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算不上惩罚”在车上跪着为继子Y饰戴回枪油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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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对你,肏得你松松垮垮,腿都没法合拢,没错吧?”
“嗯,唔——”
林绮川夹紧了腿,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唾液水津津地落到了大腿上,穴心不受控制地漫出情潮,空虚地渴求着粗硬的肉棒。不能、不能这样,可是——
“呜哇……”
突然间,不止这一端,另一边的隔壁也传来了异样的声响!
是婴儿的哭叫,他的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先条件反射般开始分泌乳汁,却又在即将泌出的时候被一双金制乳塞牢牢堵住,奶水在乳球里如游鱼般打转,外涌不得!
“怎、怎么……”
林绮川难得地无措起来,他一手试图托着柰子,另一只手则捂着自己的小穴,可这样的动作根本无法阻止情态的发展。
伴着一边房间男人交合时粗重沙哑的喘息浪叫,以及另一边屋子里婴孩的响亮哭嚎,小共妻弓起身子,低低地呻吟起来。都不用下药,他的下身就止不住地淌水,把掌心和指头渍得湿漉漉的,上边的胸乳则开始涌潮般涨奶,臂弯都快要箍托不住。
起先,仅仅是被乳塞堵住的奶头酸胀难忍,转过一瞬,却连整个乳团都胀痛起来,仿佛有万只蚂蚁在细细啃噬,逼得他眼睛都盈起一层水雾。
一对奶子原本莹白如玉,现在却泛出大片涨热般的熟红,在身前格外突显地高高翘起,浑圆地鼓起一圈。乳头摇摇颤颤,却吐不出任何东西,圆滚坚实,比红宝石乳塞的颜色更为糜艳;乳肉满涨硬挺,线条异常饱满,如同小母牛一般,皮肉下隐约透出些乳色的液体,来回涌动,撑得肌肤都渐渐浮起了丝丝缕缕的青紫色细络。不知多少奶水被堵在了这一对大柰里,相互拍打着波涌、激荡、跳动,有如海边的浪潮,冲荡得小共妻越来越热,酸痒胀痛难捱,却又根本无法解脱!
“求求、求求……来个人,帮帮我,救救我……”
小共妻用双手抱着自己的乳团,眼泪摇摇欲坠,“要被撑坏了……”
他终于意识到这放置处罚的刁钻之处,不敢再嘴毒,开始断断续续地向着空气讨饶认错:
“先生,我错了,真的错了……再也不会有下一回,求求您——”
“饶、饶了我吧……把我肏松也没关系,肏成只会摇屁股的小婊子也没关系,不,不对,我,我就是您的肉棒套子,请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吧……只要您允许我把奶水挤出来——”
他胡乱地说着求饶的话,泪水扑簌扑簌地落在胸乳和大腿上,在水泥地上溅开一朵一朵的小小水花。实在恐惧着被折磨得死在这里,小共妻的身子几乎在簌簌发抖。
“这样便受不了了么?”
刑讯室的门慢慢打开,年轻的教父换了一套西装,衣冠楚楚地踱了过来。
他边走边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袖扣,身子的阴影将小继母牢牢罩在其中,正宛如他对他的掌控:
“不过是惩罚的头一道菜,乏善可陈的开胃冷盘。汤品、副菜和主菜都还没来得及呈上来。——还是说,小妈妈,你更期待排在最后的甜品?我也能够满足您的心愿。”
他转过头,示意门外的人取来一套托盘,小瓷碟里盛着些青色的稠液,似乎是某种颜料,而小碟旁摆着一套似针似枪的物什——
“现在,你还不像是家族所有的东西。”
阿尔伯特摩挲着林绮川的脖颈,意有所指,“否则,即使跑了出去,又怎么会不被认得呢?”
