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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这个姿势操了很久,久到许知与都快睡着了,滚烫浓稠的精液突然打进身体最深处,猫儿似的眼睛不耐的虚起,他微喘着细细颤抖,莹白的皮肉上泛着粉红。
“嗯……”
男人射完最后一滴从穴口拔了出去,大量的精液开始失禁一般涌出来,许知与不喜欢黏糊糊的,他的大腿上都沾上了。
“不要,好多都流出来了……”
林深为他揉着腰闻言没忍住笑了。“别贪心,你也吃不完这么多。”
许知与“……”
“我只是觉得黏糊糊的不舒服。”
他皱着眉头把白大褂小心的脱下来,那动作像是生怕沾上了精液似的。
林深顺水推舟直接把他剩余衬衫也剥了下来,这下他就只剩一件粉白蕾丝内衣,乳肉之前已经被男人玩了一轮,乳尖半遮半掩的挺立着,就像一颗引人注目的红宝石。
男人重新覆上去,掌心的温度烫得他心尖一颤,整个身子都快要被揉化了。
“唔~”许知与攀着那结实的臂膀眼含春情,他的腰肢酸得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那双手上。
男人揉搓扣挖颇有技术的玩了好一阵,直到他受不住的撒娇这才舍得放手。
可男人根本没有尽兴,下一瞬许知与就被按在办公桌上继续接受鞭挞。
后穴冷落了半天这才吃到了喜欢的肉棒,骚浪的媚肉在男人操进来的时候就兴奋不已。
不断收缩痉挛的穴肉夹得很紧,肉棒在里面几乎寸步难行,林深俯身下去不住的亲吻挑逗,艳红的乳头让他舔得亮晶晶的。
细密的快感充斥着许知与的所有神经,他的水愈发多,股股清液跟着肉棒被带了出来,男人越操越狠穴口撑得发白透明,紫红的肉棒凌虐似的在那里进进出出。
许知与仰起头身子随着粗暴的动作弯成了一张弓,穴口在欲望的驱使下送得很高方便男人操弄。
黏腻的拍打声回荡在两人耳边,一股股白浆在高速的撞击之下拉成了无数细丝,他的整个下体乱得一塌糊涂。
许知与困得抬不起眼,疲惫和情欲反复拉扯着他的肉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机械的迎合男人。
肉棒操到了肠道深处,可怖的力道像是要把他干穿,他的腿被折了起来,许知与轻哼着用腿抵住男人,那双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可怜死了。
林深不退反进,抵着那一处骚点狂操,美人无助的挣扎摇摆,可还是逃不过男人的入侵,肉棒强悍得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来袭,许知与抱着腿漂亮又淫乱,穴里喷溅了无数淫液,高潮消耗了他太多精力,他累得好像闭上眼就能立马睡过去。
“唔,老公~”
他无意识的喊着,碎发贴在额角凌乱可怜,男人抱起他重新拥进怀里,宽阔温暖的怀抱让他舒服的眯起了眼。
穴里的肉棒还在射精,小小的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男人没有立即拔出来,怀里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他看起来确实累坏了,连续十几个小时的工作换谁来都扛不住。
林深看着那张脸沉沉的叹了口气,他给人把衣服重新穿好,白大褂披在身上基本能遮个七八。
许知与睡觉轻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警觉的睁开眼,好几次都是这样,林深耐着性子不厌其烦的哄。
好在后面几个小时都没在发生什么突发情况,怀里的人渐渐睡得沉了,他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敢动,到后面关节肌肉完全僵住了。
天已经蒙蒙亮,林深在那张微张的唇上眷恋的亲吻了几分钟。
肉棒缓缓从穴里滑出来,精液混杂着淫液流得到处都是。
他细心的给人擦得干干净净,美人享受着他的服侍贴心的翻了个身,那副模样乖软可爱,他没忍住又逮着亲了一会儿。
半晌过后办公室内已经没有男人的踪迹,许知与也是破天荒的在医院睡了个好觉。
最近a市发生了一件大事,本地龙头企业之一的祝氏千金出嫁了。
那几天报纸、新闻、手机热门推送全都没得闲,整个a市被纸醉金迷包裹其中,关于祝氏家族的特别纪录片在商场3d大屏反复播放。
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像是无声的围观了一场有钱人的游戏,无法获得资格但又必须艳羡。
许知与也知晓了这件事,不过却不是以那样的方式。
早在两天前他就收到了林深递来的邀请函,粉蓝色设计得浪漫华丽的请帖还躺在他的抽屉里。
他助理过来时只带了两句话,虽然不是本人可仍然对他具有很大影响。
他说“这样盛大的宴会我也能给你办一个。”
“并且可以更加奢华。”
男人这话无非是告诉他他俩之间的事儿还没完,许知与心里也清楚,林深这种人根本不可能轻易甩掉。
如果他没来找麻烦不是忘了那就是在伺机而动等待一招毙命。
刚做了个手术他眼里的红血丝越来越多,高强度的专注让他整个人都疲累不堪。
许知与心里烦随手拨了个电话,对面隔了会儿才接起,那声音一开口就令人生厌。
他憋着的气一股脑全发这人身上了,几分钟的通话他愣是没让对方开口打岔。
他音色冷淡好听如同刚化的雪,但每一句话细听之下又是那么毒舌。
许维风半天插不上话气得头昏脑胀,他恨不得翻出平生所学去反驳,可又确实翻不出什么墨点出来。
许知与听着那边支支吾吾的喘气声冷笑了下,他心里终于舒服了点,目的达到了就没什么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他最后说了句:“我亲爱的父亲你最好照我说的做,不然你就等着林氏回过头来收拾你吧。”
他冷冽的语气把那头的中年男人吓得一颤,最后之际也没憋出什么话来。
他颜面扫地简直快把手机攥碎,他不喜欢这个幼子是整个许家人尽皆知的事,前二十几年那回不是他拿捏着这个小崽子?
现在却被他拿着话都说不利索了,许维风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自己老了,这几年的放飞生活真的是让他这个小儿子翅膀硬得不知天高地厚。
他咬了咬牙随后拨通了另一个电话,男人脸上的计算刻薄看的人生寒,不过在接通的那一刻那副嘴脸瞬间就变得谄媚起来。
婚礼现场在本市最豪华的一处酒店举行,虽然是婚宴但觥筹交错之间仍然透出商人的精明。
受邀的大都是各界名流之士,观看婚礼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最重要事,寻找时机主动结交才是主目的。
许知与准时参加了这场盛宴,他在角落里面无表情的欣赏了半天,期间不断有人找他说话都被礼貌的拒绝了。
眼看不远处一男人正踱步过来,那眼神做戏般的闪躲,分明又是冲他来的。
许知与眉头微皱觉得有些好笑,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交流,他趁其不备便起身离开了。
酒店有提供专门的休息区,这会儿大部分人都忙着社交这里反而清静。
他随便推开一扇门进去,昨晚他并没有休息好,这会儿一沾到床就起不来了,再次醒来是被一阵敲门声弄醒的,来人是酒店服务人员。
“你好有人吗?”
许知与戴上眼镜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咔嚓,他打开门脸上还带着浓重的睡意。
“怎么了?”
那沙哑的声音让他看起来更慵懒,来人不敢直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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