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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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盛商羽没有多言,只是对高远眨了眨眼,而后按下手边的按铃,将护工唤来替高远重新包扎。另一头,贺倚回到别墅后,查看着别墅内的监控记录,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盛尔澜是这么容易会被盛商羽的意识侵占躯壳的人么?对方消失的太过容易,而且他在孤岛上安分了大半个月,却突如其来的爆发自残,不像是穷途末路,倒像是——迷惑自己。可盛商羽的存在本该是个秘密,就算是演戏,盛尔澜也不可能演的不露痕迹。他打开医院里的监控,看着盛商羽在撩拨高远,对方显得强势又游刃有余,贺倚越发眉峰紧缩,他想到什么,起身来到盛尔澜的书房,随意翻看了几本杂志,当看到几本书上盛商羽的签名后,希冀再一次生起。原来是房间里的布置暴露了剧情背后的隐情。现在,要判断那个人究竟是盛商羽本人还是盛尔澜,只需要一些小小的测试。这个念头刚升起,房门就被打开。盛商羽拄着拐杖挪到房间里,看着熟悉的装饰和衣物书籍,眼中不由露出怀念之色。他将拐杖丢开,从背后揽住贺倚,声音越发病态道:“贺倚,我真的回来了,不是你的梦,也不是我的梦,我们能永远在一起了。我从小时候就想着着和你举办最盛大的世纪婚礼,你会单膝跪地向我求婚,我也会在所有媒体的关注下说出那句‘yes,i do’,我们将会是最幸福的夫夫。”和之前的避之唯恐不及不同,这次贺倚没反抗,他闭住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很淡的须后水的味道,是盛尔澜的气息,混合着医院里的消毒水味,显得熟悉又陌生。大约是心理因素作祟,他甚至从对方亲昵的呼唤中听出了陷阱的气息:“贺倚哥哥,你在听我说话吗?我们的婚礼……”“婚礼还早,你需要好好休息。”贺倚扯开盛商羽的手,拿起桌边的小刀,语气终于有了些微温度,“我给你削个苹果吧,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苹果。”揽着他腰的青年手指微微抽搐,他沉默了一下,执拗道:“贺倚哥哥,你记错了,我不喜欢吃苹果,你仔细想想,我到底喜欢吃什么?”“芒果?”贺倚神色不动。“我不喜欢吃芒果,我天生对芒果过敏。”盛商羽死死盯着贺倚,“原来你早忘了,我多么的讨厌芒果。看起来,你身边还出现过喜欢吃芒果的人,你能告诉我他是谁么?”“盛尔澜。”贺倚像是故意要激怒刚苏醒的青年,他噙着隐约的笑意道,“盛尔澜喜欢吃芒果。商羽,你喜欢吃什么,我的确是忘了,抱歉。”盛商羽的胸口剧烈起伏,但迎着贺倚别有意味的审视目光,他终是屈服,抖着手指接过了贺倚手中的芒果。“如果你希望我变成你喜欢的模样,贺倚,我会学着改变。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爱你,我甚至愿意变成你喜欢的模样,任何模样。”他眼中闪现出泪意,将芒果连皮带果肉地咬了一口。“哪怕你忘了我最喜欢吃的是橙子也没关系,从今天开始,我会学会变成你喜欢的模样。”他盯着贺倚缓缓吞咽果肉,明明新的躯壳并不会对芒果过敏,他却依旧保留着原本的习惯,下意识抠挠一下手背。贺倚眼中刚出现的希冀一寸寸泯灭。眼前的人真的是盛商羽。因为盛尔澜根本无法知道盛商羽喜欢吃橙子,还对芒果过敏的小细节。唯有贺倚原本的记忆告诉他,盛商羽性子执拗,小时候会一边抠挠手上起的疹子一边吃芒果,似乎这样就能驯服芒果,让他对这种水果不过敏。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盛尔澜不可能知道,所以,他也伪装不出盛商羽独特的小动作。当然,也可能是辛仁比他想象的还要敏锐。作者有话要说: 他说他很刑10贺倚又问了几句,盛商羽都回答的滴水不漏,但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一点都没有久别重逢的恋人的温情,正在气氛焦灼之时,高远打来了电话。“先生,医院的设备出了些问题,需要你来进行调试。”高远一点也不想贺倚和盛商羽亲密接触,贺倚也知道这一点,他皱了一下眉,对盛商羽吩咐道:“等着我回来。”