小共妻的喉咙在继子收拢的手掌中颤抖,他仰起被泪水浸润的眼睛,哆嗦着摇头,隐约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却又不敢相信。
“杀手们依靠枪上的名字来标记权属,家族在枪火和医药的外匣上烙下徽记来宣告主权……您也应该有个漂亮的徽印,留在明显一点的地方,好表明您归属谁所有。”
年轻教父的手掌缓缓下移,从脆弱的喉管滑到了肩膀,继而滑向了鼓胀嫣红的胸乳,“那就刺在这里吧,算是给您留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
“不、不……”
眼看着尖锐的刺青笔被阿尔伯特持在手里,向自己的胸口落去,林绮川眼神慌乱,几乎又要有眼泪掉下来,“求求您,这样会没法喂奶的……”
“不必担心。”
阿尔伯特轻轻笑了笑,将针尖蘸上了些许颜料,动作不见丝毫凝滞,“这是植物染料,另外,此后几日,会有仪器检测您的乳汁是否合格的。”
“什么……仪、仪器?唔、唔啊——!”
针尖刺进了本就涨奶的乳房,带起乳环一阵细碎的碰动。柰子几乎是可怜地微微摇颤,愈加嫣红,那一块高高挺翘的肌肤被刺得稍微下陷,任染料在肌理中缓缓游走,刺下了群青色家徽的轮廓。林绮川咬着下唇,眼睫上沾着湿漉漉的泪珠,却不敢呜咽一声,没有任何实质反抗的动作。
他低垂着眼眸,看家族的徽记徐徐展开,在绵密的疼痛中永久存留在自己的皮肤上,甚至是刺在自己一低头便能望见的胸口,一块肥美的熟地,随着呼吸上下摇动起伏。小共妻别过脸,闭上眼睛,有某种东西在他的心里簌簌崩塌,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好了,该回到正题了。”
刺下最后一笔,年轻的继子用指腹抹去多余的色料,露出完整的徽印,略微点了点头。他放下了手中的纹身用具,朝门外随意瞥了一眼,一整只托盘随即被接过去取走,紧接着,另一台沉重又熟悉的机器被推了进来。
“这,这不是——”
刚经历过一重折磨的小共妻身子摇摇欲坠,瞳孔睁得极大。他已经跪不稳了,只能用一个接近于鸭子坐的姿势勉强稳定着屁股——这一处也已经在车上漫长的肏弄中被搞得红肿破皮了。
即便如此,他也一眼就认出了那台机器。那就是在一年以前为他灌精的东西,一股股冰冷的白精就是经由着机器上粗大的软管不住打进他的宫胞,似乎永无止境,灌得他肚皮高高隆起,催磨得他几近生不如死……
现在,那台仪器甚至比上一次还要更完备,布置上了更多的东西。
小共妻仿佛被人当头擂下一棒,浑身都失去了动弹的力气,一时浑浑噩噩,眼神迷离,只是盯着那台仪器,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自己倒不如被用上肉刑,干脆利落,也不会受这种折磨,说不定会更好呢。
可是没有回头的余地。那些管子又一次插入了他的身体,从门外涌入的仆妇视若无睹,流水线般分开作业,按着他的大腿,将腿根粗暴地掰开摁牢,不顾身体细微的颤动与挣扎,把最粗硕、带着宫口环夹的那一根灌精管就着满穴的淫水径直塞进去,捅入两腿间的穴眼之中。不止如此,这一次,小共妻胸前的一对乳塞还被抽了出来,塞入了一双连接着导线的细管,空心的一端塞入奶头间细细的缝隙,密闭的那一端则联向通电的机器。
这、这难道是要……
林绮川遽然扭头望向自己的继子,惊惧感又猛然涌了上来!
“小妈妈,”
阿尔伯特凝视着他的眼睛,伸手勾住了年轻继母脖颈上的项圈,用一根短粗的、似乎是用来栓狗的铁链扣在了项圈的边缘,连同着脚上的铐链,把林绮川牢牢锁在了这间刑讯室里:
“你生下的法,没一会儿就把肉唇插得里翻外斜,濡红一片,另一只手则伸到胸前,扯着乳环摇起自己的奶头,胡乱推挤,挤出男人喜欢的乳波摇曳,即便涨奶涨得他泪花盈盈,淫铃牵着蒂尖碰得叮叮直响:
“您还不想要吗?求您,给我、给我……让我也怀上您的孩子吧——”
画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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