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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致。

有性格温柔却胆子小的侍女,逃亡路上看到她时,用着快要哭出来的悲怆声音劝着她,“小姐,您快走吧”随即又爱惜着自己的命急急忙忙地跑远了。

有掂不清自己的贪心下人,或是因为她那绝美的容颜,或是因为她背后还剩的那些利用价值,在看到她时出手,做着借势建立自己的新秩序的美梦。

当然,这种人死的也很快,仙子的剑从不含水分。路上碰到的每一个人都没有超过她的预料,害怕,恐惧,贪婪,恶意,又或者是一些人性仅存的善意。她漠然地看着这混乱的局面,像是看着一出荒诞的戏。

未知的敌人只对她的父母抱有极大恶意,那对因为利益而共同创建了这个庞大帝国的夫妻已经扬得骨灰都不剩了。仙子没有给他们报仇的想法,说实话,这两个人给她留下的印象也已经很浅了。没有脸的男人,会在和人说话的时候倨傲地扬起下巴,女人说话时总要装腔作势地停顿一番,好让她确定在场的人是否充满敬意地倾听者她。

好无聊,不然烧了这里吧。

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直到现在仙子也没想明白,还是个普通小杂役的他,当时是怎么找到她身边来的,也许这大概就是话本子所说的命中注定吧。但当时的她,只是因为小杂役的到来内心愈加冷漠。

面对小杂役慌乱的关心和隐约的保护之姿,她冷淡地听着,内心却是恶意地揣测着,他连她的真实实力都不清楚,不过也只是喜欢她的表象吧。

哪怕只是为了这层表象,你也愿意献出你的生命吗。

如果小杂役当时能听到这个疑问,那么他——不,他并不会坚定地说出愿意。实际上,这个疑问对于他来说是件很难理解的事情,喜欢,爱,不是需要理由的事情,不是想写论文一样需要长篇大论地列举数据,按逻辑分析。它只需要用事实证明,如此简单。

仙子恶劣地想要看眼前人面临无法解决的危险,看他在死亡的绝境之下终于暴露出本性——就像之前她所看到的形形色色的人,没有人超脱她的意料。

于是事态发展着,直到最后脱离了她的掌控之中。在纷飞的火焰中,光亮映照着的他的脸是蜈蚣一样崎岖在脸上的伤疤,伤疤边缘像烤焦的面包糊,里面的嫩肉外翻来,任何一个过着普通生活的人见到这样的伤口都会出于生理性反胃地偏过头去不忍直视。察觉到女孩的目光,他有些难堪地想挡住脸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在今夜的这里,混乱,秩序尽失是常态,每个人的野心,谋划都裂开了巨大的嘴,露出獠牙。仙子是这混乱的中心,她走到哪里危险就如影随形地跟到哪里。

想在这样的处境下保护一个人有多不容易呢?仙子没有试过,但却亲眼见证着另外一个人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原本的印象被打破,她像是。这一年发生的事太多,想都不敢想的和师妹结婚,互通心意叫人不知道从何谈起,说出口的好像也只有平淡生活里简单的幸福。

虽然才过成年生辰,祁望舒的身子却是彻底长开了,像春天抽出新条的小树,更不用说盛景。窄小的角落要容纳他们两个人实在有些勉强。

祁望舒占着面向外界的那一面,盛景只能从缝隙里觅得缕缕像鱼儿似的游动着的阳光,和几缕光照亮的师妹专注的侧脸上为他着迷的神情。阳光在祁望舒的眼睑上像蝴蝶似的浮动,伸手是没有实感的黑暗,好像他们两个人在无边的深海里一同下坠,而祁望舒是指引他的唯一的光。盛景闭上了眼睛——

有束光竟也照在了他身上,如春风和煦,然后他意识到那是祁望舒的手。这双手摸过他的额头,从脸颊划过,细细描摹着他脸上的每一处细节。盛景很难不紧张地扑闪着眼睫毛,少女轻笑一声。“打的我好痒。”

