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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蒙撑着一口气翻过修道院破旧的篱笆后,饥饿和肚子上的淤伤传来的疼痛让他一下跪落在地上,粗糙的沙砾狠狠地擦过他的膝盖,埋进他的肉里。
又流血了,但是再爬几步就到了,卡蒙这么想着,尽量压低了声音在黑暗中拖行着。他只是想在这儿的厨房里找点冷粥或者干面包填填肚子,这不算偷,卡蒙安慰自己,反正他今天本来就该从施粥厨房得到属于自己的一份食物的,如果不是父亲偶然发现了他,把他抓回了家的话。
为什么不给他饭吃,又为了面子不让他得到一些别人的怜悯呢?卡蒙几乎已经习惯而不去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他只知道离上学日还有整整一天,如果他再不想想办法,在学校的午餐或者父亲的大发慈悲降临之前,他就会昏死在大马路上。
上帝眷顾,卡蒙终于找到食物了,他迫不及待地抓起一个面包,送到嘴边时却只小口咬了一口,下一秒他意识到在这里无论是瑞恩老师还是父亲都看不到,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把大半个面包都直接塞进嘴里。
又干又硬,卡蒙艰难地吞咽那些食物,这些食物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噎住了,卡蒙在黑暗中涨红了脸,感觉自己眼睛里泛出了泪花,他用力地敲击自己的胸膛,喉咙里溢出些痛苦的闷哼。
“你在做什么?我迷路的羔羊。”
咽下去了,但卡蒙还没来得及好好喘一口气,就听到一个轻柔而没什么特别感情的男声这样传来。
卡蒙僵硬地转过身来,站在门口的男人穿着黑色的修士长袍,银制的十字架在月光下微微反光,被梳得一丝不苟而柔顺的长发静静地垂过他半个身子,这一切衬托得他的身形匀称而修长,那头发让卡蒙有一种想要抚摸它们的冲动。
他慢慢地朝卡蒙走过来,让卡蒙感到一阵紧张,借着月光卡蒙看到了他几乎没有任何瑕疵的脸,这让卡蒙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主教堂里的圣母像,不,不过他一点都不像一个女人,只是他温和的浅笑和轻柔的眉眼中包含的神圣让卡蒙感到一阵怪异的眩晕。
卡蒙猜测他是一个神父,可他那样年轻,卡蒙确信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一个人是不会被轻易忘记的,他和或严肃或孤僻的神父们都不一样,和那个慈爱而智慧的老神父院长似乎也不一样,卡蒙在他身上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偷窃是人类一切罪的开始,难道你不知道吗,我的孩子。”男人看着卡蒙瘦小而胆怯的姿态,把他当成附近的某个孤儿,“你大可以白天到施粥厨房来,或者,”他停顿着微笑了一下,“也许你可以来找我,我是约书亚神父。只是,你不应当偷窃。”
卡蒙应当知道此时此刻,哭泣,忏悔,或者直接夺门而出,不忘再顺手拿两个面包,也许都是更好的选择。但他在约书亚平和的目光中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他僵直站在原地,不知道做什么才好,他诡异地不想得到约书亚的怜悯,而想保持他其实早已荡然无存的自尊。
于是卡蒙只是呆呆地往后退了一步,膝盖上的伤口扯得他的脸皱了一下,让约书亚不禁注意到他从膝盖上往下流的一小道暗流。
“你在流血。”约书亚依旧用那把温和的嗓子说,“跟我来吧,人类可是很容易流血死掉的。”
这么一点血是不会死掉的,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了,卡蒙这么想着,下一秒手就被约书亚牵起往前带。他抖了一下,夏夜里约书亚的手冷得就像冰块一样,他试着从约书亚的手里挣出来,但约书亚只是转头困惑地看了他一眼,轻柔但不容置疑地拉着他往他的房间走。
直到约书亚准备好一切,坐在床上把凳子上发愣的卡蒙揽到他腿上,卡蒙才意识到约书亚大概把他当成了一个孩子,尽管也许他真的还是一个孩子,但坐在约书亚腿上让他的脊背不禁变得更加僵硬。
现在他能完完全全看清约书亚过分纤长美丽的眼睫毛和那双温柔的眼睛了,约书亚冰凉的手轻轻抚摸卡蒙的背部时,卡蒙的呼吸漏了一拍,然后奇怪地放松了下来。
约书亚用沾湿了水的毛巾给卡蒙擦拭小腿,几缕乌黑的长发随着约书亚的动作在卡蒙的大腿上一扫一扫,卡蒙感觉到一股燥热从两个人身体连接处传来,这让卡蒙觉得脸红,尤其是看着约书亚神父认真的神情,卡蒙开始有点胡思乱想。
约书亚大概没找到棉签,于是他用手指挖了一大片药膏,轻轻地在卡蒙的膝盖上铺开转圈,尽量让药膏抹匀那个伤口和周围的小擦伤,约书亚冰凉的手指在卡蒙的伤口上抚过,卡蒙觉得好舒服,感觉就像在被流浪猫轻蹭,他的手指仿佛有一种减轻伤口疼痛的魔力。
卡蒙觉得自从约书亚牵起他的手开始,他就像在梦中一样,最开始是一种僵硬的不可置信,而当约书亚一边抹药一边用轻柔的眼神安慰他时,他的心脏怦怦地跳,感到一种奇怪的幸福晕眩向他袭来,卡蒙觉得自己被父亲称作是恶魔的诅咒的那个女性器官紧紧地缩了一下,吐出一些水液出来。
卡蒙就像喝醉了一样,当约书亚为他做完这一切,告诉他可以走了的时候,卡蒙的勇气突然灌上了他的脑袋,他逾越地去牵约书亚的手掀开自己的上衣,露出肚子上的淤青和伤痕给约书亚看。
“我父亲这样虐待我。”卡蒙说,卡蒙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他本想要在约书亚面前保持体面。卡蒙只是看到约书亚的眼里流淌出怜惜,他管卡蒙叫我的孩子,然后把他揽到怀里为他上药。
现在约书亚几乎整个手掌都覆在卡蒙的上腹部轻揉,卡蒙憋着气看约书亚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一下地轻推他的皮肤,又一次坐在约书亚的腿上,约书亚冰凉的手划过的地方好像变得更热了,那个所谓诅咒也随着约书亚的动作一缩一缩得更加厉害了,往外推出来的水让他的内裤湿湿地贴在他的阴蒂上,刺激得卡蒙的阴茎几乎要立起来。卡蒙恐惧又忍不住想象着这些水会继续往下流,最终会洇湿约书亚的长袍,让约书亚用一种不一样的眼神看自己,他感觉自己被上衣盖住的乳头有一种说不出的瘙痒,让他忍不住想要把胸膛往约书亚的手上送。
这种眩晕一直持续到约书亚上完所有药,最后他听到约书亚说主会原谅你的罪。可卡蒙没有向他忏悔,也并不觉得自己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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