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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放在龙胎之上,强而有力的胎动在他掌心下运作,这就是子玦腹中的孩子……留着和子玦一样的血脉,可恨的是,还有盛贵君和摄政王的血脉……
嫉妒得发狂,要是他的权势再大一些……再大一些……
“嗯……唔……”谢昭壁微微张唇,一开一合,唇珠水灵灵地透着桃色,让人忍不住像咬下品尝,如此想着,莫邵也这样做了,他一边揉着天子腹下的孽种,一边恶狠狠地吮吻上天子的唇瓣。
谢昭壁的气儿常常吸不顺,以前莫府尚在的时候,皇子到莫家做客,就会气横地要求莫家的小公子帮他。
莫邵不似宫侍那般技法娴熟,一下子揉得轻,一下子揉得重。谢昭壁被揉得软成一滩水,无骨似的依附在莫邵身上,要不是莫邵指引着人儿换气,险些又引了哮喘,“嗯……呼呼……唔……够了……别……别揉了……”
恶犬听话地停下了动作,没有外人,他也不必在使着尖细的嗓子,装有歉意道:“奴才逾矩……请陛下恕罪……”
这么多人里,当属莫邵最好掌控,谢昭壁任由莫邵的指腹刮下嘴角溢出的津液,扶着腰倚回软枕上,表情见不出喜怒,方才都是他默许的,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惩处可言。
他抚着肚子道:“行了,起来吧,就是仗着朕不会罚你。”
莫邵弯着腰,看着拱起的漂亮弧度,还想再多碰碰心上人,不料李子安踏入殿内,恭敬地行了个礼道:“陛下,盛贵君求见。”
“他来做什么,让他回去。”谢昭壁哄着这个已经够累,另外一个还是改日再哄吧,“没什么事你也下去吧。”
“诺。”
谢昭壁一个姿势坐得久了,挺着孕肚想要翻身,奈何身子笨重,怎么也没翻成功,“少卿,帮……呼呼……帮帮朕……”
一双大掌扶住他的后腰,莫邵闻着亵衣的淡淡药香,帮笨拙的孕夫翻了个身,让谢昭壁像右侧倚,好巧不巧,再次碰到那滚滚的大腹,有力的脚丫子踹了他一脚。
水府积蓄的香液忍不住从流道款款而出,泄水的欲望倏尔强烈,“嗯……憋……憋……快……拿,拿……嗬嗬……”巨大的胎肚阻得双腿都合不拢,小皇帝急得渗出了汗,胸前起伏,喘气不止。
哈啊……
莫邵顺揉着他的心口,先是安抚着急切的人儿:“子玦莫急,莫急,慢着些喘,可是要出恭?”
谢昭壁拢着肚儿点了点头,却又无理取闹道:“不……不想让……嗬嗬……外人……外人……见……唔……哈……”他身为一国之君,连排泄都困难,传出去岂不是要被笑话死,“快……憋……憋啊……”
莫邵寻了个小玉瓶,把小皇帝环抱住,饱腹连他抱起来都略显吃力,褪下亵裤,露出久违未见的小玉器。
常年练武形成厚厚的一层茧,一只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就能把精致的玉器握在怀里,另一只手举着瓶口,虔诚地捏着小玉柱,轻柔道:“陛下,可以泄了。”
天子敏感地打了个激灵,捧着肚子缓缓地发力,到事前不知怎么又泄不出来了,淅淅地浇出一点儿秽液,“嗯……呼呼……出……出不来……涨……”
这是孕夫孕晚期都会有的通病,甭提谢昭壁这跟纸糊似的身子,只会更严重。莫邵皱了皱眉,用指腹之处揉搓柱身,毕竟不是常日持的兵器,又忧心弄疼弄坏了谢昭壁,只得小心翼翼放轻了力道,“这样呢?”
