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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贱的物什虽然痛得非常,顶端最敏感的地方却突然触到了一处湿热软滑之物,竟被那湿软的小口亲得在痛苦中生出一丝可怕却又奇特的感觉。于是在他的头脑还未能察觉的时候,初熟的身子便首先有了反应,将那根初次承欢的肉棒又挺立着大了一圈,表面也涨得极硬。
温雅感觉到穴壁被完全撑开,便知道这小面首是由于原本心里便不抗拒,于是这样顺理成章地动了情。如此就可以放心地操弄,她便紧接着又用着力往下坐去,直将身下小美人那根涨硬到极致的肉棒坐到了穴底。
风信原本刚开始朦朦胧胧地懂得肉棒顶端同所爱慕之人的子宫口贴合的美好,此时却立刻又被操进去了更多,刚刚同心上人的子宫口亲上的那颗涨大的粉果,便被迫顶着那小巧柔软的子宫直压到了再也上不去一点的地方。
“呜、呜啊——”这番过于激烈的动作直接将农家出身的小面首操得完全忘记了宫规,哭出了颇大的一声,一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也失神地向上翻去。
紫草和望海原本是抬着风信看戏,此时见他竟像是要被公主干死了,顿时有些慌乱,却不敢松了手里的力道,只是向公主哀求:“殿下、殿下饶命啊……”
“你们急什么?他现在舒服得很呢。”温雅只是稍微收了些力道,轻晃着身子让那根硕大肉棒的顶端同她的子宫口摩挲着亲吻,而后略微抬起身,又轻轻地往下坐。
她那柔软的子宫便因此抵着被挤压着牢牢夹在穴里的肉棒,子宫口因为向下用力而微微张开,颇为温柔地包住了小面首那处最为娇贵敏感的肉棒小口。
果然,风信刚刚成熟的身子因此唤起了男子内心深处要成为父亲的渴望,甚至盖过了肉棒初次被揉搓得欲死的痛苦,便不自觉地绷紧腰身本能地将自己的肉棒往心上人的子宫处送得更深,粉嫩丰润的唇瓣间也溢出了带着哭腔的娇吟:“呜……呜嗯……”
紫草和望海听见风信发出这样的声音,虽然自己还未有过经验却也能懂得这有什么意味,顿时羞得脸上更加发烫,闭上眼只顾着抬稳他们好兄弟的身子,而不敢再看公主操弄风信的模样。
偏偏风信被如此失着神操出了快感,已经全然没了理智,竟将要克己复礼的宫规都忘得精光,而被操弄得接连哭喘起来:“啊、啊嗯……呜……殿下……啊嗯……慢……慢些……呜……”
紫草抬着风信的腿,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每当公主往下一坐,他这位好哥哥便被干得双腿紧绷着颤了一下,却是正好导致将他的腰臀往上抬了。他尽管闭着眼,听见风信像是要被干出了魂的媚叫,便能想象到依他这番本能的动作,反而会让公主下一次坐得更深。
随着公主骑在风信身上叠的速度越发快,风信的媚叫也从断断续续发展了连成一片,彻底失了礼教的束缚,完全凭着本能咿咿呀呀地又哭又喘。而紫草即便不去看,听着风信的媚喘,却也渐渐感觉到双腿之间那处秘密的物什有些胀痛起来。
而看他对面的望海也是脸上泛粉,低着头一味地用手推着风信的身子,便知道他也是如此。于是两人只得忍着身子本能的渴望,强迫自己摒除杂念扶稳了风信,内心深处都暗暗期盼着公主快些弄完了风信,也来临幸他们。
紫草和望海是等着挨骑,可风信却快要被骑丢了魂。
磨合到这个时候,哪怕是初次承欢的处子也逐渐被操出了快感,然而风信确实整个人被横着架在水里,手脚都沾不到地。而骑在他身上的温雅虽然轻盈,却也毫不留情地上下骑坐来回摇晃他那根又大又贱的肉棒,连带着将风信无处依托的身子都晃得像是要散了。