于是盛景不动了,在这里,时间好像都大发慈悲过得更慢些,慢得他忍不住在心里埋怨,太挤了。真的太挤了,狭小的空间足以听清祁望舒逐渐粗重的喘息声,感受少女的清香和呼在他脸上的热气,甚至还有自己喉结紧张滚动的声音和逐渐加快的心跳。

“扑通,扑通——”

他甚至有闲情胡思乱想,虽然看似身经百战,但亲吻,拥抱却都是他不曾涉及的领域,是这一年来祁望舒带他慢慢领略,慢慢发掘的。让他后来都跟仿佛上了瘾一般,总爱在情事后讨一个黏黏糊糊的湿吻。紧闭的眼睛看不见,却敏锐地察觉祁望舒收回了手,将脸凑了上来——

另一张软乎乎的嘴贴上了他的唇,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蛮横地啃咬着,然后霸道地伸出舌头来要撬开唇缝。不过多少次,盛景总是做不到像祁望舒那样怡然自得,一切尽在掌握,他僵硬着身体,努力张开嘴承受,差点没有精力去细细品味这个吻的感觉。

祁望舒察觉到盛景的僵硬,温柔拉过了他垂在身侧的手,然后坏心眼地用指腹抵着画圈圈。手心的痒意缓解了接吻的紧张感,盛景主动地回吻,用自己的舌头去勾祁望舒的舌。其实口水没什么味道,他想,为什么大家都说接吻是甜的呢。

唇舌交融的间隙,祁望舒轻声道,

“盛景,”

“祁望舒”

师妹在干什么?好一会,盛景才迟钝地意识到祁望舒是在他的手心划着彼此的名字,然后轻声念了出来。

他好像有些理解为什么接吻是这样黏腻而甜蜜的事情了。

一番动作下来,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过分运动的绯红飘上了盛景的面颊,他忍不住后退半步,背抵着墙壁休息的同时睁开了眼睛。太超过了,师妹的爱超过他暂时能处理的部分了。

平日里吊儿郎当似乎没几句真话的人突然认真专情起来简直是犯规,面对祁望舒温柔得能掐出来水的眼神,他毫无抵抗力,甚至想偷偷掉眼泪。哪怕他不是一个爱哭的人,过去十几年面对不能解决的困难也从来没有哭过。

他长长久久追逐着名为祁望舒的这片幻梦,久到已经融入身体本能,好像变成了一种生活方式。可现在月亮已经被他搂在怀里,他却忍不住患得患失,宛如水中捞月的猴子,恐惧着天亮。他人生的每一步都是依靠着豪赌走到了现在,可唯有祁望舒,他输不起也不想输。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那就沉湎在这场梦中不再醒来好了。盛景再次闭上眼睛,如同献祭自己的羔羊,向祁望舒交付着他的一切,请求她掌控,支配。

“睁开眼,师兄,睁开眼。”不知道怀里人怎地就突然掉起了眼泪,祁望舒一手揽过他精瘦的腰,一手屈起擦拭他眼角的泪痕。

睁开眼看看,祁望舒是怎么为盛景着迷疯魔的,爱恋着他身体的每一寸,陶醉在这片温柔乡里,他对她的吸引力远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

名为祁望舒的月亮,早已在最显眼处写下了盛景的名字。

和刚刚侵略时的霸道不同,祁望舒这次温柔地引导盛景自己去探索,感受着盛景的小心翼翼,谨慎地伸出舌头碰到她的之后,又忍不住触电般的缩了回去。像是她小时候玩的玩具鸭子,挤一下,叫一声,不挤就不动。

刚刚还想着要对师兄温柔一点,转眼祁望舒就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她追逐着那无处可逃的唇舌,动作间唇瓣摩擦,磨得两个人的嘴都通红。

盛景先受不住了,仓促地结束了这个吻。“我们该出去了,师妹。”他轻轻推搡着身上的女孩。

祁望舒直起身来挑挑眉,调笑道,“你就打算这么出去吗,师兄?”他们两个不知道在这个角落里磨蹭了多久,她还好一点,盛景的衣服已经被蹭乱得不成样子,隐隐透出单薄的肉体。两个人一直做着激烈运动,汗水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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