小巧的柱身被翻来覆去地蹂躏,接受着西厂厂主的摆布,谢昭壁殷红了脸仰着头,发出喟叹:“哈啊……啊……”
嗬嗬……哈啊……谢昭壁将双腿分岔地更开了一些,绕是一通排泄,后背已香汗淋漓,“嗯……哈啊……”
天子喘息连连,腰上酸软,无力陷在西厂厂主怀里,仍是出不太来,莫邵忽然想起按摩足心,或许能促泄,扬言唤李子安进来。
李子安匍匐在地,用那双常摆兰花指的手,握住皇帝的玉足。谢昭壁气血不足,双足冰凉难握暖,像是一块寒玉。李子安一只手握住足弓处,在脚底凹陷的中间,蜷缩食指,来来回回地滑动指尖。
挠得脚底痒痒的,谢昭壁垂着双足,牵扯莫邵的衣襟,两只脚丫晃动,意图闪躲李子安的手,“痒……痒……”失了宫侍的他半分自主之力也无。
莫邵的手在玉柱滑上滑下,与谢昭壁贴得极近道:“还泄不出来么?”
李子安忽而感到背后阵阵寒意,甚至不敢多看那双玉足,谁人不知西厂厂主的逼供手段极其残忍,更加卖力地用指尖为天子促泄。
“出……嗬嗬……出来了,嗯……别,别再挠了……痒……痒啊……”瓶内的水渐渐高涨。
须臾,莫邵才缓缓撩回亵裤,将玉瓶给李子安,视意他下去,不紧不慢按摩疲累的腰,问道:“王爷也给陛下做过此事么?”
“只有你和宫侍……”一下被捏得重了些,谢昭壁嘶得抽气,怪道:“你轻些。”
莫邵放轻了力气,再道:“太医可说何时生产?”
谢昭壁扶着腰,不愿让莫邵再碰那处,像看傻子一样对着莫邵道:“朕的孩子,自然要满月生产。”
“两个孩子都足月,岂不是要多延长两三个月?”
莫邵面露不悦,生子乃是九死一生的大事,更何况子玦这般体弱之躯,两个胎儿熬到足月,肚子得有多沉。
“朕心里有数。”
谢衍长久把持朝政引人非议,有人散言摄政王专权软禁天子,挟天子而令诸侯,更有甚者传摄政王有篡位之念。
近日琐事缠身,谢衍实在没什么好心情,他坐在太师椅上,阴沉地望着太医:“陛下的龙胎可稳住了?”
万太医叩头答道:“回王爷,已是大稳。”朝堂上的事儿他也略知一二,盛家仗着这几年推上去的重臣,向谢衍施压,惹得摄政王是进退两难。
谢昭壁的龙胎保得艰难,若非别无他法,谢衍绝不愿将谢昭壁带去众臣前,他扶着额头朝万太医道:“明日陛下要上早朝,你将保胎的剂量调大些,让陛下……少受些苦。”
“只要在朝堂上不受什么刺激,陛下应是无虞的,王爷放心。”听到这番话,谢衍悬扣的心稍稍放下。就怕盛家刻意做些什么动作,造成阿壁早产,诞下盛贵君的孩子后扶持幼子上位,落得他的孩子夭折。
谢昭壁的头胎已是九月有余,将近临产,第二胎四个多月大,肚子像西瓜般又大又圆,谢衍说要带他上朝实属罕事,想来谢衍的势力确实大不如前了。
“慢些慢些,可别惊着陛下的龙胎。”李子安指着右侧捧腹的宫侍道:“你步子迈这么大做什么?”
胎肚长得快,朝服早已不合身,谢衍命尚衣局没日没夜加工,才赶出两件不会嘞到龙胎的朝服。谢昭壁一手撑着腰,一手托着肚子,两侧各有两名侍人搀前搀后,扶托腹底,减轻孕夫身上的重量。
“陛下驾到——”
孱弱的天子挺着大腹坐上龙椅,谢衍居于他的右侧,雕有金线的绣屏挡住了天子之容,朦胧间能见到那异于常人的凸腹影。
众人齐齐跪地行礼道:“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响彻金殿,直逼云霄。
谢昭壁腆着肚子,竭力地保持端正的作态,握住扶手,微微喘息后道:“众爱卿平身。”肚子有些隐隐作痛。
“谢陛下。”
梁大人暗自与盛丞相互对眼色,而后上前道:“莫督主涉嫌西川贿赂案,至今仍未招供,不知陛下要如何处置?”
招供?西川贿赂案里牵扯到官员都是盛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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