风信家里一穷二白,本就不晓得那些达官贵人们玩弄嬉戏的花样,此时只觉得他仰慕的公主是将他像条船一般地在水里划,可是他又不懂男子那处最敏感的物什是要狠狠地揉搓过才算是成了周公之礼,而误以为公主是由于他低贱而不计后果地随意玩他,于是哭得更加大声。
偏偏他挨操的时候嗓音自带了一点媚意,就这样被温雅骑得直哭,却在另外两位同伴听来像是炫耀他承宠一般。
紫草腿间的那处未经人事的物什也已经涨得颇大,但他只是夹紧了腿根越发往水里缩,来掩盖自己下贱的反应。可是望海却是个坏心眼的,因为自己涨得难过,而风信却一个人先受了宠,于是就要使坏而在水里偷偷曲起一条腿,用膝顶着风信已经颤抖不已得腰后,生生将他再往上抬了一段。
“呜——”这下猝不及防,本来温雅便是要往下坐,而风信又被望海拿腿往上顶,让他在这下挨骑时连池水的缓冲都没了,已经被操得通体泛着粉红的硕大肉棒就这样一下子被坐进了因为兴奋而格外紧窄的穴里。肉棒顶端的小口直接正对着顶住了心上人湿滑的子宫口,即刻将风信干出了“呃啊”地一声接近窒息的哭叫,腿间那对鼓胀已久的玉卵里顿时再也阻卡不住,将那股处子白乳尽数沿着肉棒中间已经被夹得几乎断流的通道里挤了出来。
像他这样未经孕产的年轻男子,那根肉棒中间的通道十分狭长,而顶端的小口又颇为窄小,挤出白乳的力道相较于经产夫要大许多。在口对着口地射进温雅的子宫时,便也冲得她腰腹间一紧,本能地夹紧了身下人纤细紧致的腰身,全身投入地快速骑坐起来。
而风信刚刚献出了处子的地一边骑着紫草的肉棒一边转过头伸手拉住望海的秀发,直接吻上了他微启的唇瓣。
双唇触碰到他所仰慕的监国公主的唇瓣,望海像是荒漠的迷途者终于寻到一处清泉,立刻将进宫时学的各种规矩都忘在一旁,只顾着搂住怀里人柔软的腰肢,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到她身上。
然而他这样只管自己同温雅贴得近,却连带着将温雅的身子又往紫草的腰间压了些许,而紫草那根涨大到极致的肉棒便因此又往里顶了一小截,从子宫口滑过去而戳在了侧面的穴壁上,顿时痛得他大声呜咽了一句,连用手指堵着嘴唇都掩盖不住:“呜、呜呃……不要……”
望海刚沉浸在美好的初吻之中,就被他这声浪叫打断,不禁在心里暗暗觉得他这位好友有些不知好歹,明明自己已经被干得出神,还偏偏想独占公主的宠爱。于是望海故意低下头,装作谦逊的样子礼让道:“殿下恕罪……奴是情不自禁,倒让苏选侍不高兴了……”
他还未经人事,是不知道紫草此时正承受着何种压力,可温雅见这小东西还懂得争风吃醋,反而起了玩心,故意伸手到水里,在身下小美人绷紧的臀侧掐了一把:“是么苏选侍,你是不高兴挨本宫的操?”
“不、不是!”紫草吓得连忙否认,“殿下、呜——奴、奴绝无此意……”
温雅见他对自己如此畏惧,于是想了个更过分的法子,又向后伸手在望海的臀上拍了一下:“听见了,苏选侍没有不高兴。既然如此,本宫看你们两人兄弟情深,就准你来帮苏选侍‘高兴高兴’。”
望海愣了片刻,紫草听闻此言也不由得本能地感觉到危险。而温雅继续对身后的望海命令道:“我就这样不使劲,你推我几分,你这好兄弟就挨几分的骑。他能‘高兴’到何种程度,就全看你了。”
“别、别!”紫草吓得顾不上礼节连忙大叫。
可是望海还不懂得男子那根粗大的物什被紧窄的穴挤得多疼,只当紫草是在害羞。他是不想让好友轻易得了便宜,但有公主的命令不得不从,于是只端端正正地扶着怀里心上人柔软的身子,往仰靠在荷叶雕上的紫草腰间压去。
这一下又将紫草干出了一声低吟。然而望海往下压了不到一寸,便感觉到手里的阻力颇大。以为已经到了底,可用眼看着明明公主的腿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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