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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着吻着,他忍耐有度却红了眼睛,喉结滚了滚,眼泪频频冒出眼眶,喃喃道:“殿下可知,嵇憬琛要为臣配婚了呢?”
于亥长小殿下一岁,自然也已经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寻不到心仪姑娘,肯定会由嵇憬琛来分配妻子。
果然淳于策抬脚踢着他的腰,板着一张脸道:“有了妻子就休想碰我!”
于亥轻吁了一口气,见淳于策还是那般性子,便抓着淳于策的手,轻吻手背,像是轻吻最至高无上的神明,“没有妻子,臣也不会娶妻。当初是殿下将臣取向变成了——异性恋,难以再喜欢他人了。”
异,是因为淳于策字为异。
日复一日的思念,殿下终于出现了,他想宣告全世界,可他们的关系始终不得见光。殿下是太子,日后是要娶太子妃然后诞下长子的,以方便淳于氏后继有人。
实不相瞒,他不甘心,又无可奈何。
大概是他话惹得淳于策开心,淳于策的后穴放松了不少,大致上能容纳他的阳具了。
“殿下,是臣大逆不道,阳物要穿破殿下的后穴了。”于亥将阳具对准紧缩的后穴,慢慢推了进去,“殿下别咬的那么紧,当心咬断了,臣会哭的。”
虽然话是那么说的,但于亥已经舒服到呼出一口长气,眼眶的眼泪从未停下,一滴一滴落在淳于策脸上。
淳于策很喜欢看着于亥哭,手捧着于亥的脸,探出舌头接过于亥的眼泪,呓语了几声,又有些模糊,使人听不清。
眼泪是咸的,不是很好吃,但他喜欢。
许是太久没行床笫之乐,于亥的动作有点粗暴,好似要把阳具给软化在穴里,不断的深深浅浅递进,像个爱哭跑,边说些下流的话,边哭。
“怎么办殿下,臣真的好舒服,殿下里面太泛滥,臣都快被淹没了。”于亥哑声哭着,抬起淳于策的腿,侧头亲吻,目光微凝,被淳于策涩气满满的眼神给刺激到了。
阳具变得更硬了,于亥也越哭越凶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下面那位呢。淳于策感受着身体的撞击,每一下都会触碰到他的敏感点,禁不住发出了呻吟。
前端也忍不住射出白灼液体,小腹激烈地浮动,淳于策泄了一次就有些累了,不打算继续哄着于亥,直接踢着于亥的肩膀,把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
“好了,其余的你自己解决吧。”他翻了个身,不带着一丝留恋起身,腿有些软,还好能勉强站稳。
于亥还在硬着,低头看着精神奕奕的小小于,委屈地抽泣,“殿下……”
“不早了,快回去陪乐乐。”
淳于策话音有逐客的意思,须臾之间,整个视线翻天覆地有了改变,最终等他反应过来之时,整个人已经被按在案上,双腿被迫敞开,继续容纳精神抖擞的小小于。
就喜欢这种会强势的人,他因这个跪姿入得极深,感觉整个甬道都堆满了炽热的阳具,一进一出地叫嚣着,使他背部挺身,又被于亥强势压了下去。
脖子被于亥的手死死擒着,右侧手臂也不例外地被迫禁锢在身后,整个人动弹不得,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
不过才一会儿功夫,膝盖跪地随着一阵阵的挪动儿摩擦,他感觉到了疼痛,凶狠地转头,却在突如其来的猛劲儿,嗓音上扬了几分。
“拿被子~来~”他发现不对劲,及时闭嘴,看到了于亥哭得更猛,力不从心道:“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他在床笫之欢极多会用‘我’的自称,这样就没有主仆之分,高贵低贱之分了。
于亥单膝跪着,手掌的力度很大,将淳于策的后腰给掐红了,“臣也不知道怎么哭了。大概是太喜欢殿下了,才会在这事儿上面哭。”
