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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老板,我退下了。”李清还想再说些什么,被澹川一个眼神推了出去。
澹川将门锁上,为澹春山捂了捂冰凉的双手,领他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来了?在家待着多好。”澹川将人拥在怀里,手掌摩擦澹春山的后背为他提供暖意,“你怎么来的,冻成这样。”
澹春山将手插进澹川的西装里,隔着一层衬衣,把澹川冷得一僵。
“在家没有事,想你了,我就来了。”澹春山感觉澹川的后背好暖和,舒服的嬉笑两声。
在那空荡荡的房间里,他实在憋闷,于是和刘婶说了一声便跑了出来,澹川留给他的车也没有坐,而且为了看一看路上的风景,坐了公交车,转了好几趟,又蹬了一会儿共享单车才到澹川的公司。
“我来接你下班呢。”澹春山仰头对着澹川的嘴亲了一口,忽然问他,“对了,刚才你们说的齐氏晚宴是什么?”
澹川并未理会,只是扶着他的腰加深了刚才的吻,澹春山仿佛入了虎口的小羊,被强硬的撬开了嘴唇,无理的篡改着呼吸频率,等到口中被搅和的一塌糊涂时,他人已要化作一汪春水,瘫软在澹川的臂弯里。
澹川看着澹春山有些涣散的眼神,悦色而笑,回答起刚才的问题:“没什么,只是个普通邀请,我让秘书去了。”
澹春山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恢复理智,坐起身来问:“你怎么不去?”
“我不想去。”澹川一吻落在澹春山的眉骨上,“溶溶感兴趣吗?”
澹春山摇头,似乎有些作难:“你不去真的没关系吗?我听说齐家势力很大,薄了他们面子,会不会影响你们公司?”
澹川展颜:“看来你对我真的误解很深,不过溶溶放心,就算这次我不和齐家交往,你的彩礼也是断然不会少一分的。”
“你……!”澹春山听到‘彩礼’二字顿感羞愤,转过头去不再与澹川说话。
澹川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过来,看着他气鼓鼓的脸颊忍俊不禁。
“别生气了,是我说错了。”澹川眸中涟漪不断,像是讨好般装可怜,“溶溶想要我用什么赔罪呢?”
说着,澹川将澹春山挪向自己,让他与自己挨的更近,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澹春山裸露的脖颈上,激起一层寒栗。
“溶溶不说,我可就自己选了。”澹川有些站起的性器抵在澹春山臀肉上,恶意摩擦几下,“用这个好不好。”
澹春山推开澹川,一张脸早已熟透般涨红一片,红晕从锁骨蔓延至耳尖。
“别闹!这是你办公室,你要是想赔罪就去参加晚宴吧。”澹春山避开澹川的眼神,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
澹川张开嘴啃咬澹春山的锁骨,湿热的舌尖将颤栗一路带至下颌,所过之处红花朵朵,像是在做标记,挑逗着正克制轻哼的澹春山。
“可以。”澹川将回答吐在澹春山耳边,鼻息掠过耳垂,将红晕烧的更旺。
澹春山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下面早已站了起来,硬挺的撑起裤子前裆,可他又不想在澹川办公室里干一些龌龊的事,特别是这办公室看起来十分开阔,如果真的干起来,声音怕是要成回声响起来。
只是还未等澹春山作出反应,澹川已经将他的性器释放并撸动起来,猛然的刺激使他差些缴械投降,感受着澹川爱抚时,只能紧紧攀在澹川肩上,飘渺的呻吟似有若无,一半咽进肚子,一半从鼻间跑出。
“溶溶,射吧。”澹川如恶魔般的低语在澹春山耳畔响起,澹春山也不再忍耐,闷哼一声尽数泄在澹川手中,高潮的余韵让他颤抖不停,同时也感受到臀下迅速涨大的东西,此刻正对着臀缝,几乎要穿过衣服布料捅进来。
