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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这几日很忙。

当然,这并不是说真的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做。而是只有将自己沉浸在这样的忙碌中,他才能控制住自己的心,不让它分出心神去思考关于祁望舒的事情。

祁望舒,师妹,如忍冬般凌冬不凋谢的坚韧,美好动人。光是在唇边咀嚼着这个名字就叫他心生向往。

在他假意忙碌的这些时日里,她又在做些什么呢?盛景总不由得走神——关于窗台摆上的红背桂,秋海棠,叫不上名字的熏香,和她带来的那些小物件,午休用的美人榻,雕刻精细的梨木梳妆台。一件件,都是她前几日不曾直言不讳的期许。

那她现在是否会觉得这些装满了她期待的房间花卉,因着另一个主人的欺骗而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他不敢亲眼去看,不敢去打听,甚至不敢去想。达摩克利斯之剑时时刻刻抵住脖颈,而他作为被审判的对象,只沉默着,不安地期待着,不为自己辩言半分。

但即便99种可能性都指向令人心碎的哪个方向,盛景午夜梦回之间还是因为那可能的1种美好未来而辗转反侧。光是想想,心底都宛如浸了蜜糖一样甜。

他如此虔诚而全心全意地爱着师妹,宛如景仰神明。

所以,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忍不住偷偷回到这个充满回忆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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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都是些什么!?

看清屋子里四处胡乱摆着的东西后,盛景忍不住涨红了脸。

他不曾参与对房间的布局,却也将祁望舒的絮絮叨叨放在了心上。这个架子留给他置放刀剑,那边留给她自己放团扇长笛之类的小玩意儿,甚至还有留给未来可能会有的狸奴的玩耍空间。总之,至少不该是现在这样入眼望去尽是淫秽之物。

被女主人随手翻阅几页就扔到一旁的春宫图上是叫盛景都脸红的妖精打架,除却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什么倒挂金钩,老汉推车,佛女坐莲不小心瞥到几眼的他匆匆合上了书。表面古井无波,心里却控制不住地想象着,如果是他的话,他会更想尝试面对坐立式,被师妹注视着,温柔地拥抱着。

还有被主人大喇喇放在明面的各式情趣用品,不懂的人只当是什么形状奇特的摆件。可以往就是靠这些小玩具来渡过发情的盛景自然再熟悉不过,穿戴式假阳,形如回旋镖的,一式两头的玉势,各种大小都有的串珠。

这几日被盛景刻意放置不管的身体几乎是在看见这些东西的瞬间就食髓知味地痒了起来。师妹这几日都在研究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呜。他不是傻子,自然清楚这些指向性极强的物品都是拿来干什么的。一面心底翻腾着欢喜,一面又忍不住害怕。

盛景面部表情僵硬,不自觉地向后走了两步。“咔嚓”似乎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但他甚至都不敢低头去看——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祁望舒幽怨的声音响起。她堵不住有意躲着他的盛景,只好天天深夜营造出一个家里无人的景象守株待兔。

“哪里有像我这样新婚没几天就独守空房,”祁望舒嘟囔着,故作伤心干哭两声,“我可真是全天下最最最可怜的小女孩,夫君不爱我,给我冷脸看还躲着我。”

僵在原地的盛景微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向来是对师妹束手无策的。

“嘘。”祁望舒将手指抵上了盛景微凉的唇,“别说话。舒舒现在很生气,要先惩罚师兄。”

嘴边突如其来温热的触感叫盛景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但他反应过来,乖巧地立在原地,如同一个精致的情趣款大型充气娃娃。祁望舒的要求只有让他先别张嘴,他却紧张地解读成了一动不动。惩罚,是他想象的那个惩罚吗?

