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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像烧起来的晚枫,“求你、进来,安德里亚……”

他下意识用腿根磨蹭身后硬挺的肉棒,甚至在长子抽出手指的时候,抬起屁股,本能般追逐挽留,将后腰绷出了新月般的弧度。

“您说的是这个吗?”

安德里亚故作不知,握着小共妻侧腰的手缓缓下移,再度滑入了那口湿热的软穴里。

他故技重施,边咬住林绮川的耳朵,边抬起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又一次拨揉捻弄起涨得浑圆的肉蒂。

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却没有向更深处插弄,连肉穴都不肯光顾,只是用两根手指专注地亵玩着蒂心。带着琴茧的指腹反复拢捻,如同揉弦,穿着淫铃的位置几乎被摸了个透,指根还变本加厉地来回夹弄,激得穴里的汁水失禁般往下流,整枚肉蒂红得像石榴的果肉。

“停!呜、啊……你、混账!安德里亚……”

林绮川语不成句,腿根颤得厉害,胸乳颤巍巍地摇晃着,从乳塞的间隙吐出了几滴乳汁,打湿了他的胸口。奶水沿着他又翘又润的奶头滑了下去,一路淌进门户大开的小穴。

传达欢愉的感官已经不堪重负,他试着合起大腿,却被安德里亚的另一只手毫不容情地按住:

“哈……别弄那里……不、不行!”

小共妻哭喘起来,再顾不上声音会被人听到,胡乱把手探到身下,想捉住长子那只作乱的手,却一下摸到了对方抵着自己的硬热肉棒。

他掌心一颤,安德里亚的呼吸也骤然一紧。

“您就这么想要有东西插进来?”

安德里亚轻声说。

边说,他边箍紧小妈妈的腿根,剪得极短的指甲压在林绮川女穴的尿孔上,缓缓滑动,然后忽而用力地起伏刮弄——

“哈啊……!!!”

小共妻小腹绷紧,不自然地痉挛了几下,便感觉有股热流向外涌去,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居然当真被长子作弄得失了禁!

就在尿孔失守的那一瞬,他渴盼已久的肉棒从身后顶了进来。林绮川毫无防备,巨大的快感势如海啸,几乎压垮了他的脊背,今晨第三次潮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骤然降临!

“呜——”

他的瞳孔被快感冲得微微放大,眼神迷蒙,身体战栗着,不确定想要蜷缩还是绷紧;尿液和蜜液一同喷溅在地上,将羊毛地毯的颜色洇得更深。金腿环、金淫铃都被淋得湿漉漉的,闪着水光,像刚涂过蜜油,经过一番里外细致的保养一般。

“没关系,您这副样子……依旧美极了。”

安德里亚俯身亲了亲小共妻的后颈,在他回过神感到羞耻之前,安抚地将他的腿分得更开:

“但既然这是您想要的,那么到最后,想必您也能一分不差地全部吃进去吧?”

他细致入微地按抚着林绮川的腰身,低笑一声:

“——我相信您可以做到。”

……

收回思绪,安德里亚咽下一口烈酒,觉得领结似乎箍得他喉咙有些发紧了。

“抱歉,科伦坡先生。”

他放下酒杯,打断了老科伦坡的喋喋不休:

“父亲那边似乎有事找我,请容许我的失礼。”

安德里亚扯松领结,随便找了一个藉口,转身便朝教父的方向——也是刚才那个姝艳身影出现的方向快步走去。

教父周围要清静许多,因为阿尔伯特从不喜欢老教父那种被团团簇拥的感觉。这无疑给了今晚的安德里亚很大的便利。

露台上,阿尔伯特点起了一支雪茄,一点暗红的火光在夜色中闪烁不定:

“你今晚有些心不在焉,安德里亚。”

“也许吧,父亲。”

安德里亚皱起眉,“我可以提前退场了吗?”

他低头看表,借着表面的反光,陡然又朦朦胧胧地瞥见了拐角僻静处林绮川穿着女仆装的身影,心里越发焦灼。

“这是你的十七岁生日宴会。”

“它同我十六岁和十八岁的生日晚宴不会有任何差别。”

安德里亚将落到额头上的碎发向上捋去,不再掩饰略显烦躁的表情:

“都如出一辙,充斥着一大群虚伪的混账。”

他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下去:“您知道我对继承家族并没有什么兴趣。也许小叔叔会有?但那是他的事情了。”

“我知道。”

阿尔伯特面色不改,“你迄今为止的人生志向,就是加入欧洲的某个爱乐乐团,成为一名小提琴手……安德里亚,你认为这就足够了。”

他凝视着自己的长子,缓缓起身,没有夹着雪茄的那只手落在对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你同我很像,这点毋庸置疑——所以总有一天,你会像我一样明白的。”

“至于现在……”

他笑了笑,眼神在安德里亚惦念着的角落一扫而过,落到了那个对他而言显而易见的身影上。在他的视线中,女仆装的裙角颤了一下,匆匆缩进了墙边的拐角,消失不见了。那个名字熟悉的音节,几乎要在舌尖上滚过——

而他并没有说出口。

他说出口的东西,则一如既往地简短有力:

“去吧。”

他对自己的长子说。

安德里亚急匆匆地穿过回廊,夜风吹拂着栏杆上的常青藤,莎莎作响,带来一阵庭院里天竺葵和晚香玉的幽香。

在琴房附近的一尊蒙纱圣女雕像旁,他终于望见了他寻找的人:

小妈妈缩在雕像的影子里,似乎走累了,把带跟的黑色女式皮鞋脱在栏杆旁,抱着膝盖,背对着他蜷坐在地上。

再走近些,他才发现,小妈妈已经沉沉睡着了。

他身上还是那套女仆的装束,黑白的发带歪歪扭扭地系在头上,看起来像兔子垂下的耳朵,在若有若无的晚香玉气息里,随着风的起伏轻轻晃动。

看见这一幕,安德里亚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他不想直接把小妈妈叫醒——昨晚闹得太晚了,今早的情事也令人疲惫。于是他解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衣服披在了林绮川身上,动作轻柔地像抚过一片花瓣。

忽然,小妈妈梦呓般嘤咛一声,“别……”

不知梦到了什么,他的肩膀绷紧了,哆嗦起来。像是见到了什么令人害怕的东西,喘息也变得急促。

“没事的,别害怕。”

安德里亚抱住了他,像安慰受惊的孩子那样轻拍着林绮川的后背,“有我在您身边呢。”

小妈妈渐渐安静下来,过了一阵,却又开始挣动。安德里亚将他搂得更紧,同时贴近林绮川的面颊,仔细去听他的梦话,想知道能否听出是谁让他这样恐惧:

“呜、满了……”

小妈妈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里透着微弱的哭腔:

“已经塞不下了……”

安德里亚听得非常清楚,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瞥了一眼怀中人,见对方面色潮红,裙下的腿根交叠紧绞着,一时想笑,又觉有点可气,登时生出了一点捉弄心:

他把自己的领带扯了下来,系在对方的眼睛上;又清了清嗓子,咳了两声,故意压低了声线,用粗野一点的口音说道:

“小姐,您还好吗?”

边说,边把林绮川从地上抱了起来,带进了一旁的琴房。

琴房里没放沙发,他便把小妈妈抱到了钢琴凳上,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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