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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嫱第一时间回到出租房整理东西,她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方刑渊对她的评价,比她想象中还要不堪。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亲耳听到,她几乎无法相信,今天酒吧这个满嘴垃圾话的方刑渊,是这两个月来对她无微不至,与她共议未来及理想,和她一起学溜冰、抓娃娃、干尽不着调事情的阳光大男孩儿方刑渊。

席嫱扔掉了出租屋成堆的情侣用品,扔掉了所有在出租屋的回忆。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当局者迷,也难得对苦情剧的女主们产生了那么一丝丝理解。

不过闹剧到此为止,她也确实玩够了,垃圾也该回垃圾桶里待着。

席嫱最后只收拾出一个箱子的行李,她将钥匙还给楼下的房东后,拉着行李箱往外走,遇见了守在小区门口的严契封。严契封动作自然地想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却被她躲过。

严契封垂下眼,也不勉强,“去哪里,我送你。”

“不用。”席嫱没看他,低头滑动手机点开了打车软件,“我打车就行。”

严契封伸手捂住了她的手机界面,嗓音晦涩道,“清清,我们谈谈好不好。”

“有什么好谈的?”席嫱皱眉,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让开。”

“这么晚了打车不安全。”严契封声音里带上几分示弱,“住酒店也不安全,先回我那睡一晚,别的明天再说,好吗?”

席嫱抬头,审视着严契封。只见他眉宇间带着些憔悴,表情无奈又诚恳,席嫱当然知道这两个月来他每天都在酒吧陪她,有时候带着电脑来工作,有时候就是单纯陪她。白天上班,晚上陪她,什么样的身体经得起这样折腾。

席嫱突然抬手,轻轻捏了捏严契封冰凉的耳垂。

严契封瞳孔微缩,僵直着身体没有动。

“给你一次谈谈的机会。”席嫱收回手,轻声道,“谈不拢,我们以后就不要见了。”

严契封眼里闪过一丝喜悦,他伸手去碰行李箱的拉杆,见阮清没有反对,顺带从她手中接过了包包。

恍惚间,席嫱听见他小声的安慰。

他说,“清清,别难过。你还有我,以后都有我。”

两人的车前脚从停车场离开,方刑渊的车后脚开了进来,他甩开车门,双目猩红直奔出租房。

方刑渊狠狠拍打着门板,嘶哑的声音大吼着,“阮清,开门!我跟你道歉!”

门内安静极了,就像没有人一样。

方刑渊急了,他试着放软语气朝门内道,“阮清,我混蛋。我在酒吧说的都是气话,你别生气,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没有人回应,房内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方刑渊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二点,离阮清从酒吧离开已经两个小时了。

他懊恼地抹了把脸,思考着这么晚了阮清会去哪里。

妈的,他太自信了,以为阮清不会这么轻易就离开,至少、至少不应该离开得这么快。

猛然间,方刑渊想起了什么,他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下跑,连电梯都忘了坐。马不停蹄赶到小区的垃圾运转站,在昏暗的灯光下,方刑渊果然看见了意料之中的东西。

他的东西,连带着他的存在,都被阮清扔进了垃圾堆里。

方刑渊弯下腰,将那几袋东西捡了起来。

恍惚间,他感觉有泪水沿着脸颊落下,滴在了手背上。

回到和严契封同居了两年的房子里,身体比思维更先反应,席嫱意识到时,自己已经自然而然瘫倒在了客厅的大沙发上。

眼见着严契封正推着她的行李箱往主卧走去,席嫱叫住了他,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行李放门口就行,谈不拢我直接推着走,刚好你给的车还停在你家地下车库,我顺便也开走。”

闻言,严契封的神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沉下来。他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松开行李箱,朝席嫱走去。

挨着席嫱坐下后,严契封又沉默了,他盯着地板,一动不动。这次沉默的时间太久,久到席嫱忍不住叹了口气,起身想先去洗个澡。

起身的瞬间,她的手腕却被严契封紧紧握住。

严契封的手轻轻发着抖,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一瞬间失去了正常的交流能力,他忘了自己要跟阮清谈什么,忘了要说些什么才能留住阮清,也忘了所有在商业场合上引以为傲的谈判技巧。

他动作极慢、极慢地弯下腰,用另一只手将西装裤腿卷了起来。

随后仰头,微红的眼眶愣愣地注视着席嫱。

席嫱心头一跳,视线很快被他裤腿下白皙光滑的小腿吸引,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毛脱了。”严契封声音沙哑,他两只手牢牢抓住席嫱的手臂,轻声道,“你能不能答应我……别走。”

席嫱一愣,想起自己很久以前随口说的,让他脱掉腿毛,就答应他分手。

见阮清良久没有反应,严契封垂下头,失落感疯狂袭来,快要将他淹没。

席嫱盯着严契封柔顺的碎发两秒,眼眸一暗,突然反手将他按在沙发上,在严契封茫然的视线下,狠狠吻住了他的唇。

“嗯……”

严契封无意识哼了一句,紧张地闭上眼,下一秒,席嫱握住他的脚踝,将他整条腿往沙发上压去,严契封没意识到不对劲,只是伸手紧紧圈住席嫱的腰。

他们从未做过如此亲密的事,换做以前,连亲吻都只是轻轻触碰。可现在,席嫱柔软的舌头在他口腔里肆虐,夺走一波又一波的空气,晕眩感如海浪般朝他涌来。

严契封眼角沁出了一滴泪,他忽然觉得眼眶有点酸涩。

“别走”席嫱从他嘴里撤出去时,他抬起上半身再次吻住席嫱,声音带着哽咽,“别走,不能走”

席嫱顺从地俯下身,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空闲的手开始解他胸前的扣子。

严契封还沉浸在亲吻中,失而复得的喜悦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

席嫱艰难地解开了两颗纽扣,她将手伸进去,掐住了严契封形状漂亮的胸肌。

“嗯……”严契封从亲吻中被惊醒,他眯着眼看向席嫱,随后像是默许般,又闭上眼专心接吻。

席嫱用适中的力度反复揉捏着那团肉,他的乳头在偶尔的触碰下慢慢硬挺了起来。随着乳头变硬,严契封的阴茎也直直地戳在了席嫱大腿处。

席嫱勾了勾嘴角,突然捏住了他柔嫩的乳尖。

“嗯哈……”严契封喘了一声,终于从亲吻中回过神,幽深的眼神定定地盯着席嫱。

下一秒,乳尖被狠狠地往外旋转拉长,他猛地仰起头,整个胸膛下意识往上挺,声音从嗓子里泄了出去,“啊——”。

不等他反应,席嫱又将乳头揉捏着重重往里按,严契封嗯哼一声,咬牙望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大口喘气。

于此同时,席嫱温和的声音响起,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严契封,低头,看看自己的奶头是什么颜色。”

严契封似乎是被这样的话吓到了,他垂眸与席嫱对视,有些不确定地喊道,“清清……”

席嫱没给他考虑的时间,一改温和的态度,冷声呵斥,“我说,让你看看自己的骚奶头是什么颜色,听不懂吗。”

胸腔传来剧烈的窒息感,严契封难堪地低下头去观察自己乳头是什么颜色,两秒后,声线不稳地回答道,“……粉色。”

“粉色的骚奶头,真漂亮。”席嫱夸赞道,神情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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