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书展示标准跪姿/流水被罚 秦少爷偷偷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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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面前看他被吸乳器弄得一抖一抖地挺胸冷漠的拿过桌上的手套戴上,鞋子也由软底的拖鞋换成了厚底的高跟靴。懒散的气质不见了,他整个人都显得笔挺冷峻而不近人情。
最后贺池给秦榕带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皮颈链,黑色的圈紧紧贴合在他修长的脖子上,牵引绳扣在了后颈的金属扣上。
“走吧,秦少爷。”
秦榕意识到自己被带上的是狗链子,面前人衣冠楚楚地牵着上身不着寸缕的自己,只有袜子好好好的穿着,胸前还带着吸奶器在不停运作。
秦榕咬住下唇,好难堪啊,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被牵着走。如果说林殃真的感觉委屈的时候还能被抱起来哄一哄算是一只很受宠的宠物猫,那自己顶多算是一只被捡回来的不讨喜的流浪狗。
贺池没有回头看他,绳子也不是很长,秦榕赶紧跟着爬过去。
房子尽头的卧室其实是一个简陋的调教室,那间屋子里面没有窗户,灯却有很多种颜色。屋子很高,灯隐藏在吊顶里面,天花板上有垂下来的软绳。镶在墙里的巨大柜子里有什么秦榕还不是很清楚,除了那面墙其他三面都是镜子,中央摆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方形软榻。
秦榕只是扫了一眼就感觉低下了头,房门关上以后这里就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这里竟然让他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没有人可以伤到他,他也不用再看再听那些难听的话。
一切都交给主人就好了。
贺池把链子取下来坐在了软榻前面的沙发上,手上多了一个小皮鞭。
他点了点自己正前方,秦榕温顺地爬过去跪好。贺池帮他把吸乳器下来,乳尖瑟瑟地挺立着,奶子轻轻碰到就又酥又麻的挠心。
贺池把鞭子折起来握在手里:“奶子痒不痒。”
秦榕闭着眼睛满脸通红地小声回答:“痒。”
“把眼睛睁开,自己揉一揉。”贺池看着他把手附到自己胸上揉捏,没经过开发的奶子很小,一只手就能握住,乳肉从指缝中透出来白晶晶的惹人心颤。
“把腿岔开,”贺池握住他的腰:“膝盖之间距离要比肩膀稍微宽一点。”
贺池摸了摸他头:“做得很好,以后在任何地方只要静止的时候就是这个姿势,可以做到吗?”
秦榕小声“嗯”了一下,然后胸上就被抽了一鞭。有手挡着不是很疼,但很响。他愣了一下急忙说:“可以做到,主人。”
“别忘了身份,下一次话不说全自己掌嘴。”
秦榕感觉被鞭子打到的皮肤开始发烫,他没忍住吸了口气:“贱奴记住了,主人。”
贺池取出一盒小小的药膏还有两把刷子,一只刷头很蓬松有李子大小,毛又细又软。他把刷头在药膏里滚了滚之后让秦榕把手伸出来。
他把秦榕手上都刷满了药膏,连指缝都没放过,随后遭殃的便是那对已经肿起来的小奶子。
刷头一碰到皮肤就惹得人猛的一颤,贺池绕着乳晕画圈,手上也不用劲反倒悬着,秦榕不敢躲却又受不了这种连成一片酥酥麻麻的痒意被逼出了哭腔。
“呜……痒——主人、好痒啊……”他忍不住含了下胸,贺池手上动作不停冷声让他挺起来。
等药膏涂满了贺池重新拿起鞭子甩了他一鞭,奶子上立马有一道红肿起来,秦榕哭着惊叫一声伸手捂住胸口。
贺池反手又是一鞭“啪”的一声打到他手背上语气不变的让他把手背到身后。
“上药含胸躲避,鞭打手背遮挡,贱狗是不是想被吊起来把奶子抽烂。”
秦榕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他把手背到身后吓得脸都白了:“贱奴错了求主人抽烂贱奴奶子,贱奴以后不敢了。”
