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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谢衍跑死了几匹马,冷风若刀削着他的面,幼童被他绑在马背不停地受着颠动,忍不住吐了出来。
“源儿呢?”神医见儿子不见,隐隐有些不安,下一刻便见一匹马倒在地上,一个男子拉着一个孩童跃了下来,看到熟悉的面孔,他大喊道,“源儿!”
谢衍掐着幼童的脖子,出现在神医面前,开门直入:“与本王回宫面圣,辅陛下成功诞下龙种。”
“你……你别伤我儿!我儿是无辜的!”神医伸手道,宫内险象万生,多年前他已做过一桩错事,只想在民间为他家人积善行德,罢了,若非他种下的因,也不会成今日的果。
那年,他于宫中当值太医,妙手回春,人人称赞,原以为太医院之首非他莫属,却被一个姓万的抢了去。
盛皇后不悦被牧氏抢去了风头,让他设计牧氏早产,让牧氏摔了一跤,在为牧氏接生之时,他又用了各种制香让初生的胎儿嗅闻,谁能想到胎儿命硬,纵使打小哮喘心疾,也活了过来,机缘巧合,还登基称了帝。
“草民愿随王爷回去,从此专心料理陛下的身子。”神医尚未将表忠之话言毕,已被谢衍丢上了另一匹马。
“王爷怎么还没回来?”李子安看着已然昏睡过去的谢昭壁,心中泛忧,远处两道小影逐渐变大,“王爷,王爷带着神医回来了!”
“太医怎么说?”谢衍朝李子安问道,将神医卸下了马,让侍人引着神医去看谢昭壁。
“臣无能!”太医们齐齐跪在地上扣头,谁也不敢淌这浑水。
逼迫审视的眼光扫过一行太医,谢衍在其中一个有威望的太医前停了下来,“无能?以为抱着团了,本王就不敢动你们这群太医了是吗?”
太医们弓着身子默言。
“若陛下和龙胎不保,你们整个太医署,就跟着陪葬吧。”
虽是料到摄政王真会如此胆大妄为,可真说出来时,太医们才真的惧了,“臣自当竭尽全力,保陛下和龙胎无恙。”
神医先是诊了谢昭壁的脉象,而后道:“还请王爷把陛下抱回龙榻上。”
谢衍从雪中骑马而归,身上还带着湿寒,他瞥了霍修晟的一眼,用命令的口吻道:“让霍将军抱吧。”
霍修晟没对谢衍高高在上的语气发怒,而是稳稳抱起重孕的天子,将其放到龙榻上,失了霍修晟这块火炉,谢昭壁骤冷了起来,瑟缩了两下,睁开了清冷的眸子。
腹痛又开始此起彼伏,莫邵抬来了热水,越过其他三人,跪在地上问道:“陛下可要擦身?”
羊水沾湿了他的亵裤,着实不好受,谢昭壁喘息点了点头,摸着高隆的肚子道:“擦。”
屏风罩住神医和太医的视线,其他四人则是呆在屏风后面,莫邵拧干毛巾,待水温合适,解开明黄外袍,单薄的里衣衬得胎腹更加挺硕,带茧的手解开亵裤,露出小小的玉茎和娇缝。
娇缝边黏糊糊地挂着羊水,莫邵滚了滚喉咙,他不是没摸过,只是……鬼使神差地,他胆大将头凑了过去,含住娇小的玉柱,软绵绵的柱儿瞬时挺立了起来,毛巾跌到了地上,脖子上架着三个兵器,一把剑,一把匕首,一把暗器。
莫邵不怕死似的,将嘴巴张大,伸出粉舌,舔过羊水湿润的地方,堂堂督主的双眼迷离,甚至舔出啧啧的声音,再一看,周边三人的胯下按耐不住地撑大起来。
谢昭壁无力生产,借助外力是必然,竟被莫邵先抢了头。
“嗯……啊……嗯啊……舔……舔干净一些……”
肚子重得起不来身,谢昭壁摊着两肢,双腿被迫张开,肌白似雪晃人眼,脖间忽然一热,两侧分别凑上了唇,亲得他几近要软成一摊水,“嗯……啊……别……别亲……”
给莫邵舔,却不让人亲,两个男人黯了眼光,分别攥着一个香肩,泄愤似的在肩头吮亲起来,现出斑斑点点的梅花。
谢衍本不屑于像个妒夫一样和三人争夺,看着肩上的红点,眼睛却像是充了血,脱鞋上了龙榻,把无力起身的谢昭壁抱到了他的腿上。
谢昭壁的两腿垂下,大大方方地裸着全身,被四个男人簇拥在一起,“我……我都要生了……不,呼……啊……不行……”
本以为他驯化了四个男人,能为他所用,谁知道到头来,还是被四个男人圈在他们的领土,只是四个男人精明了,不再各自为营,而是把他共享了起来。
“谁不行?”谢衍将头伏在他的脖子间,摸着盛祁愉和霍修晟留下的咬痕,心里骂道,真是疯狗,他不停地用指腹摩擦痕处,似乎这样就能够磨灭掉他们的足迹,“你的侍君,你的将军,你的太监,还是,你的皇叔?”
