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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儿非常稳定。”

医生放下了手中的听诊器,“没有问题,小夫人的身体状况可以适应这次外出交际。”

“真的吗?”

小共妻的眼睛倏然亮了起来,扭头望向身旁的阿尔伯特,垂在凳沿下的小腿娇生生地摇晃:“我真的可以出去了吗?先生?”

“嗯。”

阿尔伯特抬手拢起小继母从耳后滑下的一绺发丝,唇边含笑,眼里的神情却一如既往,没什么变化起伏:“听医生的话,小妈妈。”

“没错。”

医生点了点头,“不用担心。您已经怀孕五个月了……轻易不会发生流产。”

“那就好……这可真是太好啦!”

林绮川兴奋得脸颊都飞起了绯红,几乎想跳起来大叫欢呼——可惜他现在得扶着五个月大的肚子,做不了太大幅度的动作。两年多的时间都被锁在宅子里,即使宅邸再大,也总会叫人心生厌倦,令人希冀蓝天的颜色和海水的腥咸,何况他才二十岁出头,正值喜欢新鲜事物的年纪呢。本以为要再等半年,直到生下肚子里的孩子才能获得阿尔伯特许诺的小小自由,没想到这种好事居然能提前发生!

“啊,抱歉,我有点失态了……”

意识到周围的两个男人都在看着自己,小共妻急忙找补,低下头,手指在膝盖上绞紧,摆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慌张样子,耳根却依然诚实地透着娇嫩的粉色。

“没关系。还有什么要问吗?”

年轻教父的目光轻飘飘地落了下来,像雪花一样积在小共妻光裸的肩头:“除了外出事宜以外的东西,小妈妈?”

“……我,我想……没有了?”

林绮川蹙眉想了想,迟疑着摇摇头,“不如……您还是同我说说,这一次外出的事情吧?比如,比如……这次我可以去哪儿?您准备带我去哪里呢?罗马、威尼斯,还是佛罗伦萨?”

越说,他的眼睛就越亮,说到最后几乎按耐不住地兴致勃勃,穴里的淫铃叮铃叮铃清脆地响,听上去也透着欢快的味道。

“除了这个,您没有其他什么要问吗?”

医生推推眼镜,低声问了一句,眉眼间的神情透着些微妙的古怪——林绮川从没在这傲慢又扭曲的男人脸上见过这种表情。

小共妻暗自稀奇,在心里悄悄研究了一会儿,居然从男人的表情中读出了怜悯。这是做什么!他睁大了眼,难以遏制地讶异,紧接着为对方的这股怜悯感到恶心。

不,不对……他用余光瞄着医生的脸,瞧了几秒,无声地推翻了自己先前的判断,修改了答案:也许确实是怜悯,可这份情绪指向的对象不止有他。

似乎是对他,又似乎是对着某个……不在场的人?

林绮川困惑地眨了眨眼,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姿势。

“——真的没有吗?”

阿尔伯特轻轻一笑,打断了他的思绪:

“是件您曾忘过的事。不妨再认真想一想,小妈妈。”

小共妻不再晃动小腿。他乖觉地把腿并拢收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对。

是什么呢……?说不上是继子和医生的神情,还是空气里的某种氛围……他直觉自己说错了话,可是……他垂下眼,努力想了又想,在记忆里来回搜刮,也记不起最近或是这五个月里他有什么本该提起的话。所有一切,对自己有利的一切,都、都已经……尽可能记起来提到了啊……?

他舔了舔嘴唇,缓缓抬起鸦翅颜色的漂亮眼睛,尽可能不表现出自己的满腹疑惑,轻轻牵住了继子的衣袖,撒娇般讨饶:

“先生,还是……请您……告诉我吧。我实在想不出来啦。”

“你先出去吧。”

阿尔伯特并没有先回答林绮川的问题。

他偏过头扫了医生一眼,什么也没说,医生会心地俯身致意,干净利落地起身离去,把屋子里的空间留给了这两个人。

“先,先生……?”

小共妻坐直了身子,艰难地维持着笑容,在寂静中听到了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

“瞧。”

阿尔伯特笑了笑,很难言说那个笑里藏着多么冰冷锋利的东西,“您又忘了,小妈妈。”

“姑且提醒您一次,”

他俯身贴近林绮川的耳畔,把手掌覆在小继母的手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哈里】。想起来了吗?”

啊!噢……居然是哈里……小共妻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忘记了手上的动作。

没错,确实应该是他,从前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想着对方的眼睛,想着哈里像大狗一样蓬松的金棕色短发……可,可从前是从前的事,现在又怎么会是哈里呢?自从他利用了对方,试图从这里逃跑却又被抓,他就再不情愿去想了,毕竟、毕竟,是哈里先对不起他,而他现在自己也深陷泥沼,没办法脱身了,又哪里有功夫去想别人……

这么想,也、也——没什么错吧?

他咬紧了嘴唇,居然有几分理直气壮地回望了过去。

“记住或遗忘都没什么关系,”

年轻的教父直起身,收回了手,“您忘了,他倒是记得很清楚。很可惜,哈里给您争取到的这次机会,您没能抓住。”

他向门口走去,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关于小继母念念不忘的出游:

“这次外出的机会依旧还在。只是目的地跟你设想得不大相同了,小妈妈。”

林绮川从刑讯间被放出来五个月后,头一回外出的去向,由罗马、威尼斯和弗洛伦萨变为了另一座陌生的宅邸。

肚子里的胎儿已经非常稳定。自两年多前被老教父的遗嘱列为共妻、锁在房中后,许久以来,这是他法,没一会儿就把肉唇插得里翻外斜,濡红一片,另一只手则伸到胸前,扯着乳环摇起自己的奶头,胡乱推挤,挤出男人喜欢的乳波摇曳,即便涨奶涨得他泪花盈盈,淫铃牵着蒂尖碰得叮叮直响:

“您还不想要吗?求您,给我、给我……让我也怀上您的孩子吧——”

画家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理智之弦终于啪地断开:

“好,那我就满足您的心愿!既然您这么喜欢大着肚子的感觉……小浪货!”

他抱起小共妻便推倒在了地板上,两人在地上搂作一团。画家环着小夫人的后颈,小共妻已经扯开了他的裤链,迫不及待地伏下身舔吮起来,贴着地板的膝盖和腹尖泛出莹润红色,舌尖鲜红,龟头紫红,两样红色交缠在一起,宛如蛇类体型悬殊的交尾。

画家忍无可忍,摁着小共妻的后颈,抬手撕开了他身上自己亲手穿上的杏色绸裙。腴美的身体在滑落的绸布中复又变得光裸,只剩一条半透明的罩裙雾一般笼着小共妻的肌肤,而罩裙上布有细密的石榴花刺绣和漂亮的钉珠,不多时就把敏感多情的身子摩擦得酸软多汁,潮红一片。红色的石榴花刺绣在奶水和淫水的浸润下黏紧了奶头和阴阜,透出圆滚滚的轮廓,被画家用手指描摹了一番,摸得小共妻抽噎着尖叫出声,抱紧了自己的大肚子,双腿紧紧地环住了画家的腰,小腿勾着男人的背,用穴眼一下一下地蹭着滚烫的肉棒,像某种刚学会发情的小雌兽似的磨蹭着催促年长雄兽的灌精与插入。

“哈,这就给您,给我好好地吞下去——”

蹭动着娇嫩肌肤的龟头突突跳动,他掀过小共妻的身体,把玲珑娇美的香艳孕体摁翻在地,摆成膝盖着地而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势如破竹般摆腰而入,径直顶进了那口湿软紧窒的孕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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