“二十鞭,报数。”
“啊——一,谢谢主人”秦榕想到林殃受罚的时候怎么求罚于是乖乖学着喊道。
“二…额啊、谢谢主人”
贺池鞭子落下的随机根本不给反应的机会,鞭痕均匀的布满整个乳房红肿却又没有破皮。
……
“二、十啊啊啊——”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秦榕狼狈的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到后面被鞭打的疼痛再加上肿胀带来的灼烧感混合着药膏逐渐发酵。
胸前痒的钻心,被鞭打时疼痛中也混杂着一丝快感。
贺池用膝盖顶弄红肿的乳尖引得秦榕握着拳一把抱住他的腿。手上的药虽然也起了作用但远没有胸前的感觉剧烈,他不敢把药弄到贺池裤子上,于是讨好的挺着胸任由贺池膝盖在他乳晕上绕圈。
“撒什么娇。”贺池把人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让秦榕躺着自己揉奶子,大腿抬高贴在身侧,露出粉嫩的小逼。
小巧的阴茎翘起来吐着粘液,贺池手指顺着大腿缝隙摸过去,两片肉嘟嘟的阴唇包裹着的软蚌肉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贺池脱掉一只手套用大拇指轻按了一下,手指像是陷进了一个温泉眼,被讨好似的缠着吸允。
秦榕手上不停,目含秋波眼藏泪水,嘴巴微微张开轻喘,下面热的就跟化了一样。双性没有处女膜,贺池将食指也探了进去两只手撑开。
“呜啊好舒服……里面、痒……”秦榕觉得自己像是被泡在温水里,胸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药膏融进去让一对玉乳热得烫手、上面绵绵的痒意和女穴里的酸麻让他扭着腰去追随贺池的手指。
手突然抽出去了,秦榕红着眼睛望过去,嘴里着急地呜咽:“啊啊不要抽出去……要、要高潮,主人小狗想要高潮……”他手上动作更快,却怎么也得不到快乐。
双性人女性器官更容易得到快感,快感被终止在顶峰让他十分难受,但这也只是开始。
等他缓过来贺池故技重演,他直接去揉捏花心处的阴蒂,把它从包皮里拨出来。
“啊啊啊——骚痘痘、唔被捏了,好爽……”
等秦榕再次到达顶峰他又不再碰他让欲望自己消下去。
这样来了五次秦榕彻底崩溃了,他大腿根痉挛着去拽贺池的手,被贺池在女鲍上扇了一巴掌直接到达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秦榕腿在空中蹬了蹬最终无力的滑下去,水直接滋出来把沙发都弄湿了。
“真是不乖。”贺池把刚高潮身体软绵绵的秦榕翻过去,原本青涩的女穴像是被催熟了一般由里到外都红艳艳的,小巧的蒂果儿从包皮里探出头,贺池伸手轻轻捏了捏就惹得人哼哼唧唧地夹紧腿。
秦榕屁股被拖着高翘在半空中,即使腿并拢也不能很好的把红肿的软穴藏起来,反倒是让两瓣花唇被挤得肥嘟嘟的。
贺池在他肚子底下塞了个厚枕头,用手上沾了药膏的刷子去轻扫阴唇与大腿根的连接处。
秦榕惊叫一声想跑又被一把抓回去,扭着腰哭叫着躲闪,刷子却总是准确地落在女花里。
“不要……主人…呜呜啊不要刷、好痒啊呀——!”
刷子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得掠过花唇,两片花瓣中间夹着的细缝和花心也没有被放过,软毛一碰到皮肤就痒得人打哆嗦,更别说上面药膏带来的效果。
晶莹的汁液从细缝中滋出来,小穴上已经糊上了厚厚的一层药膏,里里外外一处也没被放过。
秦榕嗓子都哭哑了,他抽泣着筋挛,腿耷拉到地上,圆润似珍珠一样的脚趾蜷曲着,显得几分可怜。
贺池却并不轻饶他。
他用指腹轻轻揉弄女穴上细小的尿孔,问道:“小狗平时是用哪里尿尿。”
“我……小狗……”秦榕哆嗦了一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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