谢衍每喊一个称号,相对的那一处就重上一重。谢昭壁微微仰头,乌发零落到谢衍的脸上,看着谢衍抿着薄唇,用唇瓣夹着他的几缕青丝。
“就这么钟意你的少卿?”谢衍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手顺着谢昭壁的脊骨,摸到圆润桃臀,不轻不重地捏了上去。
他守着这么多年的宝贝,竟给他人做了嫁衣,他怎么甘心——况且,不过是个罪臣之子——
“嗯……哈啊……别,别捏……”谢昭壁眼角不多时便沁了水,盛祁愉揉着他的胸口,忽而伏在他劲瘦的身子上,含上微微凸出的小嫩尖。
“陛下偏心。”盛祁愉捏着嗓子嗔怪道,让咬着另一颗嫩乳的霍修晟一阵恶寒。
胯下空无一物,谢昭壁被榻上三人往里推,莫邵含着谢昭壁的茎上了榻,趴伏着头,明黄被褥变得更加深色,湿了一小块,水滴滴答答从屄口渗了出来,“唔……”
莫邵的口活被谢昭壁养了那么多年,仅过了一会儿,谢昭壁的玉茎便像冲了气一样,膨胀而起,娇嫩的玉器在他嘴里不停地拍打,荤腥的味道在嘴里弥漫,“谢……谢陛下赏赐……”
莫邵将玉器顶住自己的喉咙,龙精一滴不剩地被他含了下去,谢衍冷眼看着莫邵被喂饱,修长的指节从谢昭壁的后穴插了进去。
“呃……疼……嗬……嗬嗬……”听得谢昭壁上扬的气喘声,谢衍本能柔了力道。
两根长指一点点地深入幽窄的穴内,谢衍的另一只手托着天子的背,将他的身子撑起一点儿,腾出空隙。
猛然受了刺激,谢昭壁嵌紧了被单,五指像他龙袍上的龙爪向内蜷,“嗯……别……别……啊哈……嗬嗬……”甸甸的肚子挺高,两乳又疼又痒,“别松口……”好痒……受不住……受不住……嗬嗬……
“这就受不住了?”谢衍有心要罚罚谢昭壁,慢条斯理地进去,时不时还向外抽出来一点儿,磨蹭得不似干净利落的摄政王。
谢衍勾着笑,眸底却像是染了墨,乌漆漆一片,重孕重欲的孕夫吃力地抬起手,许是想挣扎一番,细瘦的手腕瞬时被另一只手抓住,拢在手心。
好热……小天子无处可躲,如旧时一般,瑟缩回摄政王的怀中,隆起的肚子一颤一颤,耳垂边传来一声愉悦的轻笑,谢衍奖励他的听话,亲了亲他的耳尖。
“乖。”
两根指头似是脱了缰的野马,挤兑进狭缝,噗嗤噗嗤的水从缝中流了出来,把指头淋得像落汤鸡,粗糙的指腹磨着里面的嫩肉,一下,两下。
当再多一根指头进去的时候,小天子的声儿满是粘腻,“嗯……啊……不要,不要,要被……要被撑破了……嗬嗬……”
“哈啊……”喘得是越发急促。
谢昭壁虚托着肚子,青丝垂下,后汗淋漓,小嘴微微张开,不停地吸入气儿,竭力获取一丝的生机,霍修晟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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