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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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依旧残留着爸爸的味道,然而真实的是,淡而无味。
走过韩式烤肉火锅店的门外,小蕊收紧了屁股,因为每次外出来这里吃饭,两个骚洞肯定是塞的满满的,那时候,总在有人靠近时打开开关,小蕊努力夹腿的同时,面上还要带着表情去询问服务员有没有小包厢,身体里震动的快感电流般乱窜,表情却要装作正常,想想都觉得很刺激,她爸爸就在一旁看着很爽,甚至还会在耳朵说:骚女儿,爽吗?想叫吗?爸爸可没不许你叫。往往这个时候,小蕊真想踩他一脚,谁说只有小欠揍……爸爸也一脸欠揍的坏样子!可惜,她不敢,最多心里翻个白眼,咬着嘴唇忍着。
来到电影院,买了一份单人套餐,选了一个喜剧电影,早早的入场,小蕊在想,爸爸之所以每次选喜剧的原因,大家开心的爆笑时,也是她最难忍的时候。她坐到最后排,陆续进场的人们不会关注身旁的人或者角落里的小蕊,熄灯,电影开始,小蕊悄悄的脱掉了内裤放进包里,然后若无其事的扫过四周,果然,不会有人关注她。她把视线定格在身边空空的位置上,慢慢的,眼睛出现迷雾,她好想,好想她的爸爸就坐在那里,命令她把裙子撩开,分开大腿,指着暴露出来湿哒哒的骚穴羞辱她,可是,没有啊,那个位置空荡荡,只有远一点位置上的陌生人不停的因为电影画面而爆笑出来,而她却止不住泪水肆意蔓延,她的脸如同她现在骚穴一样湿润,悲伤的同时,暗骂自己贱货,不穿内裤就湿了穴,她爸爸说的没错,她就是一个骚货贱货,天生的。
现在,她是谁的贱货呢,那时候爸爸在身边,她带着痛苦又快乐的哭腔说着:“我是爸爸的小骚货,我是爸爸的小贱货,谢谢爸爸的调教……”,而爸爸也会满意的说:“乖女儿……”,那时候,她以为有这些,足够她幸福一辈子。现在坐在这里的她,心很痛很痛,当初让她以为会幸福一辈子的东西现在却在她心口划刀子,一点一点的剥离血肉,又揉进血肉,时间并没有模糊掉记忆,反而更清晰,更深刻。
她不敢哭大声,就像面对爸爸那种隐忍,咬住唇,让眼泪一遍遍洗刷脸颊,又一次次的被记忆里的爸爸命令:“不准哭!”,因为爸爸知道,小蕊在这种控制压迫下快感更如泉涌般冲击身体,而这时,往往也是她最痛苦的时候,高潮前夕却一直不被允许,哪怕到了制高点,爸爸不开口,她就不可以高潮,而她早就被调教的,没有他的准许,她的身体就真的不能高潮了,哪怕她心里再渴望都好,她都做不到自己去高潮了。
跟着人潮一起离场,或许打扫卫生的阿姨会发现座位上的水迹,但是,不重要了……她又再次走在大街上,只有眼睛的红肿能证明,她只是哭过。
哭过又能说明什么呢?她爸爸不在,不会再有严厉的训斥,不会嫌弃她情绪化,也没有犯错的惩罚,她摸摸屁股,屁股是多贱,发痒的需要板子,鞭子给它疼痛,再传递到她的内心深处,又通过一股淫水来表示,它需要更多的抽打。
她情绪化,她想念,她回头看,她做不了不动声色的大人。
都说鱼只有7秒钟的记忆,过了7秒,前一刻的感觉不会延续,而冷卿总是盯着鱼缸思考,算准了时间扔鱼食进入,它会不会也忘记前一秒,它的饥饿呢?对眼前的食物视若无睹,可惜,不论冷卿怎么测试,鱼都不会忘记进食,这是一种本能,生存的本能吧。
人同样有着本能,可却不会像鱼那样,单纯的释放本能。
还记得那个大雨磅礴的天气,冷卿缩在行李箱上,每隔十分钟打一次电话,得到的始终是一句冰冷的话语: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入秋的凉意让卿受不了打了一个喷嚏,也让卿坚定的信念松动了,不过就是在一个江湖论坛上认识的男人,虽然持续交往了一年,在发现大家都有着共同爱好更如神助般,越陷越深,彼此的信任,感情也在日积月累,欲望自然也爆发的不可收拾,才有了火车站等人一幕。
