们学校附近的地方。”
“您客气了,没关系的,我们不麻烦。”
“这次的确是我们考虑不周,之后有什么事微信再联系。”
挂了电话,一帮人个个好奇的探过头来问怎么回事。
沈翊云看了看他们,“对方总裁,打过来解释了一下。”
“他怎么说?”
“身体原因。”
秋幼凡觉得这理由没什么说服力,“身体原因?怎么听上去这么不靠谱,一大早突然生病了?”
张司清倪了他一眼:“你傻啊,也有可能是特殊时期。”
“你们ao的易感期和发情期不都挺固定的一个月就那几天,他总不至于连自己特殊时期都记不住。”
“你上哪听说易感期和发情期会那么绝对,oga我不好说什么,但是我们alpha,但凡是精神力稍微弱点的,就经常会因为外界各种因素影响到易感期。”
“好吧……”秋幼凡作为一个beta,自然是没有这些烦恼,
张司清那股八卦劲始终是改不掉:“不过你们觉得,那个季总他是alpha还是oga啊?”
“怎么着,要是是oga你还想私下去约他不成?”秋幼凡揶揄道。
“滚滚滚,我是那种人吗。”
“怎么了,你要是真能把他泡到手,那我们项目的事不就稳了吗?”他把手重重的搭在张司清肩膀上,脸上写满了郑重,“兄弟,这项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沈翊云在一旁轻咳一声。
一旁的庄惜终于听不下去了:“行了少说两句吧你们……”
庄惜扶额,旁边还坐着一个沈大教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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