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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危险的境地中!”

“今日,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将你带离这是非之地!”

西暖阁内,景焱刚要起身离开,却又被景文曜伸手抱住。

景焱无奈轻笑,安抚性地拍了拍小皇帝的手,“陛下不日便要及冠,怎么还是这副小孩子脾性?”

景文曜抱着景焱的腰,撒娇耍赖道:“唔我不管,叔父休想丢下我一个人。叔父难得回朝,今晚我想和叔父一起睡”

景焱蹙眉,不认同道:“侧卧之塌,岂容他人酣睡。更何况,这是陛下的龙床?”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接着道:“我听说,陛下平日里除了料理朝堂政务,便是去太清宫同那些道士探讨术法。偌大的后宫,竟连一步也不肯踏入。陛下若不早日诞下龙种,绵延子嗣,这万里江山,将何以为继?”

闻言,景文曜猛地睁开眼睛,用着那双比寻常人还要黑的瞳仁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景焱。他心下黯然,却故作轻快道:“叔父,并非孤不愿意涉足后宫,只是那些女人每次见到孤总是那副战战兢兢、噤若寒蝉的模样,寡淡无趣。孤见了她们,实在是提不起兴致。”

景焱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小皇帝的额头,笑骂道:“是陛下自己要做暴君,怪不得她们怕你。”

“都说孤性子跋扈,可孤到底也没把她们怎么样,都锦衣玉食地养在宫里呢。”景文曜气哼了一声,摸了摸额头,又一把攥住景焱修长如玉的指尖,捏在掌心细细摩挲起来。“再说了,虽然她们看着温良,可皆是世家出身,心底里都在盘算些什么,叔父和孤心里都再清楚不过。毕竟事关江山社稷,从别的女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终究不能和自己生出来的相较”

景焱愣怔了一瞬,低头看向状似玩笑的小皇帝,不确定道:“怎么?依陛下所言,陛下是打算?只是,陛下身为男子”

没想到向来在叔父面前温顺如小猫似的小皇帝,这一次竟罕见地有些“执拗”和“偏激”。还不等景焱把话说完,他便猛地直起身,急急打断道:“叔父无所不能,我相信叔父定有法子能让我怀上孩子!”

“叔父,给我一个孩子吧?”

“叔父,给我一个孩子吧?我相信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话音刚落,整个内殿顿时陷入一阵诡异的静谧中。

景焱眸光微动,定定地看着景文曜,一言不发。

小皇帝也抬眼,一动不动地和景焱对视。他面上不显,心里却忐忑不已。明明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可是景文曜却觉得很是聒噪,因为他的耳边此刻充斥着满是自己激烈的心跳声。可他又不敢露了怯,只得更加用力地攥紧景焱的指尖。

景文曜和景焱,既是叔侄,也是君臣,至亲也至疏。可是这一刻,他们之间的距离却极近,彼此气息交错,呼吸可闻。双目对视之时,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生着悄然的变化,正如同初冬之际,湖面上结的那一层薄冰,在阳光下慢慢消融瓦解。这一刻,或许不止暗潮涌动,更有微妙的、缠绵的、隐秘的氛围萦绕在这龙床之上、帷帐之间。

可是下一秒,景焱却突然开口:“不可。”

如此直截了当地拒绝,无端端地破坏了当下旖旎的气氛,更如一盆冷水,冷不丁地浇在景文曜的头上。

“为何?”景文曜顿时急了,脱口而出:“为何父皇能生,孤却不能?!”

景焱表情微怔,“此事隐秘,陛下又是如何得知?”

先帝早逝,小皇帝自开蒙起便是由景焱亲自教导。对于景文曜的脾性,景焱再熟悉不过——小皇帝表面上暴虐无道,实则心机深沉。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不为人知的皇家秘辛竟也会被他察觉。毕竟当年曾给先皇诊脉的太医、服侍的宫人以及接生的产婆等早已被秘密处决。就连景元湛,也在产子当日薨逝。

自知失言,小皇帝的眼神渐渐变得心虚起来。他抠了抠景焱的掌心,不情不愿地说道:“孤就是知道”说着,他竟还委屈起来,“若非今日孤说漏了嘴,叔父是不是打算瞒孤一辈子?”