两个小时的时间匆匆流走,同出站口的人们一般,没有人会注意到角落里有谁,风吹过雨滴扫落在卿的脸颊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打算起身去寻找栖身之所,因为夜幕在慢慢降临,万一来个歹人坑蒙拐骗带进传说中火车站的黑店,那到时候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好歹冷卿也是22岁的妙龄女子……然而,故事不可能就此止步,一个黑影慢慢笼罩过来,冷卿不曾抬头只淡淡的说一句:“借过……”,随后拎着箱子就准备等人让开,一秒,两秒,三秒,卿抬头了,让她不再冷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我来晚了……”,卿呆呆的愣在原地,只见他额角发缕还在滴水,脸上有着愧疚却没解释太多,只是按在她提箱的手接过箱子,带着她离开喧闹的出口,上车,回家。
一路上无言,好像平静无波,又好像有些不平常的味道,正在慢慢发酵。按照卿的性格,她不会就此吞下委屈,定是要寻根问底的纠结他,让他好好解释解释一下下午的迟到,可偏偏几次看到他认真驾车的侧脸,卿到嘴的话硬生生咽回去,在心底荡起各种情绪,让这次会面变得尴尬起来,索性卿闭眼睡觉掩饰内心,又花了大概两个小时,停车熄火,他温柔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再度响起:“到了,下来吧。”
深呼吸,深呼吸,卿跟在他身后,走过走廊,进入电梯,见他按了21楼按钮,之后又脑子一片空白,因为他突然靠近,放大的脸上有一种戏谑的笑意:“我的小奴儿什么时候这么害羞,我是不是接错人了?”“哇……唔……你!”压抑的情绪就这样爆发了,前面的紧张尴尬瞬间消弭,只有卿像一个委屈的小兽,轻轻捶打他,还有强忍哭泣的声音。
想到这里,冷卿冷冷的一笑,当时的她,觉得电梯里的几分钟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终于有人领她回家,需要她,抱住她了。可是画面也就停留在那几分钟,当电梯叮的一声,到了,他问:“准备好了吗?”卿没有回答,却迈出了电梯。
进门后,果然是一个自律单身男人的公寓,简洁大气,神游状态开启,被一声完全不似之前的语调拉回来:“过来,伺候主人洗澡。”被拉进浴室,无法忽略他另一手上拿的项圈,也忽略不了他眼中的欲望,作为乖奴儿冷卿这个时候才真的渐入角色,我真的要归属这个男人了吗?很兴奋,很紧张,更多的还有什么?害怕……
金属质感微凉,套在脖子上正正好,之前交流过的认主仪式也开始了,默默地褪衣,赤裸的跪下,仰头看到项圈延伸出去的链子一端在他手心拉着,我想好的应该是安心满足,可偏偏,左右开弓的耳光甩下时,脸上刺刺的痛让我兴奋之余有一丝伤感,说不出的感觉,还有自尊心作祟,日积月累的感情沉淀出的贪婪想要被宠溺与这本身要建立的主奴关系互相冲突。
我们之间交流过彼此的喜好,禁忌,设定好了底线,可谁都知道,这是一个负面阴影面积特别广的领域,很多东西会慢慢打破,由轻到重,从浅至深,现在卿回过头想,问自己,后悔吗?不……。
脸上的红印就是这个仪式的最好证明,之后是什么,曼妙身姿,引人遐思,他又如何意外,只不过,这个过程是简单粗暴的,也是他说过的,占有后才是真正的归属。
如果公寓隔音不好,应该能听到卿从一开始难以承受的撕心裂肺的痛呼到零零碎碎的呻吟,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被他直接侵入,干涩的菊穴对于男人肉棒的尺寸怎么能一次吞下,他说过,他就是喜欢看到痛苦扭曲的表情,所以,才拉住链子,让挂满泪水的脸一点点靠近他,在一个猛刺中再伸手甩下一巴掌,卿就从满足的扭曲变成痛苦扭曲了。
放纵了两天,卿满身伤痕被拴进房间的一个衣柜里,关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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