“好。”盛商羽凑过去羞涩地吻了他一下,当注意到贺倚眉梢细微的变化后,他笑得越发温柔,“我会一直等着你的,你放心地去吧。”贺倚眼底浮现出一丝讥诮之色,他像是安抚宠物般摸了摸盛商羽的头发,这才离开了别墅。`本`作`品`由`目送对方离去,盛商羽面上神色微沉。贺倚的那种眼神,貌似对自己的话有异议。可他都愿意为贺倚去死了,老男人没有理由对此产生怀疑,难道,是贺倚已经知道了什么?真是个多疑的男人。医院里的设备很多都出了问题,等贺倚忙完时已经月上中天,回到房间时没有看到盛商羽的身影,贺倚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他从冰箱里取了一罐啤酒,坐在黑暗中慢慢地啜饮。清幽的月光从落地窗撒入房间,冰凉带着苦涩的液体划入喉咙,贺倚闭住眼睛,在脑中一遍遍描摹着盛尔澜和盛商羽的模样。两个人完全不同,气质,眸色,还有说话的语气。最不同的,是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神。盛尔澜的眼神满是鲜活炽热的厌憎,而盛商羽的眼神,冰冷到像是隔着一层迷雾,失去了盛尔澜的灵动,一颦一笑都有着捉摸不透的压抑。他如此像原身记忆里的亡者,但像的又不完全。贺倚将罐中啤酒喝完,重新取了一瓶打开。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固执地想分辨出两人,不管究竟是盛商羽还是盛尔澜,无论谁消失,对剧情都造不成大的影响。在这座孤岛,自己就能主宰他们的命运。贺倚很清楚这一点,但心中鼓噪的声音比刚看到盛商羽时更甚,他机械般的将啤酒一罐又一罐地灌到嘴里,直到大脑被酒精麻痹,一种异样的兴奋浮上心头,他才摇摇晃晃地走向盛尔澜的卧室。抬手去推房门,门纹丝不动,贺倚用戒指碰了一下,房门应声开启,贺倚没有开灯,他带着满身的酒气来到床边,屈膝跪坐在床边,等沉睡的人察觉不对想起身时,贺倚压下、身体,单手摁住了那人的脖子。窒息的感觉彻底唤醒了盛商羽,黑夜模糊了他的面容,贺倚只听到他含着怒气道:“贺倚,你怎么了?”听到熟悉的盛尔澜的嗓音,贺倚微微松手,他低下头混乱地啃咬住盛商羽的侧颈,声音疲惫道:“我好累,我们结束这个无聊的游戏吧,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好么。”男人的嗓音中隐隐透出几分无力和恳求。盛商羽沉默了一阵。片刻后,他凑过去吻住贺倚的唇瓣,等贺倚神情越发混乱时,他才幽幽道:“你认为我该是谁?”“盛尔澜。”“傻瓜,猜错了,我是你的商羽,最爱你的盛商羽啊。”“不,你们都不爱我,你这个小骗子。”贺倚沙哑道,他用手指摩挲着盛商羽的眉眼,有些急切地哀求道,“只要你告诉我真相,我就会原谅你。这是最后一次机会,答应我好不好,我只想听到你亲口说出真相。”“看来你真的知道了。没错,我在骗你,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是你逼我的。”盛商羽叹了口气,他起身拉开床头灯,用眼神贪婪地描摹着贺倚的容颜。“我不需要你的原谅,在我得到医院的诊断书,打算用死亡欺骗你时,我就已经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承认吧,你也爱我,所以你才等了我二十年,睁开眼看着我,贺倚,我真的回来了,难道你不喜欢这幅年轻有活力的躯壳么。”说完,他揽住面色一瞬阴沉到滴水的贺倚的脖子,用娴熟的吻撬开了对方如蚌壳般抿紧的唇,手也撕扯起贺倚的衣服,急切地用指甲狠狠地掐住贺倚胸口的一点,直接掐出了血来。原本的贺倚会恐惧和盛商羽亲密,就是因为对方在这种时候显得很暴虐,不见血他就很难兴奋,往往还没开始,贺倚就会吃痛逃走,而眼前一切重现,贺倚瞬间清醒,他当即推开盛商羽,捂着出血的胸口退到远处,抽着冷气道:“盛商羽!”盛商羽双腿交迭,翘起的小腿晃荡着,他舔着手指笑:“虽然盛尔澜背着我提前拆了封,但看看你,还是这么的青涩。放心,我会原谅你对我的背叛,毕竟,这幅躯壳和原本的我有一模一样的基因,就当替你开封的是我好了,我很大度的。”接二连三的猛料爆出,贺倚面色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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