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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逼。”
贺筠面上潮红飘忽,嘴角爽利酥麻的泄出几声喘息,身体依旧卖力骑着鸡巴,双手后撑,将逼往贺嘉北手上送,自觉地打开双腿由着别人玩他。
看着自己玩得不亦乐乎的人,贺嘉北左手一挥将那后仰弯折得快要倒下的腰身一把捞回。
“啊、爽、、唔啊啊啊、、好、爽、、唔、小北、好、嗯嗯啊啊啊、、好、小北、、、额啊啊啊、、好小北、、唔唔啊啊啊啊、、、好爽、、额啊、、、”
被颠得脑浆混乱的贺筠口水泪水糊了满脸,从脚趾爽到头皮,手臂抱住自己胸口拱着吃奶的毛茸茸脑袋,摸上那久违的顺滑皮毛,忘记了还插在自己逼里的鸡巴,恍惚间记起了自己幼时在家中的日子。
“看着我!”
贺筠居然又想起了那只死狗,贺嘉北惩罚的在乳肉上印下了排深深的齿印,眼睛里嫉妒的火焰烧得幽幽泛蓝。
胸口疼得贺筠嘶了一声,但还是听话的顺着声源埋头看去,不聚焦的眼球懵懂得转向贺嘉北,那虚无缥缈的视线像是在看他,又想在看别人。
“哥哥还是这样,上面这张嘴,老是不爱和我说话。”
他以前最害怕被哥哥忽视。
但是,现在都无所谓了。
贺嘉北咬了咬腮帮,在贺筠含着龟头正要坐下时腰腹收紧,故意朝洞门大开的骚逼捅去,力度之大,恨不能将下面挂的两个蛋都一股脑的塞进去。
现在,哥哥在他怀里,他在哥哥逼里,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
身下突然一记猛装,贺筠感觉身体快被捅穿,龟头和柱身带着戾气恶狠狠地碾过每一处骚点,直直顶上早已被玩肿的子宫口。
像是将胸腔里最后一口气都吐了出来,那鸡蛋大小的龟头仿佛已经捅穿了贺筠的肠胃,直接怼上了他的扁桃体,让他伸着舌头,喉结上下挣扎滚动,止不住的朝外空呕。
但他早就被操了不知多久了,从浴室到桌角,从地毯到窗户,上下两张嘴都快被射穿了,胃里也早就没什么能吐的。
贺筠小狗一样掉着舌头,呕得满脸涨红,最后也只顺着下巴吐出些唾液。
唾液藕断丝连的滴落在贺嘉北的腹肌上,贺筠被草得七荤八素,脑子都转卡壳了,却还生出了些羞愧,上手想要将收拾自己吐出来的烂摊子。
“不用。”一把抓住他的手,贺嘉北引着贺筠将呕出的口水涂满自己全身。
“小北喜欢,只要是哥哥的东西,小北都喜欢。”
哥哥还是在意他的。
舔了舔沾着贺筠口水的手指,贺嘉北脸上的微笑既亢奋又扭曲。
果然,哥哥的心里是有他的。
贺嘉北一伸手直接将贺筠扯得像个不倒翁,肚子里含着狗屌在他身上前后摇摆。
“呃呃啊啊啊啊、、小、唔啊啊啊啊、小北、、慢、唔唔、、慢、一点、、啊啊啊啊、太、快、、唔唔唔、太、小北、嗬嗬啊啊啊、、别、别!、唔唔哇哇哇、、小、唔唔唔、、太、嗬嗬、好爽、、、唔唔啊啊啊、、、”
坐起身将人箍抱在怀,贺嘉北咬着哥哥的耳朵,痴迷的嗅着他耳边发香,腰腹毫无顾忌的疯狂上耸,像匹不服管教桀骜难训的烈马,颠得身上人情迷意乱魂飞魄散。
“舒服吧。”
手掌团着贺筠软腻的臀肉,贺嘉北操红了眼,野狗附身般顺着耳垂一路啃噬到奶头,眼睛入迷般死盯着贺筠。
欣赏着他面上被操傻了的痴态,看着贺筠的脖子仰成了一个性感的弧度,因为兴奋过度而不停颤抖的身子泛满红晕,褶皱蠕动的逼道也被顶得不断紧缩,吮着鸡巴一个劲儿的纠缠求饶。
“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好小北、唔唔唔、、舒服、、唔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里面、、哈啊、插得、、里面、好舒服、、、哇哇啊啊
啊、、、疼、、小北、唔唔、、别、、别顶、、、唔唔唔啊啊啊、、、、”
龟头再次造访那埋藏在隐秘腹地的小子宫,一捅一抽间将之前锁在里面、泡烫了的精液全都带了出来,随滋出来的骚水淌了满床。
放过快玩破皮的阴蒂,贺嘉北转而用指腹搓磨起下方的小尿孔,一圈圈指纹绕着稚嫩的尿道口打转。
“哥哥之前喝了那么多洋酒和臭精,还憋得住吗?”