淳于策闻言心里满足,嘴巴却很傲娇,“哼,多大点事儿。明日我要是起不来,记得同我撒谎,就说我低热了。”
“好,依你的,你要多少,臣就给你多少。”
“臣会尽臣所能,喂饱殿下的。”
“绝对不输嵇憬琛。”
于亥很清楚嵇憬琛的战斗能力,但好歹他也是习武多年的,无论怎么样,为了尊严都不想输给嵇憬琛。
而且嵇憬琛的某些直觉挺对的,他要是喜欢小殿下,肯定会‘偷人’。
最后还是于亥失了控,折磨淳于策到三更,而淳于策已经累得动弹不得,深深昏睡了过去。于亥替人洗漱好,才依依不舍的回到小殿下哪儿。
途中烟花爆竹不断,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好似将所有的寒意都吹走了。
在他以为能回去好好睡一觉补充体能的时候,却不料,阚飞渊倚在他寝房墙角,抱着剑,听到动静便睁眼,好似是在等他回来。他做了亏心事就怕鬼敲门,摸了摸鼻子,擦肩而走。
但是阚飞渊没有要放过于亥的意思,伸出一只手抓住于亥的肩膀,跨步绕到于亥面前,直言问:“你与淳于太子有染。”
语气是非常笃定的,又不带着一丝感情。
自晓阚飞渊失忆,有了妻儿后,于亥很难再用‘姑爷’的眼光面对阚飞渊。他面色僵硬了一瞬,摸着后脑勺转移视线,没想到失忆后的阚飞渊,嗅觉还是那么的敏锐。
仿佛好几年前,他忆起第一次与太子殿下交欢的时候,太子殿下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替他用嘴解决了一次,他才明白,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也可以。
所以他豁然大悟,不再阻止小殿下与大将军了。
那日初夏,蝉鸣夏梦,他完事后也有些疲倦,想到翌日还需要服侍小殿下,便不再多留,回途同样遇到了阚飞渊,身穿常服迎面走来,说的也是这句话。
于亥伸出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小声点的手势,深怕隔墙有耳,拉着阚飞渊入了他寝房,才回复说:“是,别告诉小殿下。”
这句话也是他当年所说的,一模一样,一句话都没有变。
然而阚飞渊眉头不得松懈,如川字般的皱着,脑子忽然出现类似的剧情,同况不同景罢了。脑海的他处在陌生又熟悉的地方,低头哄睡了一个模糊看不清的人脸,温柔地献上一吻,见时候不早了,就准备回府中。
似乎是他不放心那珍宝般的人,特意站在初夏的夜等着,蚊子被喂的胖乎乎的,张手抓捕蚊子,手掌已然有了蚊子血。
尽管有些纳闷蚊子偏爱他,但他还是非常有耐心的等着于亥,一等便是三更夜,于亥才缓缓出现在黑夜之中,脸上挂着魇足,身上有着太子殿下的绿青味道。
所以他笃定问了一句,“你与淳于太子有染。”
于亥没想到仅仅一日就被戳穿了,面上的魇足逐渐化成尴尬,亲昵勾着他的脖子,迎着笑脸说,“嘘,别告诉小殿下。”
正当他要说话的时候,没有眼见的蚊子‘嗡嗡嗡’飞到他耳边,亲切地吻着他耳垂,痒意干扰了两人对话。
然后于亥嘴巴一张一合的,他耳中却听不到一丁点声音,如同静寂的夜,只有无数的蚊子‘嗡嗡嗡’吵得他——回到了现实。
通过零碎的回忆,他好像真的与于亥关系亲密,不然他解释不通,他为什么会三更半夜等着于亥,为什么会哄睡一个疑似淳于烁的人。
阚飞渊抿了下唇,心里有无数个疑问,始终没有问出口,只是淡然看了于亥一眼,问了句:“过年了,我能回去看望妻子么?”
于亥没做主的权力,耸耸肩,倒了一杯已经凉透的水,润了喉咙道:“你等小殿下醒了,再问问吧。”
由于寝房没有任何的光源,于亥爆红的脸得到了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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