盛景如此配合,祁望舒的心情很好。她这几日来废寝忘食,刻苦钻研各类小黄书,什么有的没的的道具都先胡乱囤了一堆,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一雪前耻。

通晓几分男女之事后,祁望舒才知道自己洞房夜几根手指的简单抽插根本只是隔靴搔痒,盛景看起来很爽也真的只是看起来而已,实际是越高潮内里越空虚,越渴望被狠狠地操弄。

向来做什么事都被夸赞天才的祁望舒哪里有如此耻辱的时候,她这次是做足了功课,相应的另一位主角可就惨了。

站在原地的盛景眼前一凉,祁望舒给他的眼睛绑上了一段黑布。突然失去视觉的人在黑暗的环境之中都会下意识紧张,他也不能克服这种本能,不由自主地拼命调动其他感官,好判断自己现在是处在一个怎样的情况。

身体在主人不可告人的下流幻想下自发地润滑着,黏腻的液体浸湿底裤。那些方才看到的道具会用在他身上吗?祁望舒会戴着穿戴假阳贯穿他,还是只是用那些玩具?花穴忍不住收缩,微微地张开了一个小口。他知道师妹一向喜欢柔弱易碎的东西,如果把那些玩具都用在他身上——

眼前蒙着黑布,只能鼻翼翕动间发出急促的呼吸声。过分大的口球撑的他脸颊酸痛,合不上的嘴含糊地娇喘着,像被玩坏了一样流着口水。比起上次只是起到个装饰作用的胸链,红绳紧紧地捆绑着他的上身,把他饱满的胸肌勾勒得好像女孩子的胸一样突出。肿如葡萄的乳头也没有被放过,挂着沉甸甸的铃铛乳夹,在主人无法说话的时候发出叮叮当的声音,宣扬着这场淫靡情事的激烈。光是她准备的那些玩具就能让他爽的欲仙欲死,不知自己在何处。

黑暗里,盛景喉结滚动,吞咽口水的动静太过明显。祁望舒看着他难掩的期待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然后,便是无尽的寂静,少女清脆的笑声后就一直迟迟未有下一步。盛景忐忑地等待着,身体的肌肉微微紧绷,却迟迟没有等到断头刀落下。他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房间里的动静——什么声音都没有,没有少女在房间内走动轻轻的脚步声,也没有可能会有的和房间物品碰撞的声音。就好像刚刚在他脑后的温热吐息,还有少女身上清浅的体香都是他寂寞昏了头的幻想。

黑暗中的时间过得极慢,也叫人逐渐没有时间的概念。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盛景兴许都觉得即将天明,这场南梁一梦就这样草率结场。令人失望的结局,但又在意料之中,师妹也许只是想耍他玩罢了。

祁望舒动了,她没有过多解释,一出手直接就是解开盛景的衣袍。

已经放松下来的身体因着这一个动作寒毛竖起,盛景怕自己忍不住动作伤到她,拉过祁望舒解下来的衣带子将自己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同时也是满足着自己心底被人完全支配的隐晦幻想。

如此主动的师兄实在可口,祁望舒急色地上手盛景身前那根小巧的肉柱。她简单抚摸两下阴茎表面的包皮,对着包皮下的冠状沟恶意扣弄着。盛景的男性生殖器发育得不好但却不是全然没有快感的,这几个动作下来叫他的下体肿大了一圈,阴茎下的小逼也被刺激着欢快流水。

!盛景的耳朵动了动,为什么要碰那里他羞红了脸,一时间也顾不得祁望舒让他不要说话的事,轻声哀求道,“别玩那儿,玩我的逼好吗。”他从小女性生殖器就比男性生殖器发达,就连上厕所时都是用的女口尿尿。这根小巧的阴茎一直被他无视着,作为一个没什么用却又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双性身份的讨人厌的器官。在欢好时也是像添头一样,单独刺激是射不出来的,只有女逼高潮时才跟着颤颤巍巍地吐出点精水。

“?”祁望舒不明白师兄的抗拒,但她稍微转转脑筋,明白这大概是种类似于太监对自己男性特征不明显的憎恨和厌恶,“没关系,师兄身上每一处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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