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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点到的图书馆,那时里面基本也没什么人了,许知礼很好找,他太过惹眼,我在里面大概大概巡视一周就瞧见了。
他还在做题看书,桌上尽是翻开找好的书页。我走到他旁边,没坐下,也没拿他给我准备的题书,在许知礼停了笔,抬头朝我看来时告诉他“我今天先不写了,明天找你。”
我刚刚踢球了,身上出了汗,也没打算在这地方久待,告诉他一声就转身准备出去,可许知礼喊住了我。
图书馆内很安静,这会也临近下课,学生们三三两两出去了。
他桌上翻着书页,窗外对着教学楼树荫摇晃,许是夏天过热他将宽松的袖口挽起来一些,露出双修长的手腕来。那张脸跟刚磋磨好的宝玉似的,眉眼疏静,叫他衬成了一幅沉静的景。
“晚点放学先别急着走,我到时候找你。”
我应了声,见许知礼又偏头拿起了笔,我就直接离开了。
下课后我在收拾课本,这堂课老师拖的晚了些,我抬头时就已经见到祁屿等在外面,我动作顿了一下,周围同学路过,我又垂眸继续收了作业拉了书包。
“莫。”
见我出来,祁屿便喊住我。他乌黑的头发许久没剪,被风一吹都有些遮了眼,男生眸里却是微弯亮盈。
他在外头等我放学,荀攸谨也站在一旁,两人怕是一直等到我班上老师拖完堂。
我出门时停了下脚步,又很快走到他们面前,冲祁屿挑眉道“你们下课真早。”
“是你太晚了。”
我忍不住跟他又吐槽那老师,祁屿也随我说了两句,笑谈间上前勾了我肩膀,像以前一样。可我却一下僵硬了身体,眼睛下意识看向荀攸谨。
荀攸谨身量很高,几乎高我跟祁屿半个头,但他人并不壮实,作为男生太白了,还戴着副眼镜遮掩了太多锐气。那副较好的面容带着书卷气,小白脸一样。
所以我一开始也看不起他,更别说他竟然敢招惹祁屿,我就对他更是生不起好感,甚至去打了他。
但接触多了,现在我没那样想了。
祁屿的胸口抵着我肩膀,少年的鼻息语气都像是在我耳绊围绕,带着他身上的味道。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平常肢体动作,在我和荀攸谨那双狭长的眉眼对视上的一刻,仿佛我们多为不妥。
这些天我有意无意的在避开祁屿和荀攸谨,尽管面上没有表露,但祁屿大概率也是知道的,因为他最清楚不过我和他要好时的模样。
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总能想起祁屿在浴室里赤身裸体趴我肩膀上让我给他手冲的画面,和荀攸谨躺在我身边,在夜色下问我是不是喜欢祁屿……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做的事被隔着一道门的荀攸谨发现了,还是他自己早有察觉……像一个迷失旅人,日头高悬在上,两人稀疏平常的语气却如将断刀柄,每分每秒都让我惶恐不安。
在祁屿想将我拉走时我停了脚步,顺道避开了他的手,祁屿手顿在了半空,又缓缓放下。也没等他先开口,我赶忙说“等一下,许知礼说要来找我。”
见荀攸谨和祁屿都看向我,我纠结着说“要不你们先走?”
祁屿似乎皱眉一瞬,反而一旁的荀攸谨很平静的说“没事,一起等吧。”
祁屿也只是看着我,朝我道“一起回去。”
许知礼来的很快,没等几分钟就到了。大老远瞧见我们三杵在教室外边,他倒是心知肚明似的,只是朝我走来把一本笔记递给我。
祁屿就站我旁边问了句“这是什么?”
许知礼说“我记的题。”
我接过,许知礼又道“你回去可以先做几道,不会再问我。”
我应了声,许知礼给了我书就转身走了,我把那学霸笔记塞到包里后也打算跟祁屿他们离开学校,祁屿在我把书放好后,朝我道了句“你不会为什么不问我?”
我与他对视,还未开口。祁屿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话有些莫名,他就笑了笑,调侃的说“你以前不会的都是问我的。”
荀攸谨走在前方,周围也走过几对学生,风微微吹着把这话变得越发轻淡,我也笑着随便说了句“现在和以前哪一样啊。”说完我下意识看向祁屿,发现他早已偏了头没看我了。
我的成绩以前都是祁屿给提拔上来的,现在又经手被许知礼这样折腾,我跟不上学霸的思路,他光是每天出的几道题都够我疲惫。
洗完澡后趴桌上解题解了半天,做不出来,我就想起许知礼说的话,就朝那自己那胡乱许久潦草的解析拍下给他发去,他回的很快,消息也简洁明了。
我顺着重新解了一遍后悟了,我就夸他牛逼,说他真不愧是学霸。
消息那头许久,高冷的回了句“嗯。”
这段时间天天跟这许校草学习,我跟他熟了不少,我就问他:你在干嘛呢?
他说:在看课外指导的书。
“……”
我不知道许知礼这样枯燥的生活到底有什么意思,除了书就是书,不是学就是背。我忍不住问他:你平常没点其他业余爱好?
那边没了消息,许是觉得我发的多烦人了,我还没等到许知礼回,外面新消息一弹,是祁屿的。
祁屿告诉我他爸妈离开了,又要出去很长一段时间,问我今晚要不要过来,他买了我之前想玩的那个新游戏。
我觉得我应该拒绝,可对着他的头像删删减减,我还是发了句好。
只要他是祁屿,我就没法拒绝他。
去祁屿家轻车熟路,我从小在祁屿那经常过夜,奶奶一听我去找祁屿也就不多问,我出了门,沿着道路往后走,很快就到祁屿家了。
他就在门口等着,见我来了就给我让了道,少年眉眼愉悦,给我拿了鞋换,熟络的拉我进了房间。
一切都像以前一样,祁屿房间里的一切我都太熟悉不过,我们坐在地板上打着那新出没多久的游戏,打到凌晨都毫无睡意。
但第二天还要上学,祁屿就把游戏机收起来了,他推着我的背把我拉上床,眼里被那炽暖的光照的格外柔和,叫我“明天再玩,快睡觉。”
祁屿五官明媚清俊,少年气息迎面,我借着那游戏他坑了我的事跟他打闹,像从未有过隔阂,两人扑在床上时几乎贴靠在一起,他眼睛赤裸与我对视着那样干净,却又各怀心事。
我伸手抓了他已经遮眼的发,说“你头发都长长了,留着扎辫子的?”
祁屿也笑,他说“明天陪我去剪了吧。”
“哦,不扎辫子?”
“你还想绑辫子?分明只是想笑我。”祁屿的手抓上我的脸颊,揉了揉,笑骂道“不给你这个机会。”
我看着他的眼睛也笑,他抓我脸我就揪他头发,揉的乱七八糟。直到祁屿慢慢垂眸,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头。
我们挨在一起,他身上任何一处肢体反应我都能清楚感受到,包括他下腹处什么东西硬邦邦抵着我。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瞬间我一下子愣了,虽然我们之前互相手冲过,但我没想到他在这种时候也能硬……我也有些不自在,想推开祁屿,他却像彻底泄了气一样,直接趴到了我身上,那双眼睛就那样看着我,脸上绯红,问我“莫……弄吗?”
我拒绝不了他。
第二次用手去摸其他男生的生殖器官,心理那种抗拒感还是会有。
他只是半褪了裤带,拉下来露出那个部位,直挺挺,赤咧咧的对着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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