按在小腹上的手卡着膀胱的位置,趁着贺筠还木愣愣得听他说话,坏心眼的一下用力猛压下去。
“啊啊啊、、、呜哇哇哇、尿了、尿了、、、不、不要、、唔唔唔唔呜、、不行、要、、小、北、、唔啊啊啊啊、要、不、、哇哇哇、、、不要!唔唔啊啊啊啊、、哇哇哇啊啊啊啊、、、小北、呜唔唔、、小北、、哇哇哇啊啊啊啊啊、、、”
拼命想要阻止自己失禁、,贺筠用力收紧着下身,却把贺嘉北的狗屌嗦得更紧了,层层褶皱绞着棒身一圈青筋,催命般的吸食着。
“马上、嗯额、、马上就好了、嗯嗯啊啊啊、、等小北把这泡臭精灌进去、、嗯嗯啊、、哥哥要配合小北啊,再把嘴张大点、、噢噢噢噢、、对、、唔唔嗯嗯额、、”
埋头吃上贺筠主动吐出的舌尖,粗糙的舌面故意滑过上颚,眯眼享受着上下两张嘴的同频收缩。
公狗腰快得快出残影,勒抱着贺筠,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栗与呻吟,皮肉相贴的滋味比西地那非还让他亢奋,龟头将子宫口当作玩具,忘情得来回顶弄着这个爱撒娇吮吸它的小嘴。
胸口奶头被啃咬得又疼又痒,贺筠的脚趾下意识得蜷缩着,涨红的脖子仰得像濒死求救的鸟禽,眼角的生理盐水汇入锁骨弯,又被贺嘉北给舔舐殆尽。
“哥哥,小北操的你爽不爽啊,嗯?”
两人交合处胶着粘合,小阴唇和逼口被睾丸上的屌毛刺得酥痒难耐,贺筠恨不能扒开每一层逼肉,让人好用狗屌将他每一处都给操烂掉,听着贺嘉北的声音,一个劲的点头。
“、、噢噢噢、爽、、小北、、嗯嗯嗯啊啊啊、、太、爽了、、哦哦哦哦、、好、、好大、太、嗯嗯嗯、、小北、、先、别、、噢噢噢噢、、、嗯嗯啊啊啊啊、、、”
再次提速的充血大鸡巴快把贺筠操奔溃了,指甲发疯般将贺嘉北的手臂抓出道道血痕,浑身抽筋似的不停颤抖,扭着屁股想要躲开那追着逼插的狗屌,却总是被抱住按回原处,撞得水声四溅。
“、嗯嗯嗯、、不、、不行、唔唔、小北、我、啊啊啊啊、、不行了、噢噢噢、、快、、噢噢噢噢、、来了、、来了、嗯嗯啊啊啊、、小北!哦哦哦哦、、小北!哇哇哇啊啊啊啊、、、、”
被塞得严丝合缝的殷红逼口杂着交织磨蹭的阴毛,伴随着贺筠放荡高昂的呻吟声,夹杂着白絮又喷了一床的骚水。
鸡巴戳进贺筠体内最深处,贺嘉北抵着子宫壁扭动腰胯,用上翘的龟头在子宫打圈的吐精,学着野狗标记地盘,野蛮得将那小小的一亩三分地全都划归自己所有。
等到灌满子宫,贺嘉北就把鸡巴褪了出来,单手握住根部,将龟头里存的余精全都甩出来,用狗屌蘸着臭精,啪啪朝还在痉挛喷水的逼口抽去,将内外逼肉全都打上自己标记。
“嗬嗬嗬!嗯额额额啊!额!嗬呃!嗬、、、、”
“贺先生!贺先生您怎么了!”
门外护工听着仪器滴滴预警声,急忙推门而入,发现贺父口吐白沫,挺着脖子怒目圆瞪,唯一能动的几根手指拼命发狠地指向他面前不知何时黑屏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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