澹川笑意盈盈指了指自己的西服说:“溶溶射在我的衬衫上了,这可怎么办呢,接下来溶溶来向我赔罪吧。”
随后他翻身将澹春山压在沙发上背对自己,将他松垮的外裤直接褪去,扒掉了里面的内裤,就着刚才射出的精液扩张起后穴。
“不行!”澹春山双手被紧缚动弹不得,澹川的手指却已经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极富技巧按压不停,“呃啊……!不……求你……”
澹春山嘴上拒绝不断,前面却又再次抬起头,分泌出晶莹的液体,急促的喘息声逐渐响彻室内。
“哈……不要……没有那个……”澹春山眼泪直流,也不知道是太舒服还是太羞耻,话也说不完整。
“别怕。”澹川俯身,黑影瞬间笼罩下来,澹春山觉得自己好像被如来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无处可逃。
被进入的瞬间,澹春山感到呼吸一滞,勉力撑住身体,这才没有顺着沙发滑落。
待澹春山适应后,澹川便扶着他的腰汹涌抽插,此刻他再也无暇顾及其他任何事物,只感觉迭起的浪潮一下下冲击着大脑神经,也忘了抑制声音,被顶到敏感点时下意识收缩穴口,不过片刻再次被撑开,然后软如烂泥般被身后的人肏干着。
澹川脱了西装外套,抱着澹春山从沙发做到办公桌,二人相连处一片泥泞,臀瓣骤然接触到冰凉的桌面时,澹春山瞬间绷紧了身体,连与澹川交缠的舌头都忘了活动,直到被澹川恶狠狠咬了下唇才回过神。
交叠在澹川腰上的双腿随着撞击不断晃动,黑色板鞋在澹川白净的衬衫上又踩了不少印子,不过本来就是脏了的衣服,也不差这些污糟。
“你怎么还……哈啊……”澹春山咬牙承受澹川的进攻,他已经不知道被干了多少次高潮,前面再也吐不出来东西,可澹川却总不满足,要个不停,接连刺激着他愈发敏感的肠道。
澹川拿出来的安全套一个一个被用掉,就要见底,终于在一阵快速抽送后,停下了这场漫长的折磨。
澹春山躺在宽敞的办公桌上,胸口剧烈起伏着,与凌乱的文件相伴,射在下腹上的精液沾满两人的衣服,还未完全褪去的潮韵让他不时抖动。
实在香艳。
澹川忍下心中躁动,收拾好一片狼藉,抱起澹春山进了办公室里配备的浴室,澹春山累的不想说话,任由他为自己清洗吹干,换上不太合身的新衣服。
“为什么没有内裤。”澹春山感觉下面空荡荡的,但是也懒得抬眼,打了个哈欠,“算了,好累。”
澹川亲了亲他的发丝,为他擦去眼中分泌的泪水,和司机联系好后才终于带着澹春山坐着专属电梯下了楼。
晚宴开始当日,李清作为澹川的女伴一同到了现场,本身就是以女性问题为主的晚宴,澹川便让她跟着一起来了,再者就是李清酒量很好,而澹川正需要一个挡酒的人。
作为商界后起之秀,在短期内收购了贺家的澹川,一出现便吸引了众多来现场寻找合作机会的其他老板。
加上他扑朔迷离的身世,众人对他的好奇只增不减。
晚宴表演过后,媒体们期待已久的齐氏老小终于要露面了,长达二十多年杳无音讯的传奇人物,即将重回大众视线。
那个凭借自己,一手将贺家从破产边缘送到顶峰的女人,再次掀开她的神秘面纱。
齐婧心站在舞台正中央时,与澹川视线远远交汇,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澹川的心脏就开始了不受控制的刺痛。
他早就说了不想来。
齐婧心的讲话对澹川来说无关痛痒,他只想尽快离开,心情烦闷时不自觉多灌了几杯红酒,像喝水一样不要命的咽,味道没尝到就下了肚,等到李清发现他时,他的思绪已经完全飘远了,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倒映在杯中的自己的影子,看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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