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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除了几百年前在一剑宗的时候穿过戴护腕的劲装,之后就再也没有穿过,如今手生,再加上楚时月在旁边一直催,他根本绑不好。
楚时月立刻压下翘起的嘴角,迅速把凌清故手上的线整理好。
凌清故一扬手,直接把楚时月的胳膊甩飞后,气鼓鼓的背过身。
早晨起来,楚时月发现自己的护腕绳开了,而绳的另一头是在凌清故的手里,于是便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凌清故急着给楚时月系护腕,自己衣服都没有穿好,现下想把衣服穿好,但他沉住气没有动。
一双手轻轻抚上凌清故的腰,凌清故无意识地一颤。
那双手把凌清故的身体转过来,熟练的把腰带系好后,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外衣,给凌清故穿好。
楚时月给凌清故穿好衣服,熟练的给自己系好护腕,从床边拿过凌清故鞋子,半蹲在他面前,一只手握上细瘦的脚踝。
凌清故晃了晃脚,楚时月的贴心让他心情好了些,抬起下巴点了点桌子上的木梳。楚时月会意,取过木梳,给凌清故梳起头发。
“师尊今日想梳一个什么样的?”楚时月看着镜子的凌清故问道。
“随你。”凌清故向来对头发没什么要求。
楚时月握着凌清故如墨般的头发,柔顺有光泽,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说道:“那师尊既然说随我,那便真的随我了。”
“嗯。”凌清故轻阖着眼养神。
过了一会,楚时月轻声开口:“师尊,好了。”
凌清故睁开眼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错愕。
发饰很简单,只有一条白色带着金色花纹的发带,头发半隆起,留了些碎发在旁边。
凌清故的脸部线条本就柔和,扎这种头发最适合不过。
“喜欢吗,师尊?”楚时月在凌清故耳边低声询问。
“倒是从未如此过。”凌清故歪歪头,看着后面的发带问道:“你这发带从何而来?”
楚时月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柔软的嘴唇在凌清故耳垂上蹭了一下,随后极具蛊惑性的嗓音响起:“这是送给师尊的礼物。”
凌清故呼吸一滞,与镜中的楚时月对上视线,心脏狂跳。
“师尊今日有什么事情吗?”楚时月观察着凌清故脸上细微的表情,适时停下,让凌清故有缓冲的时间。
他得慢慢来,不能上来就把凌清故吓得连师徒之间仅有的感情都没了。
凌清故平复下心情,站起身准备往门外走:“昨天说的,去看周晏。”
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停下来说道:“你今日好好在屋里读书,回来我检查。”
“师尊!”楚时月欲哭无泪,只能巴巴的倚着房门望着凌清故离去的背影。
——默尘房间
“宗主,小姐已经在外面跪了一天,身上本就带伤,再这样下去,小姐会出事的。”复摇半跪在默尘面前替洛芝求情。
默尘疲惫的揉着眉心,不理睬复摇。
“宗主”
“闭嘴!”默尘一拍桌子,顿时桌子四分五裂,扬起木屑。
“洛芝拎不清,你也不明白是吧?那小子什么身份你应该知道,就算我不计较这些,单单灵骨尽碎,你让我怎么救!”
从默尘回到房间后,洛芝便跪在外面求默尘救救周晏,默尘烦的一夜未睡,本就有火发不出,复摇还偏要在这种时候求情,简直是找死。
“宗主,凌峰主或许可救。”复摇顶着默尘的威压,垂头说道。
“唉”默尘扶着额头,脑袋嗡嗡作响:“你以为我没想过清故吗?奉先殿是玄道宗供奉历代宗主和峰主的地方,就照着陆钰昨天那个架势,清故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
“谁说的?”凌清故徐步走进来。
默尘听到凌清故的声音,站起身,拉着凌清故左右看了一圈:“你什么时候出来的?陆钰那个轴的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竟然放你出来了。”
“默尘。”凌清故耷拉下脸,凉凉的说道:“你说的,是我师兄。”
凌清故不等默尘解释,一把推开他,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复摇。
“谢凌峰主。”复摇跪的有些久,膝盖像针扎一般疼。
凌清故冷冷瞥了一眼默尘,好歹是亲自养大的属下,就不能对人家好点。
但现在不是说些事的时候,他进来的时候看到洛芝跪在院子里,灵识不稳,再跪下去恐伤根本。
“周晏呢?”
“你果然是为这事来的。”默尘沉下脸,叹了一口气:“你进来时看到洛芝了吧。”
凌清故点点头,默尘继续说道:“都已经在我这跪一天了,怎么赶都赶不走,周晏在她房里。我就奇了怪了,那小子有什么好,问她什么都不说,一直重复让我救那小子。”
凌清故静静听完默尘的抱怨,默尘于洛芝,是师尊,可同样默尘也是洛芝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若论谁最不想洛芝出事,默尘自是第一个。
“好了。”凌清故敷衍的安抚了一下默尘作为长辈,自家捧在手心里的女儿被猪拱了,但女儿还非猪不嫁的悲哀心情,说道:“再拖下去,周晏就真救不回来了。”
默尘无法,只得点头,等凌清故与他们离远了一些之后,朝复摇招招手。
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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