景焱摸了摸小皇帝的头,无奈道:“陛下想要亲自诞育子嗣,确非难事。只需凝结精元,注入陛下体内,便可成功受孕。只是此乃以命换命的逆天术法,太过危险。”

景文曜沉默了。他从来都不怕死,他怕的是终有一日他不能再陪在叔父身边。虽然他是真龙天子,可他终究是凡人,寿命有限。也正因如此,景文曜才会萌生这个念头——绵延子嗣,生生不息。只要他的后代能够固守江山,握在手中的皇权永不旁落,他就可以永远地守护叔父。或许,父皇当年也是这么想的罢?

想到这里,景文曜抿了抿嘴唇,犹豫再三后,终于问出了一直埋藏在他心底,却又不敢问出口的问题,“叔父,我是不是和父皇长得很像?”

景焱嘴角噙笑,“陛下乃先皇亲生,自然是极为相像的。”

可以说,除了脾气秉性,小皇帝的长相和先皇几乎是同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

景文曜紧紧地盯着景焱的双眼,赌气一般地说道:“叔父,我总觉得有时候你看着我,却又不像是在看我,更像是透过我在看向另外一个人。”

闻言,景焱唇边的笑意微敛。

只是景文曜好像并未察觉,仍然不管不顾地追问道:“叔父,这些年您孑然一身,不事婚娶。其实,那个一直被您放在心底的人,便是我的父皇对不对?这么多年以来,您对我百依百顺,予取予求,都是因为他,对吗?”

“别胡说。”景焱不轻不重地斥责了一句,伸手推开了怀中的小皇帝,“陛下累了,好生歇息吧。臣不便打扰,先行告退了。”

说完,他便霍然起身,只留给景文曜一个离去的背影。

见状,景文曜更是气得双眼发红,随手推倒了立在床边的灯盏,恶声恶气道:“不管怎么样,父皇他终究是死了!现在有资格陪在叔父身边的,只有我!”

入夜,月色映照在宫墙之上,更显森冷。寒风刺骨,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刮得人脸生疼。

只是时泠此刻却顾不得这些了。她抱着一只火红色的小狐狸,隐了身形,避开皇宫中值守的侍卫和太监,脚步匆匆。

没多久,时泠便行至宫门口。她施法迷晕了守在宫门口的侍卫,刚要飞身跃过宫门,就被一道金色的大网兜头罩住。她本能地伸手去格挡,却只听一阵劈里啪啦的响声。再收回手时,胳膊已经是一片焦黑。

时泠来不及多想,连忙蓄起妖力将昏迷的时泽牢牢地护在怀里。只是,她才刚挣脱出来,就听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语气中满是戏谑:“看样子是孤招待不周了,竟叫泠姐姐连声招呼都不打便要独自离宫,这可真叫孤感觉心寒呢。”

时泠闻声回头望去,果然就见小皇帝带着几个人,俏无声息地从宫墙下的阴影处走了出来。与此同时,数以百计的侍卫全副武装,从各个方向涌了出来,将她围堵得水泄不通。

这个场景,如此熟悉,以至于时泠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怔怔地看向那个站在她身前的男人。可能是因为月色幽幽,小皇帝脸上的笑容阴恻恻的,如同鬼魅。

他们父子二人,虽然容貌相似,身形也别无二致,可脾性却是天壤之别。

想到这里,时泠定了定神,沉声道:“小曜,看在景元湛的面子上,今晚只要你放我和小泽离开,我便不会同你动手。”

刚刚才和叔父不欢而散,景文曜本就恼火。此刻听到时泠提起父皇的名讳,他心中更是愤怒,不由出言讥讽道:“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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