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帮他纾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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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婶顿了顿,看着眼前这个好似全然陌生的男人,终于想起来此行的目的。她一边拿下肩上挎着的包袱,一边四处张望着,好像是在找什么人,“那个时姑娘不在家?”
景焱神情微动,似是猜到了赵婶接下来要说的话,不动声色道:“她在里屋睡着,赵婶但说无妨。”
听到这话,赵婶这才解开包袱,神神秘秘地掏出来一枚玉佩和一个小布袋子,珍而重之地递给景焱,“焱崽,既然你什么都想起来了,那么你肯定认得出这些物件。时姑娘她也绝对不是你的娘子,毕竟她连你的贴身之物都认不出来。”
景焱顺势接过那个储物袋,还有那枚云龙纹玉佩。他笑了笑,指腹在这块玉佩正面镂空雕刻的“景”字上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只觉仿如隔世,“时泽,他确实不是我的娘子,不过,他对我并无恶意。”
“那就好,那就好。”
赵婶握着景焱的手,连声道好。说着说着,竟又流下泪来。“我就是怕你被人骗了、害了。答应赵婶,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要好好的,啊。”
看着赵婶老泪纵横的样子,景焱难免于心不忍。回忆起这两年赵婶对他的关照和爱护,他拉着对方一起坐下来,斟酌了片刻,这才沉声道:“赵婶,我知道你一直记挂着陈三旬,他确实还没死。我答应你,短则三日,我一定把他完好无损地给你带回来。”
说着,景焱回握住赵婶的手,将那枚属于陈三旬的玉佩缓缓地塞进了赵婶的手心。
赵婶走后不久,狼妖就来了。
景焱转手将自己的那枚云龙纹玉佩递给了狼妖,“有件东西,我需要你替我去取。取来了,我才能替你救活陈三旬。”
狼妖跪在下首,伸手接过那枚玉佩。闻言,他猛地抬起头,惊愕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陈三旬”说着,景焱施施然地坐回去,看着神色惊疑的狼妖,他微微一笑,好似浑不在意,却又笃定从容,“他已经死了。”
狼妖撇过脸,嘴硬道:“不,他没死。他只是”
景焱不欲多言,径直打断道:“如果他没死的话,你为何要幻化成他的模样潜入赵婶的院子?如果他没死的话,你的妖丹又去哪了?”
狼妖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算是默认了。
景焱说的不错,陈三旬确实是死了。两年前,为了储备过冬的食物,陈三旬冒险去密林中打猎,却意外遭遇了棕熊的袭击。搏斗的过程中,陈三旬不慎坠落悬崖,当场身亡。
为了把陈三旬救活,狼妖不惜损耗自身修为,强行将自己的妖丹渡给对方,这才勉强护住陈三旬的心脉。为了快速提升修为,他不仅修炼邪功,还费尽千辛万苦收集了各种天材地宝,只是终究是他的道行有限,陈三旬至今也没能醒来。
想到这里,狼妖终于放下所有的心防和戒备,言辞恳切道:“只要仙师愿意帮我救活陈三旬,我自当为您肝脑涂地!”
景焱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你只需拿着我的这枚玉佩作为信物,进入皇宫。面见当今的陛下,就说我要跟他取一枚珠子。”
“皇宫?可是”
听到这里,狼妖迟疑道:“我听说皇宫里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国师,他不仅法术高强,还极为冷血,惨死在他手下的妖魔更是不计其数。以我目前的修为,万一被他识破”
正说着,狼妖的余光却突然扫到景焱唇边那抹浅淡的笑意,他的心里突地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不可置信道:“仙师、您该不会就是那位大国师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景焱唇边的笑意扩大,好似颇为愉悦的样子。他抚了抚袍袖,站起身,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华贵的气度,“我要你去,你自去便是。”
“是。”
话音刚落,狼妖便在转瞬间化作一道灰黑色的残影,朝着皇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见状,景焱这才转过身,不疾不徐地朝着里屋走去。支撑了这么久,他也倦了,是时候“睡下”了。
直至夜幕降临,时泽这才悠悠转醒。似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他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正是熟睡的景焱。
“呃”
时泽连忙坐起身,刚要开口说话,声音却是异常的嘶哑难听。他摸了摸脖子上红肿斑驳的指痕,什么都想起来了。
——昨晚,景焱受伤了,浑身都是血。他吞了两颗朱果,很热,景焱也很难受。他为了替景焱疏解,含住了最后,他是被景焱掐晕的。
时泽回忆起自己在昏迷前,景焱伸手掐住他时,周身散发出来的骇人的气势,以及对方眼底闪过的冰冷的寒意,难免惊惧。
他确信,那一刻,景焱是真的想要杀他。
难道,景焱他已经恢复记忆了?他什么都知道了?景焱知道他骗了他,也知道他是狐妖了。
时泽早就发觉,景焱绝非寻常的凡人。如今看来,对方不仅来历不明,实力更是深不可测。可是不管景焱是什么人,他是狐妖的身份终归是暴露了。如今时泽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还凭白多了两百年的修为,他再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更何况,大姐至今了无音讯,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也就是说,于情于理,时泽都应该离开了。
可是
时泽转过头,看着仍在熟睡的景焱,轻轻地摸了摸对方的脸。随后,他捡起床上散落的衣服,一件又一件,慢吞吞地穿好。可就在他起身准备离开时,只听景焱发出一声轻哼,随即慢慢睁开了双眼。
“娘子?”
见时泽作势要走,景焱连忙掀开被子,抱住了对方的腰,嗓音中还带着浓浓的倦意,“你要去哪啊?”
时泽愣住了,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抚上景焱抱在他腰间的手,轻声道:“景焱,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
景焱摇摇头,嘟囔道:“我不饿,只是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
闻言,时泽顿时紧张起来,连忙转过身,拉开景焱的内衫,仔细察看对方的伤势,“哪里不舒服?”
没想到,景焱却径直拽下自己的裤子,指了指充血膨胀的下体,略带疑惑道:“就是这里,每天都会不舒服。娘子,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看着景焱满脸天真地抚弄自己身下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时泽的脑中顿时“轰”的一声,一张姣美的面庞也涨得通红。昨夜吞吃了朱果后,在药力的催发下,他浑身滚烫,整个人都烧得神志不清。可如今,在无比清醒的情况下,时泽重又回忆起那些淫靡不堪的画面来:他是如何赤身裸体地攀附在景焱的身上,是如何张开唇舌,极尽浪荡地侍弄着景焱的阳根
想到这些,时泽莫名感到有些口干舌燥,看着眼前这根青筋纠结,已经涨成深红色的肉棒,他不由地咽了咽口水。与此同时,他的身后竟有些似有若无的瘙痒。时泽不由夹紧了双腿,屁股也悄悄地朝后挪动了一下。他好像知道,公狐狸之间哦不,是男人与男人之间,应该怎么做了。
可是,景焱现在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小傻子,什么都不懂,他若是这般行径与诱奸何异?
时泽正犹豫着,景焱已经靠了过来,趴在他的肩膀上,软声道:“娘子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吧。”
一时间,两人离得极近,呼吸可闻,气息交融。
景焱温热的吐息不停地喷洒在时泽的颈侧,有点痒,连带着后者的身体也不禁颤抖起来。
时泽撇过脸,不敢看向景焱黑亮清透的双眼。他极力忍耐着,几乎僵成了一块木头,唯有双手用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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