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现在滚出我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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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负疚的选择逃窜。这牵扯到帝国一直以来的弊病,贵族平时倚靠税收享受民众的供奉,然而他们真的有这个资格吗?当大家看到庭曦,这一贵族典型的代表,恐怕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值得赞扬的是,本次爆炸案中意外出现的太子殿下以其临危不乱的冷静和出人的组织能力排除了二次爆炸的危险,并安排及时安排医疗队至现场工作,挽救了许多民众的宝贵生命!”
“在此赞扬殿下的善良、勇气、智慧!”
与此同时,某地下论坛的时事板块——
楼主:最近那个闹得贼大的爆炸案,没人觉得疑点很多吗?
l1:?楼主展开说说。
l2:啧,怎么没人觉得,傻子才以为真是恐怖分子吧?
l3: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奈何人微言轻,与其纠结这事不如想想工资怎么要出来,两斗米都赚不到,没心思打抱不平啊
l4:我说楼上几个到底说不说,不说别当谜语人。我板凳都搬好了,钓鱼si全家!
l5:额,我是楼主,楼上你文明点,这不是在组织语言吗?
反正我是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某贵族o平时也那么亲民?偏偏爆炸案那会儿出现在一个普通游乐园,而且好巧不巧,目标对象就是他。并且就他毫发无伤,其他无辜波及的人搁医院里裹成木乃伊了都……
l6:还真是。不过,我好奇阴谋论的楼主怎么解释某alpha出现在现场的原因?没记错的话,他来得也蛮巧哦~
l7:呵呵,6l你也是蛮奇怪的,谁都知道那个人是帝国高层里罕见的亲民派吧?视察这两个字对你来说这么难想?你不会是某o买的洗白水军吧?
l8:楼上傻逼。我他妈就是看不惯你往o身上泼脏水,某o虽然风评不怎么样,人也作,但是他一个o他还能成了精啊?照你的意思爆炸案还是他策划的,就看他那样,他有本事策划吗?再者说,你自己都知道他是贵族了,这事对他有什么好处我问你!他闲的没事干往自己身上抹点黑料是吧?!这都能扯到某o身上楼主你也是逆天了!
l9:“……引用自8l”,字多不看。
l10:虽然但是,8l说得有道理,我也觉得你们黑某o黑过了,果然某o是万家雷吗?
l11:插句题外话,我现在还晕乎着呢,你们讨厌某o就是因为他娇气吗?虽然帝国现在是不提倡这种以弱为美了,但是因为这个黑他也太……呃……那个了……
l12:r入侵论坛了?11l好天真无邪的提问。
l13:就是因为这个啊hhh抬头看看这是哪儿好嘛,聚集了网上最尖酸刻薄的喷子们,大家心理阴暗,日子过得不如意,凭什么有人能无忧无虑的享乐?对天龙人的妒忌罢了~
l14:楼上滚蛋。
我来告诉10l为啥哈,给你科普下某o神级骚操作:四年前帝国清剿弥罗星叛军,大部分身体健康的青年alpha应召从军,还有好多宣传平权观念的oga的也入伍了,就是从那之后帝国才一改从前a尊o卑的观念。当时正是叛军势力最强的时候,死了不少人,大家都特别不满帝国只从中下阶级征召的事,开始喊话示威要求贵族也出人。庭将军作为主战派,某o自然也被要求去参战。然后你知道人面对媒体怎么回应的吗?
“可我是个oga啊~~~”
l15:我靠,那真是活该被骂了。
……
l302:这么邪性的帖子都能上热门?地下论坛真成无法之地了?管理员你到底管不管?一会儿网管开始狙击,我先跑投降投降投降
l303:得知内情的人笑而不语,静静看你们讨论。
l304:一群神经病。就没人注意到a和o其实是一起去的乐园吗?迹象这么明显了都看不出来?
*****此贴已被封禁*****
事态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几年前就被隐藏痕迹的陈年旧事也翻出来,星网封禁的帖子内容引人遐想,直接掀起一波更加疯狂的浪潮。
不止普通民众,连上层贵族也在猜测:庭家是否真的要和皇室联姻站队太子?
庭柏锐拿着报纸读给oga听,语调没有一丝起伏。
“我们深感震惊,庭曦作为帝国最臭名昭着的oga真的能通过皇室的苛刻要求吗?而太子叶听寒又是否被迫,抑或受到对方的蛊惑?”
“虽然庭将军在帝国军事和对外战争方面功勋卓着,但对内却放任自己孩子至此,是否应该承担部分责任?”
庭曦低着头不说话。
书房里老式挂钟的吊摆左右晃动,寂静的房间内只剩刺耳的滴答声。
庭柏锐捏了捏鼻梁,一贯强势的他此时也有些疲惫。“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些新闻直冲你和庭家来?”
没有回应。
没有回应也是一种态度。
“鬼迷心窍。”庭柏锐鹰隼般的目光盯住他,一字一顿道:“是我高估了你,也低估了人家。”
心跳倏然加速,如同某种预兆,庭曦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把手心掐住血。
他的父亲高高在上如神明,几句话的时间就做出了决定。“接下来你就好好待在家里思过,任何人的邀约都不许接。我会另外找人接替你的任务,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吧。”
另外找人接替你的任务。
在他的父亲眼里,自己的孩子跟谁谈恋爱,跟谁共度余生,都只是一个所谓的“任务”罢了。
庭曦沉沉呼出一口浊气。
一点都不意外……父亲总是这样,不仅是这次,以前也没听过自己的想法……所以一点都不意外。
眼睛酸涩,他想赶紧转身走掉,总之不要让谁看到自己这副软弱的样子。
手已经挨住门把,身后的人突然抛出一个没头没尾的问句:
“你认为谢家的孩子怎么样?”
庭曦一阵晃神,险些稳不住身形。极端情绪蔓延,大脑仿佛生锈的齿轮无法转动,自然也注意不到“谢家的孩子”指的是谁。心脏仿佛被捏紧。
每当庭柏锐问出“……怎么样”时,一般不会是征询你的意见,而是自以为委婉地下达命令。
他又一次被自己的父亲当作需要踢开的垃圾,趁着还有剩余价值,就赶紧卖给下一家。
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过脸颊,蝶翼似的眼睫都变得湿漉漉,庭曦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哭。
张了张嘴,像是在找回对关节和器官的控制权,依旧是轻柔到近乎听不见的声音,“啊……都可以吧……”尾音无端落寞。
仿佛说服自己般,神经质的重复道:“都可以……都可以……无所谓……”
甚至没等威严的父亲发话,就快步走了出去。
自欺欺人似的,将所有不开心的事都挡在门的另一边。
“砰、砰砰、砰砰砰!”
仆人敲门的频率越来越急促,厚重的实木门发出沉闷的响动。
庭曦懒懒地躺着,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雕饰繁多的花纹犹如打翻的油料盘搅在一起。
他不吃不喝三天了。照顾他的人快急疯了,不敢硬闯,又唯恐里面的人出什么事了自己也难辞其咎,隔一会儿就要过来敲门。
见里面的人没反应,那些仆人可能自讨没趣的走了。
庭曦转了个身。
这几天他的大脑极度疲倦,可是怎么能无法入睡,青黑的眼圈在白皙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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