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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与是被钟烬亲醒的,他挣扎着睁开眼的时候有些无奈地抱住了身上的人,小声抱怨,“易感期又不是发情期”
钟烬含着他的唇角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手掌摸到了人腰间。
时与此时身上还带着酸胀感,但还是乖乖任由钟烬在他身上作乱,但正当钟烬的手摸到他裤子的时候,他皱了下眉,鼻子皱了皱。
“我怎么没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啊?”时与摸到他脖颈处蹭了蹭,还是只闻到了淡淡的兰花香。
钟烬的手已经摸到他的内裤了,又被时与一把抓住了手腕,语气忿忿,“大骗子!哪有人好了还要假装的啊?”
钟烬亲了亲他的脸颊,“过去了就不能做了吗?”
时与抬脚蹬在了他腰侧,“走开!不要脸。”
钟烬握住他的脚腕揉了揉,“这么无情啊?”
时与翻了个白眼,自己一骨碌滚到了床侧,迅速跑进了浴室。
他自己下楼吃了午饭,又带了一大盒葡萄出门去了书店,丝毫没理眼巴巴看着他的钟烬。
时桁下午刚刚换了衣服下班,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几辆救护车停了下来,之后便是几个医生护士推着两个人急匆匆冲了进来。
在医院稀松平常的事,他原本没在意,只是第一个伤者经过他身边时,他鬼使神差般看了一眼,随后目光落到了那人脚腕的蓝色脚链上。
宋清亦看到他愣在原地,人来人往的不时有人撞到他,伸手想要把他拉到一旁,但刚伸了手过去,便看到时桁转身追了上去。
“送去急诊,先做简单处理,我让季老师过来。”时桁说完,转身就去了前台打了个电话。
宋清亦看他脚步都乱了的样子,跟上去看了一眼床上躺的人,看到床上被血染了半边脸的人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随后迅速拿出手机给钟烬打了电话。
但没人接。
两分钟后,急诊门前季承脚步匆匆越过时桁走了进去。
时桁原本想要跟进去,护士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常服将他挡在了外面。
手术室的门关上了没两分钟,钟烬大步流星走了过来,站在了时桁身侧。
时桁此时紧盯着前方,脸都是白的。
于是宋清亦清楚地看到钟烬的手指颤了颤。
半个小时后,急诊的灯灭了。
季承率先出来说重点,“他很好,基本都是外伤,头上的伤口严重一点,缝了几针,有些轻微脑震荡,其余都很好。”
时桁攥了许久的手终于松开了,“谢谢您。”
季承看他眼眶都红了,逗他,“哭什么?我给他缝得很漂亮,绝对留不下疤。”
时桁吸了吸鼻子露出了一个笑脸,随即缓了缓已经站麻了的腿才去了病房,宋清亦扶着他走了过去。
无人在意的角落,钟烬站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才迈开腿进了病房。
时与睁开眼的时候,乌泱泱凑上来七八个人。
嗯,时与差点以为自己是西游记里的乌鸡国王了。
他看得有些眼晕,又闭上了眼缓了缓,才睁开了眼。
“你们”他只说了两个字就顿住了,把时桁和时巍吓得提起了一口气。
时与扯了扯嘴角,看向了江禾,“爸爸和哥哥好笨,以为我失忆了。”
江禾瞬间笑了,“嗯,他们俩一直没有你聪明。”
时与抬手抓了抓脸,看向了钟烬,“还是我老公淡定一点。”
宋清亦拆台,“他淡定个屁,手都抖了。”
钟烬扫了他一眼看向了时与,“疼不疼?”
时与弯了弯眼睛,“如果能吃一个甜甜的葡萄就不疼了。”
一群人迅速拿过葡萄递了过去,舒华小心翼翼给他剥,满眼心疼问东问西了许久。
终于等到人群散去,钟烬坐在他一旁轻手轻脚给他擦手,一根根手指擦得十分仔细。
时与眨了眨眼,“钟烬,我没事了,现在不疼。”
钟烬亲了下他的掌心,“谢谢你没事。”
时与弯唇笑了,“那司机有没有事啊?那两个车撞过来的时候他把他自己那一侧撞上去了,我才没事的。”
“没事,他伤得重一点,但是没有危险。”
“那就好。”
“饿不饿?想吃什么?”
时与皱眉,“不想吃,我有点想吐。”
时与还没说下半句钟烬站起身就把时桁叫了进来。
“他撞到了头正常的,除了海鲜之类不能吃,先喝点汤吧。”时桁摸了摸他的额头,“妈妈等一会儿给你送来。”
病房里虽然人不多了,但原本就在医院工作的几个人每天来来回回看时与好几趟,时巍和时桁没关系,钟烬看到何年的时候就不太开心了。
何年走了之后,时与抓着钟烬的手晃了晃,“钟烬你干嘛一直在这放冷气?他又没有得罪你。”
时与身上有几处小伤口,钟烬轻轻把他的手放好,才一脸的无辜,“我做什么了?”
“啧啧啧”时与摇了摇头,“我都说他是beta了,你怎么还这么小心眼。”
钟烬略过了这茬,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头还会疼吗?”
时与噘嘴,“不疼,但是我想洗头。”
钟烬沉默下来。
时与轻哼,“我就知道你也不让。”
钟烬俯身凑近他,“给个报酬,我就能解决了。”
时与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你要把哥哥绑起来,然后让我偷偷洗吗?”
钟烬失笑,“我是黑社会吗?”
时与忍笑,“哥哥说你看起来像。”
钟烬捏了下他的脸,随后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几个工人送了一个大箱子进来,手脚麻利地装好了。
时桁进来的时候震惊了,“神经病,就为了洗个头买个理发店的躺椅回来?”
时与一脸嘚瑟,“有钱人的世界,你不懂。”
时桁:“”
时与喜滋滋躺上去,钟烬试了下水温才慢慢给人打湿了发丝。
时与的发丝跟他的人一样,柔软又细腻,钟烬或许手法不专业,但胜在掌心里藏着爱意,动作轻柔又小心翼翼的,生怕沾到了伤口。
时桁看了一会儿,扫了一眼钟烬的背影转身出了病房。
时与被他按得头皮十分舒服,整个人都昏昏欲睡的,还不忘调侃,“钟烬,你以后破产了可以去当洗头小哥。”
“那你做什么?”
时与理直气壮的,“我在家躺着啊,你不是说破产了也能让我在家躺着吗?”
钟烬俯身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好,我给人洗头,用赚来的钱金屋藏娇。”
时与咯咯笑,“那只能茅草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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